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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差別,但是在我爹看起來有差別,這就很難受。他明白我的處境,所以沒刻意問我要過什么承諾哪怕是口頭的,我……”然后我說不下去了。目光越過陸星程的肩膀,我又看到了窗外的紅燈籠,大片熱烈的顏色晃得我眼疼,忽然就想起好久之前和方宵游戲里成親的時候他執(zhí)著的拉著我要再拜一遍。其實我和他都沒有表面那么無所謂,他也想過很多東西吧。早在游戲里,說是師徒,其實早就越了界。我隱約感覺到過他對我的態(tài)度有點不一樣,也不知道他是以什么樣的心態(tài)做那些,但是我給不了,也邁不出那一步,所以想避開。但是現(xiàn)在回頭看看,根本逃不過。就算只是他的名字在余光里一晃而過,我的心都得跟個螞蚱一樣跳起來。一個人的感情要是能完全控制,又怎么會有沖動這個詞的出現(xiàn)呢。當初隨手發(fā)了那么一個收徒公告的我那里知道后來會有這么多牽絆,會和這個人擁抱、親吻、甚至滾上床,在同一張床上過夜。然后現(xiàn)在,滿心疲憊地想著未來。這里面到底摻雜了多少誤打誤撞與機緣巧合,我自己都說不清。大概沒多少人是徹徹底底因為個游戲在一起的,和三次元實打?qū)嵉那楦斜绕饋?,游戲還是過于美好和虛幻了,一朝從美夢跌落到現(xiàn)實,那巨大的落差感不是一般的難以承受。他是為人子的人,我也是,不能只為自己活。老李為什么給我一年時間我大概也能猜到,半是緩沖半是消磨,大概以他對我的了解,也覺得以我這嫌麻煩的性子堅持不了太久,終有一天會決定及時止損早日脫身。“我說?!泵媲暗木破勘蝗四闷鹱忧脫魞上露.斪黜?,我倏然回神。“還沒怎么樣呢就一臉晦氣沖天,這要真分了得黯然神傷然后哀莫大于心死吧?!?/br>我:“其他都沒毛病,就是有一點不對,我不會黯然神傷,我應(yīng)該會嚎吧?!?/br>陸星程:“……看來是喝大了,走吧我送你回去,回你家還是?”我沒好氣道:“現(xiàn)在去找他給他心里添堵嗎?不回家了,我住酒店吧?!?/br>陸星程嘿道:“哦,給你善解人意的,你他媽家里有礦啊每天住酒店。”我:“話那么多,看你的路?!?/br>冬夜里的風(fēng)是涼的,燈火綿延不絕的城市里聽不到一絲蟲鳥的鳴叫,我人還好好的坐在后座,整個意識早就在璀璨的夜景中飄遠了。神思不屬的下場就是,半路上把胳膊摔折了。于是我順勢就在醫(yī)院過夜了。老李第二天抽空來看了一眼,鑒定完我是在無聲跟他對抗后就走人了,還是七狗乖,拎了生煎包來給我果腹,并表示家里最近是不是沖撞了哪路小鬼,這么邪門兒的,父子都折了就算了,傷的都是同一條胳膊。我擺擺尚且完好的右手催她回去看書了。病房里的人都走光后我終于摸出了硬憋了一晚上都沒看一眼的手機。后臺除了幾條應(yīng)用推送消息之外沒有一條消息,也沒有未接來電。頭天晚上喝的酒似乎到現(xiàn)在還沒散,后勁還挺大,時間越長,心里越空落。陽臺上落了一只不知名的鳥,大概是誤闖了這片高樓找不到來路了,懵懵然在附近幾個窗戶飛了幾個來回,最后蜷縮在了我這間病房外面的一角。在醫(yī)院逗了兩天鳥確定骨頭沒錯位后我就回了家,休整休整回了上海。哦,走之前還碰到過紀延一次。我就奇了,廣州這么大個地方,三天兩頭的能碰見他。我當時吊著個胳膊在等車,也不知道他是從哪邊冒出來的,瞧見我這幅尊容也沒露出太多詫異表情,反而盛情邀我去咖啡廳坐坐。講真我并不是很想去,過年走親戚我都嫌煩,更別提跟一個臉上明顯寫著我要搶你男人的人去喝咖啡。我看了他幾秒,還是點點頭:“走吧,去哪兒?”“不耽誤你什么事兒吧?”紀延坐定后客客氣氣地說。我只好端起伸手不打笑臉人的模樣:“不會,最近比較清閑?!?/br>服務(wù)員送來咖啡放在面前的原木方桌上,隔著裊裊水汽,我開口問道:“找我有事嗎?”“有?!奔o延手指摩挲著杯壁,很認真的說:“我發(fā)現(xiàn)你這個人很奇怪。”我抬起眼皮:“怎么說?”“說不上來。”紀延吝嗇地勾了勾嘴角:“難道是性格問題?你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上?!?/br>“可能吧?!?/br>“那他呢,你也一樣不放在心上嗎?”“你想說什么?”“我不知道在你看來我是不是很無恥,但是在我世界里,你才是那個突然闖進來的人?!奔o延慢慢道:“以前是我不懂事,也在認清心意上浪費了很多時間,我和他有許多回憶和過往,也有著可以相依相傍的未來。我原本以為他會再等等我,等我修完碩士回來,我父母很早就不在了,他家里我記得高中時候就接受了他是gay的事情,在一起不會有任何壓力?!?/br>“據(jù)我所知,你們這段時間聯(lián)系很少。”他終于端起瓷杯抿了一口,目光不輕不重掠過我的左臂:“既然你們現(xiàn)在這么勉強,不如痛快點撒手?”我想我大概是得了交流困難癥,和這些自以為是的小年輕實在沒有半句話可講。最后,我只能無語地站起身:“你和方宵怎么樣,那是你們的事,你犯不著來找我。至于你和他過去如何,”我輕輕一哂:“你錯過了一個億,難道還指望一個億在原地等你嗎?”作者有話要說: 困死,溜了第76章回上海沒兩天就快臘月二十了,我胳膊上的石膏還得過一周才能拆,在公司安安分分看了兩天報表游戲癮就開始作怪,遂占用內(nèi)網(wǎng)悄悄摸了一會兒魚。一只手cao作實在是不方便,野外堵敵對更是想都別想,大白天的列表里沒兩個在線的,我簽了到領(lǐng)了點東西剛準備下,私聊就響了。好友:【漠漠輕寒:李尋歡?】……woc輕寒?他考完試了?我一驚,掃了一眼日期,哦,好像是,大學(xué)的應(yīng)該已經(jīng)放假了,不像苦逼的七狗還得補習(xí)到除夕。迅速思考了一下這個號的來龍去脈,我正了正坐姿,打字回道:“不是,這號換人了?!?/br>漠漠輕寒:“哦。。。”然后他問道:“你是妹子么?”我:“……”我當然不是啊!但是我不知道紅鯉魚或者方宵是怎么跟他解釋的,為了避免穿幫,只能盡心盡力地糊弄他:“不似,我不似號主,我似號主代練啊兄嘚?!?/br>輕寒:“嚯,早說啊兄弟,我還怕是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