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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停歇。 陸淮和葉楚轉(zhuǎn)身,進(jìn)了酒店。 這次來北平,陸淮用了一個假身份。為了避免旁人發(fā)現(xiàn)異樣,周副官會先回上海。 和平飯店若是有事, 由周副官代為處理。大家都會以為陸淮仍在南京,不會懷疑。 回到房間后, 葉楚洗了澡,換了一身干凈衣服。 一切都收拾好后,已是深夜了。 陸淮坐在葉楚的房中, 她才有時間同他講起這幾日的事情。 葉楚提起了那天的火車:“我在餐車上遇到了莫清寒,他沒有做任何偽裝。” 陸淮皺了下眉:“我已經(jīng)查過你坐的那一班火車,乘客名單上沒有莫清寒?!?/br> 葉楚了然:“他用了化名過來?!?/br> 陸淮肯定:“但他不可能無緣無故來北平?!?/br> 他們心中清楚, 莫清寒行事謹(jǐn)慎,突然到了北平,定是有要事在身。 什么事情能讓莫清寒離開漢陽? 他此次不做任何易容,又是為什么? “昨日,我跟蹤江洵的時候,被他甩掉了?!比~楚說,“他并不想讓我知道委托人的事情?!?/br> 陸淮補充:“或許是那個委托人的想法?!?/br> 只要江洵不想透露的消息,他們絕不會知道,線索就斷了。 過了幾秒,陸淮的視線落向葉楚的眼睛,他問:“今日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你為什么會開槍?” 方才剛抱住葉楚的時候,陸淮察覺了她身上的硝煙味。他心神一亂,但很快冷靜了下來。 葉楚毫發(fā)無損,又平安回來。即便今日她身處危險,但都已經(jīng)很好地得到了解決。 盡管陸淮知道,她能夠保護(hù)好自己,但他仍會時時刻刻擔(dān)心她。 葉楚將德中飯店的事情,同他說了一遍。 陸淮皺眉:“反動分子?” 陸淮從尚思道那里聽到了風(fēng)聲,北平近日有不法分子活動。 尚思道是副總理的兒子,他有所動作,就代表著政府的風(fēng)向。 但此刻,他們更關(guān)注的是另一件事。 葉楚抿唇:“我在德中飯店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一個人在觀察我。” 在對面的那幢樓中,的確能將葉楚這邊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 陸淮忽的開口:“你覺得那人有可能是江洵的委托人嗎?” 葉楚怔了幾秒,點頭:“現(xiàn)場陷入槍戰(zhàn),那個人還幫了我們。” 那個人是誰? 他的目的是什么? 若是來意不善,為何會出手相幫? 夜色愈發(fā)深沉,那樣多的疑問卻無法解答。 大雨仍在下著,那些秘密仿佛被投入了漆黑的深夜。 …… 另一頭,莫清寒也在北平。 那日下了火車后,莫清寒先住進(jìn)了一家酒店。 莫清寒極為警惕,在那里住了幾日,確認(rèn)周圍無人跟蹤的時候,他才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此次來北平,他是來找一個人的。 莫清寒徑直離開了酒店。 他穿著一身黑衣,戴著一頂黑色的帽子,整個人氣質(zhì)陰冷,似被黑暗籠罩一樣。 莫清寒壓低了帽子,微低著頭,走到了街上。 街道上喧鬧極了,行人來來往往。莫清寒快步走著,對周遭的一切視若無睹。 穿過一條寂靜的小路,路的盡頭是一座房子。 莫清寒停下了腳步。 他往四下掃了一眼,這里極為僻靜,沒有什么人,冷清得厲害。 寒風(fēng)吹了過來,空氣冰冷極了,愈加顯得這里寂寥萬分。 莫清寒抬頭看去。 這座房子看上去極不起眼。在北平,這樣的房子很多,極為尋常。 而這房子里囚禁著一個人。 是他今日來這里的目的。 此時,大門緊閉。莫清寒上前,敲響了門,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里面的守衛(wèi)聽見了,提高了警惕,神色嚴(yán)肅:“誰?” 如果是不相干的人,他會立即動手。 莫清寒的聲音有些低啞:“是我。” 守衛(wèi)一怔,主子已經(jīng)很久沒來了。他沒有多想,立即打開了門。 打開門,冰冷的空氣襲來。門口站著一個男人,他的氣息比冬日還要冷寂。 守衛(wèi)極為恭敬,低頭:“主子。” 莫清寒走了進(jìn)去。 莫清寒隨口問了一句:“他情況如何?” 守衛(wèi):“仍是老樣子?!?/br> 莫清寒不再說話,邁著步子,往前走去。 穿過一條寂靜的長廊,拐過幾個彎,他在一個房間前止了腳步。 黑色的大門緊閉,仿佛是一道冰冷的枷鎖,透著壓抑的氣息。 莫清寒走上前,伸手推開了門。 門被打開,外頭的光線倏地涌了進(jìn)來,割破了這片幽暗。 莫清寒走了進(jìn)去,也踏進(jìn)了濃重的陰影里。 吱呀一聲,門被關(guān)上,那些明亮的光影被沉沉地阻隔在了門外,黑暗再次襲來。 莫清寒抬腳往屋里走去。 分明現(xiàn)在是白日,天氣晴好,但這里,寒寂陰暗的氣息無處不在。 真正的容沐被囚禁在這里。 此時,容沐背對著門口,正在低頭看著醫(yī)書。 他的背影清瘦筆直,看上去極為清雅。 聽見了開門聲,容沐并沒有回頭,他的目光仍落在書上。 他被囚禁在這里,有人監(jiān)視著他的行為,經(jīng)常會有人進(jìn)來,看看他在做些什么。 容沐對此早已習(xí)以為常。 幾秒后,他緩緩翻過了這頁書,嘴角浮起一絲譏諷之色。 容沐開口:“我今日很安分,你們沒必要這么監(jiān)視我罷?!?/br> 容沐以為,現(xiàn)在進(jìn)來的人,也是先前那批監(jiān)視他的人。 聽見容沐的話,莫清寒輕呵了一聲。 在寂靜的房里,清晰極了。 極淺的聲音落進(jìn)容沐的耳中,卻好似沉悶的鼓聲,重重敲在了容沐的心里。 容沐心里一緊。 這聲音…… 是他。 莫清寒。 容沐永遠(yuǎn)不會忘記是莫清寒讓人囚禁了他,是莫清寒剝奪了他的自由。 容沐身子一僵,手指也微微顫抖。 他極力維持鎮(zhèn)定:“你怎么來了?” 莫清寒往前走了幾步,聲音幽暗至極:“來看看你?!?/br> 他有一件事,要讓容沐去做。 容沐自嘲:“你這次來又是為了什么?” “我的身份被你拿走了,我的臉也被你奪走了,你還想從我這里拿到什么?” 他已經(jīng)一無所有,在這屋子里渾渾噩噩地生活。 莫清寒陰冷的聲音響起,暗藏脅迫:“容沐,我留你的命,不是讓你來頂嘴的?!?/br> 無論是誰擋住了莫清寒的路,他都不會留情。 容沐對他來說,還有幾分用處。若不是如此,他不會留容沐一命。 聞言,怒火涌上容沐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