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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里不好問,那個,代練兄弟,你幫我看看這號的好友里有沒有個叫柳色何曾憐冬雪的醫(yī)生唄?”我:“???”輕寒發(fā)來個對手指的表情:“不好意思啊,但是我考完試回來就發(fā)現(xiàn)她從我好友列表里消失了,估計是把我刪了,問幫主幫主也說沒有聯(lián)系方式,問桃花,也就是你這號現(xiàn)在的相公,他半天打不出一個字也不知道得了什么病?!?/br>“所以我只能寄希望于以前認(rèn)識的人了,emmm雖然她玩的時間不是很長,但是總該碰到過的吧,對吧?兄弟你就幫我看看吧?!?/br>。。。輕寒啊,這真的是個美麗的誤會,但是,你這么認(rèn)真我怎么好意思笑話你啊。我像模像樣地翻了一遍自己的好友列表,而后非常遺憾地回:“唉,沒找著?!?/br>輕寒:“(嘆氣)好吧?!?/br>我發(fā)了個表情就溜下了線。因著輕寒的原因,我晚上硬是拖了很晚才登游戲。輕寒果然是沒在了,可是也沒幾個還在了,紅鯉魚看見我上線后就組了我進隊,拉著我扯了好一個海闊天空才問我是不是和桃花鬧矛盾了。我有點疑惑:“鯉魚哥什么時候洞察力這么敏銳了?他跟你說的?”紅鯉魚:“他沒跟我說,但也跟說沒啥區(qū)別了。”我表示沒聽懂。紅鯉魚:“你不在的這幾周他每天上來就簽到,簽完到就掛機,幫戰(zhàn)也愛來不來,跟他發(fā)個私聊半天回不過來一句話,每次路過三生樹的時候我看見他站在那兒都覺得渾身磕磣?!?/br>我沒說話。紅鯉魚繼續(xù)給我科普:“不是我說啊,你倆就因為個任務(wù)鬧矛盾也值當(dāng)?不就不小心掉了個東西么?!?/br>我又聽不懂了。“???”“啊什么,”紅鯉魚圍著我轉(zhuǎn)了兩圈:“之前方宵幫你開號清周常的時候不是不小心被怎么肥四幾個蹲了掉了東西么,他沒跟你說嗎?”“沒。”我打開包裹看了一眼,好像沒掉什么值錢的東西:“可能是忘了吧?!?/br>紅鯉魚嘿道:“看看,那就活該了,兩個人在一起怎么能不坦白呢?就算是掉了一兩銀子也該說一聲嘛,活該你晾著他。”“……”好吧,果然紅鯉魚的世界和我們的世界是不一樣的,所有人都是可以為了一兩銀子撕破天的。紅鯉魚在我這邊得比瑟瑟地說完,轉(zhuǎn)頭就去找了方宵,還給我發(fā)了截圖,讓我不用謝他,說方宵有時間就會找我談?wù)劇?/br>我看著他發(fā)過來的截圖只有一個想法——吾命休矣。老哥啊,我都沒想好該怎么哄他你就神乎其技地來了這么一出,還想我謝你?黑名單見吧。“對了二狗?!奔t鯉魚去而復(fù)返:“這個月比武你打嗎還?”我下意識看了一眼吊起來的左手:“不了,我沒時間打,你另找人試試?!?/br>紅鯉魚攤手:“不好找啊,輕寒是回來了,但是你不來的話估計桃花也不來,再說了,還差個奶?!?/br>“那實在不行,你去和貓耳蒼蒼談?wù)劊瑑蓚€比武隊分裂重組一下?!?/br>“貓耳?我早找過了,你猜怎么著,我去,她說她不是號主,只是號主的代練,我讓她把號主聯(lián)系方式給我一下,她支吾著不肯給,也不知道是為啥?!?/br>代練啊。我沉思了一下:“那要不,我也找個代練吧,這一個月我應(yīng)該都沒時間玩,找個代練清清周常什么的,過年活動也多,說不定能開點好東西,順便還能打比武和幫戰(zhàn)?!?/br>“就等你這句話了!”紅鯉魚開心地一蹦:“我還怕你也跟桃花似的有勞什子潔癖不喜歡被別人碰號呢,都沒好意思跟你說代練的事,啊哈哈哈,沒事就行沒事就行,我溜了啊。對了,代練要我?guī)湍阏也???/br>“沒事不用了,我有認(rèn)識的?!?/br>“那好,我下了啊?!?/br>“嗯?!?/br>以前沉迷搞號的時候還是加了不少代練的,通訊錄隨便翻了翻,就給我找到一個,前兩天還在發(fā)代練廣告。我就給這人發(fā)了消息,跟他報了區(qū)服。“工資周結(jié),需要什么東西找?guī)椭骰蛘咧苯訋屠锸站托?,幫里有固定的糧農(nóng)菜農(nóng),收了什么列個單子我報銷,幫貢上限的話就換點石頭什么的掛去交易站?!?/br>“那節(jié)日活動的箱子是我?guī)湍汩_還是你有空了自己上來開?”“你開吧,我可能沒時間?!?/br>“好的老板,還有別的嗎?”“好友列表一里的人要是上線的話……”我頓了頓,覺得這樣視jian別人還是有點變態(tài),便挨著把打好的字刪掉重新發(fā):“要是有人密你,就說不是本人吧,個簽改一下?!?/br>“OK,不過老板,你這好友列表就一個人啊?!?/br>“其他的在別的分組?!?/br>“好的?!?/br>而后我開始專心等方宵的消息。等待是個漫長而折磨的過程,會等得心酸也會等到焦灼。現(xiàn)在想來,除了紀(jì)延和那次同學(xué)會打了個照面的幾位同學(xué),有關(guān)于他的更多,我都無從知曉。以己度人,我和他對對方了的解都太少了。開局似乎就先顧著沖動了,一點都沒按正常步驟來。方宵說會和我談,可我每天拿起手機工作私人VX來來回回切幾十次,也沒有一條消息過來。時間越長,越像是喝了后勁大的假酒,但凡觸及到有關(guān)他的東西就更加難受,忙完工作空下來的間隙全部獻給了胡思亂想,每次閑下來鼠標(biāo)忍不住挪到游戲圖標(biāo)上,最后還是移開了。其實以往過年我都是初幾才去我媽那邊看看她,但是今年,各方原因作祟吧,我決定年前就去,年后總感覺會發(fā)生些什么事。老李問了問我什么時候回來后就沒啥表示的喝茶去了,竟然沒提讓我過年也別忘了去相親的事。有點詭異。二十九到了天津后我才知道,他早把這事告訴了我媽,并且固執(zhí)的認(rèn)為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她去追求她理想的愛情和生活了,卻沒注意到我身上的歷史遺留問題。據(jù)說起初要她不日就殺來廣州對我進行思想教育。因為時間實在對不上才作罷。我覺得他在危言聳聽。我媽無疑是個至情至性的人,可惜遇到的是我爸那樣不解風(fēng)情的愣頭青。她最多只會說我一句慫。“怎么這么早就來了?”到地方后我把東西放下,跟異姓弟弟打了個招呼,就看到我媽陳女士抄著鍋鏟從廚房探了個頭出來,看見我也沒什么情緒波動:“年貨還沒置辦齊全呢,等等啊,晚上給你做好吃的?!?/br>“嗯。”我套了圍裙進廚房去給她打下手。“來待多久?”陳女士一邊翻轉(zhuǎn)著鍋里的炸糕一邊指揮我?guī)退雅Drou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