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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暗器。 “可是,是茅建柏告訴我們,六扇門說,那暗器上的標識,是瑈燃右使的不錯?!币慌詮奈窗l(fā)過聲的林野道。 “仙祥派掌門說的對?!庇腥烁胶偷?,“茅建柏就是這樣告訴我們的。” “是么?”李落皺眉。 “六扇門,是這樣說的?!泵┙ò赜X得自己喉嚨像是被人掐住,喘不過氣來。 第172章 證據(jù) 李落給他的壓迫感,遠遠大于夏溶月給他的。 “所以,六扇門說暗器是瑈燃的,人就一定是瑈燃殺的么?”夏溶月反問道。 “如果不是瑈燃,那又是誰?”霍姑接口道。反正她看夏溶月一萬個不順眼。 “呵,我用你的劍殺了你,你是不是就是自殺的?”夏溶月冷笑。 這種強盜邏輯,夏溶月實在不敢恭維。 “這”有人發(fā)現(xiàn)了其中不對的地方,“是啊,或許東西是瑈燃的,可怎么能說一定是瑈燃殺了人呢?” “確實瑈燃有百石之力,暗器也是他的,可也不能憑借這兩點就定罪啊?!?/br> “哼,證據(jù)都這樣明顯了,劍影閣還要替瑈燃擺脫罪名,他們很明顯就是一伙的!” 一時間,眾人分成了兩個派別。 一個認為瑈燃是被故意栽贓,另一個是覺得劍影閣在找托詞。 誰也不能說服誰,誰都有自己的理由。 可還有聰明人,想到了其他的辦法:“劍影閣閣主,你可有證據(jù),證明瑈燃不是殺人兇手?” “若是沒有,我們?nèi)绾文芎V定瑈燃沒有嫌疑?”夏溶月有意無意的掃了茅建柏一眼。 不管怎么說,只要時不時的看向茅建柏就行了。他是做了賊的,一定心虛。 而茅建柏也果然不出夏溶月所料,背脊發(fā)涼還偏偏要做出一個淡定的模樣。這樣,就導(dǎo)致了他的臉色十分難看。 “月姑娘,你怎么總是盯著武當副掌門看,莫不是這件事和他有關(guān)系?”終究還是有人發(fā)現(xiàn)了不對。 夏溶月裝出一副十分高深的模樣,笑道:“這,可就要問問我們的茅建柏副掌門的,對吧,茅副掌門?” 雖然我沒有證據(jù),但是我可以嚇死你??! “茅副掌門,你怎么說?” 面對各方面的質(zhì)疑,茅建柏選擇沉默。 這就很有問題了,茅建柏完全是可以反駁的,怎么會選擇不說話呢?除非他心里有鬼。 李落見時機差不多成熟,才道:“既然如此,那就帶證人上來吧?!?/br> 證人?別說在座的眾人,就連夏溶月都吃了一驚。 他什么時候找到了證人?夏溶月心想,李落居然瞞著自己,真是太不夠意思了。 一黑衣人將一個全身血淋淋的家伙拎了上來,扔在了大廳正中央的地上。他身上的鞭傷,裂口,針眼,數(shù)不勝數(shù)。 看見地上那人的衣著,茅建柏的眼睛都直了。 “這是誰?”有人問道。 “是武當掌門身殞那日,外面放箭的弓箭手?!崩钛艽?。 當時情況很亂,幾乎是沒有人能插手到外面去。因為弓箭手用的是弩,射程遠,所以沒有人去找他們的位置。 可李落不一樣。 他的身份特殊,幾乎是一出事,影衛(wèi)就去尋弓箭手。 弓箭手是有武功的,射完一箭換一個地方,即使人多,也難找到他們的方位。 不過李落的影衛(wèi)也不是吃素的,還真就叫他們找到了幾個弓箭手。 地上這人,就是其中的一個。 “說?!崩盥淅渎?,像是看不見鮮血。 “都是副掌門,都是副掌門讓我們這樣干的?!睖喩硎茄哪莻€,已經(jīng)是出氣多,進氣少了,“我的一家老小都在他手上,還請閣主保住他們,我便死而無憾了!” 第173章 反咬 李落沒有回答,只是矜貴的點了點頭。 他答應(yīng)的事情,是一定會做到的。 見李落點頭,那人終歸是咽了氣。 “劍影閣閣主,我與你有何仇,你竟如此誣陷我!”茅建柏幾乎是跳了起來。 他一定不能認下這個罪名,否則他就完了! “呦,狗開始咬人了。”夏溶月笑吟吟的說道。 沒辦法,她就不信李落沒有后手。這個家伙,狠著呢。 “副掌門,你得給我們好好解釋解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霍姑臉色不大好看,她算是看出來了,茅建柏在拿他們當槍使。 茅建柏故作鎮(zhèn)定:“這是劍影閣閣主的計策,大家不要信他。我又沒有百石之力,我的手下也沒有,怎么可能是我做的?” “帶人?!崩盥洳慌c他廢話。 當一個黑衣人將一個臉上滿是疤痕的中年男子帶進來的時候,茅建柏跌回了椅子上。 完了,一切全完了。 “你個畜生!”中年男子呲牙,掙脫黑衣人的束縛,就沖到了茅建柏的位置邊,拎著茅建柏的領(lǐng)子,直接將他從椅子上拎了起來。 “說好許我的榮華富貴,結(jié)果就是派人來殺我是吧!”中年男子怒吼,像天邊的雷聲,“告訴你,爺我命硬,沒死!” “我算是搞清楚你們這種所謂的正派,都是明面上的虎豹,暗地里的蟲豸!” 他一把將茅建柏貫到地上,還想要踩一腳,被黑衣人阻止了。 “還有什么問題?!崩盥鋵Ρ娙说?。 眾人噤言。 還有什么可說的,事情已經(jīng)很明顯了,看茅建柏晦暗的臉色,就知道這件事絕對和他跑不了關(guān)系。 “這件事,是我們的不對?!绷忠奥氏荣r禮道,“還請閣主不要見怪?!?/br> “無知者無過?!崩盥涞幕卮鸬?,“既然事情落定,各位請回吧。” “那他”看著地上失魂落魄的茅建柏,眾人不知該怎么辦才好。 “他自然是給我處理的?!崩钛芾湫?,“這還是第一回 有人敢誣陷我,我怎么能放過他?!?/br> 眾人冷汗淋漓,忙告退。 待到他們走后,大廳里就只剩下了夏溶月三人,地上的茅建柏,死去的弓箭手,和立著的中年男子。 “閣主,這個人留給我處置!”中年男子還在掙扎,想要去給茅建柏一腳。 全都是這個家伙的慫恿,不然自己怎么落得如此田地?這一身的傷,全都是拜他所賜。 “正好,我差一個審問的人?!崩盥鋻吡嗣┙ò匾谎?,如此說道。 這便是要讓中年男子去撬開茅建柏的嘴了。 “是。”中年男子眼睛亮了起來,“康平聽命!” 黑衣人松開了對他的桎梏,康平便走到茅建柏身邊,將他拎了起來:“我一定,不會將他弄死的。” 只會讓他求死不得。 “去吧?!崩盥鋼]手,轉(zhuǎn)頭問夏溶月,“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不舒服?為什么不舒服?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