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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亭眉心微蹙,“你是要找伯母的復(fù)查報告?” 程瀟似乎想通了什么,她神色凝重,“她連做手術(shù)都瞞著我們,又怎么會把復(fù)查報告隨手放在辦公室。完全像是特意為我準(zhǔn)備的?!?/br> 她這樣說,顧南亭也有些擔(dān)心起來。他方向盤一打,“我陪你去。” 然而,路上蕭語珩打來電話,她哭著說:“哥哥你快來,爸爸進醫(yī)院了?!?/br> 于是,顧南亭再次改變路線,先去中心醫(yī)院。 ********** 顧長銘其實昨天感覺到了身體的不適,但未免蕭素擔(dān)心他沒說。結(jié)果今天午休后下樓時頭突然有些暈,在樓梯上摔了一跤。幸好沒有骨折,但司機把他送到醫(yī)院后,他的血壓持續(xù)升高。 顧長銘確實患有高血壓,但顧南亭對于他每年體檢的結(jié)果很了解,知道他只屬于第一期,臨床無心、腦、腎損害的征象。是蕭語珩聽醫(yī)生讓顧長銘做x線、心電圖什么的,嚇到了。 見顧南亭匆匆趕來,蕭素說:“剛做了超聲心動圖,都是正常的,現(xiàn)在在吊水。” 她眼睛也紅著,顯然是哭過,顧南亭像安慰母親一樣拍拍她肩膀:“還有沒有摔壞別的地方?”聽蕭素說沒有,他說:“我去問問醫(yī)生具體情況?!?/br> 程瀟表示:“你去吧,我在這兒陪蕭姨。” 蕭素聞言不用顧南亭介紹,主動問:“是程瀟吧?” 程瀟點頭,客氣地說:“蕭姨你好。”見蕭語珩坐在一邊的長椅上抹眼淚,她沒再說什么。 顧南亭適時松開她的手,“別亂跑,在這兒等我?!闭f完先去醫(yī)生辦公室了。 蕭素眼里有明顯的歉意,“你伯父是老毛病了,我的意思是先不驚動南亭,等吊了水血壓降下來再說,偏偏珩珩不聽話。” 程瀟說:“伯父身體不適,應(yīng)該讓他知道。” 病房里顧長銘要喝水,蕭素進去照顧他了。 程瀟沒有跟進去,她倚著窗臺站到蕭語珩對面,沉默。 蕭語珩哭得差不多了,抹了抹臉,抬頭叫了聲,“程jiejie?!?/br> 程瀟的目光落在蕭語珩稚氣猶在的臉上,在心里罵了顧南亭一句“老牛吃嫩草”,嘴上則教訓(xùn)她:“下次再遇上這種事先別急著哭,把情況說清楚,免得你哥擔(dān)心。他以時速160的速度飆過來,出事就是大事。” 或許,蕭語珩以為得到的該是安慰而不是批評,她有點委屈地解釋:“醫(yī)生說得那么嚇人,我擔(dān)心嘛?!?/br> “越是擔(dān)心越該冷靜。萬一家里只有你一個人,你的擔(dān)心幫不了伯父,你要采取必要的措施才行。如果哭能救人,醫(yī)生都失業(yè)了?!背虨t覺得有必要給她上一課,“蕭語珩,類似于今天這樣的事情,隨著我們年齡的增長,以后可能時有發(fā)生。你應(yīng)該學(xué)會堅強,我們雖然不是醫(yī)生,救不了人,但至少在家人需要時,可以為他們爭取更多一點的時間。在必要時,時間等同于生命?!?/br> ☆、第57章 天空57 程瀟本身給人的印象就有些冷傲,加上語氣又有點重,蕭語珩雖然眼圈紅了,卻沒敢再哭。程瀟見她垂著頭的可憐樣,忍了忍,到此為止。 顧南亭向主治醫(yī)生詳細了解了顧長銘的病情,確認父親雖暫時沒有大礙,仍然需要留院觀察幾天,于是他安排:“我回家一趟,給爸收拾些東西,晚上我留下陪護。蕭姨,等我回來讓司機送你和珩珩回去?!?/br> 顧南亭白天要工作,留下來陪護根本休息不好,蕭素執(zhí)意留下。但顧南亭堅持讓她白天來替換自己。蕭素見顧長銘并不反對,深知他們父子體念她的身體,只好答應(yīng)。 程瀟和顧長銘說了幾句話,和顧南亭先走?;厝サ穆飞希燥@納悶地說:“以前覺得她挺可愛的,怎么現(xiàn)在看她不順眼了呢?!?/br> 顧南亭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她口中的這個“她”是指誰。 程瀟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語氣說:“我竟然動了欺負一個對我沒惡意,又毫無戰(zhàn)斗力的小姑娘的念頭,真是可恥?!?/br> 顧南亭微怔,“你說珩珩?” “不是她還能是誰。以前她一口一個程jiejie的叫,還挺稀罕她的?,F(xiàn)在只想修理她。”程瀟瞪了他一眼,“我剛才趁你們不在,把她欺負了?!?/br> 顧南亭失笑,他好奇地問:“怎么欺負的?” “訓(xùn)她唄,難道打她啊。老爹住院找老哥是沒錯,能不能把話說清楚?哭個沒完沒了,以為眼淚是救命仙丹嗎?”回想蕭語珩清甜靈動的笑容,程瀟負氣似地說:“難怪葉語諾在她面前能占上風(fēng),我隨口說她兩句就又要哭了,難怪不懂得反擊只會任由人家捏!你說她要是像葉語諾那么不知深淺,我也能下得去狠手撕了她。偏偏柔弱得像個小孩兒,讓我束手束腳無從發(fā)揮?!?/br> 顧南亭明白她還沒過勁,面對蕭語珩時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別扭,卻控制不住骨子里天生的那種保護弱小的善良。而她此時抱怨的樣子才是像個小女孩。他單手扶方向盤,騰出右手摸摸她發(fā)頂,“那你就多欺負欺負她,讓她學(xué)著堅強點兒,也好應(yīng)對葉語諾。” 程瀟卻不準(zhǔn)備讓他稱心如意:“我已經(jīng)剝奪了你對她的愛,不能太過份了,她傻乎乎的不懂記恨,不代表馮晉驍會善罷干休,我還是少給你惹點麻煩?!?/br> 她何時怕過事?現(xiàn)在卻愿意為了他有所收斂。顧南亭欣慰之余問她:“我說我愿意像程總一樣為你善后,給你撐腰,你要不要試試?” 提到程厚臣,程瀟說:,“老程有點更年期,他的話你別往心里去。你看他昨晚那么對你,今早還和我說別太作你?!?/br> 顧南亭點頭,“放心吧,他是長輩,還是你的父親,我只會尊重敬服他?!?/br> ********** 顧南亭先送程瀟回家,見她沒有任何表示解開安全帶要走,他扣住她手腕,“沒忘了什么事嗎?” 程瀟的視線落在他眼睛上,看見里面似有若無的笑意,她傾身過去,吻到他唇上。 非常溫柔淺淡的吻。她的唇貼著他的,一點點的輕觸,吮吸。他的手覆在她后腦上,輕而溫柔地撫漠她的長發(fā)。 程瀟本無意令這吻太過纏綿。然而,當(dāng)他化被動為主動,一步步攻占她的唇舌。她伸出手,放開一切去擁抱他,并在他在輕吻她耳垂時,在他耳邊低聲呢喃,“以后這種事,還是要你主動?!?/br> 顧南亭唇邊有笑意,他說:“好?!?/br> ********** 顧南亭回家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收拾好顧長銘的東西帶去了醫(yī)院。 顧長銘睡著了,蕭素和蕭語珩坐在病房的外間休息。顧南亭見蕭語珩無精打采的樣子,他說:“馮晉驍不是晚上回來嘛,等會兒回家打扮一下,去約會吧?!?/br> 蕭語珩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