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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沐原本住在天津,是一名大夫,有一天,一群人闖進他的屋子,把他帶走了。 從那時起,他就被關(guān)了起來。 起初他反抗過,也掙扎過,但于事無補,他依舊被囚禁在這里。 這座房子四面幽寂,他的一舉一動皆在別人的監(jiān)視之下。 這里不見天光,也望不見外頭的情形,仿佛永遠(yuǎn)也看不見光明。 容沐先前的生活,簡單但是充實。 而不是像如今這般,煎熬地活著,或許他漫長的一生,就被生生耗在了這里。 無窮無盡的絕望與痛苦,向容沐侵襲而來,長久以來壓抑在內(nèi)心的情緒,終于爆發(fā)。 容沐轉(zhuǎn)過身,看向莫清寒,怒聲道:“我雖有腳,卻永遠(yuǎn)走不出這四方牢籠?!?/br> “我被囚禁在這里,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 分明他還活著,卻仿若身處地獄。 這里是牢籠,堅硬牢固,無路可逃。 他永遠(yuǎn)走不出黑暗,此生都將活在沉沉的枷鎖之下。 容沐不甘心,也不愿再過這樣的日子。 莫清寒輕蔑地看了容沐一眼:“容沐,你別把自己說得這么高尚?!?/br> “我只是限制了你的自由,不讓你走出這間屋子而已。你是個大夫,如果你想自盡,有千萬種方法去選擇。” 莫清寒看了容沐一眼,眼底是森涼一片。 莫清寒繼續(xù)開口:“可是,你還是選擇了活下來?!?/br> 容沐醫(yī)術(shù)高明,若是他存了必死之心,他早就可以了結(jié)了自己的生命。 他之所以還活著,無非是還抱著希望,以為會有人來救他。 不過,容沐這個念頭注定要落空了。 他進了這間屋子,就別想再出去。 莫清寒眸色又冷了幾分,即便容沐還有利用價值,但這不意味著莫清寒會容忍他的放肆。 他不需要一個不聽話的棋子。 莫清寒會給容沐一個警告,讓容沐知道,若是他試圖反抗,是一個多么愚蠢的決定。 莫清寒的聲音陰寒入骨:“容沐,既然你這么想死,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 容沐一怔,看向莫清寒。 莫清寒拿起槍,黑漆漆的槍口對準(zhǔn)了容沐。 他的聲音陰寒徹骨:“槍在我的手上,如果你不想再活下去,我會立即開槍,結(jié)束你的性命。” 莫清寒一字一句:“容沐,機會只有一次,是生是死,由你自己決定?!?/br> 烏云席卷而來,黑沉沉的云朵層層疊疊,鋪滿了整片天空。 天空不再清朗,不見半點日光。幽暗的光線傾瀉而下,房里漫上了森冷的寒意。 容沐攥緊了拳,隱忍至極。 他從未料到,莫清寒會讓他做這個選擇。 往前一步是生路,退后一步是死亡。 是生,還是死,僅在他的一念之間。 容沐久久未說話,房里一片靜默。 莫清寒冷笑了一聲:“怎么?事到臨頭,現(xiàn)在知道怕了?” 他早就曉得容沐的心思,容沐貪生怕死,但表面卻故作清高。 容沐看著槍,神經(jīng)緊繃。 那把冷硬的槍正對著他,泛著冰冷的氣息。 容沐一直知道,若是他想死,他早就可以結(jié)束了自己的生命。 可他并沒有那么做。 他怕死,他并不像表面那樣風(fēng)淡云輕,似乎對什么都不在意。 千萬種思緒交織在一起,掙扎,猶豫、害怕…… 很快,容沐做了一個決定。 他攥緊的手慢慢松開了,無力地垂在身側(cè)。 容沐神色極為木然,仿佛平靜的湖面,即便有風(fēng)掠過,也再無一絲波瀾。 他閉了閉眼,開口:“我不想死?!?/br> 莫清寒放下了槍,聲音幽暗:“容沐,這是你自己選的路?!?/br> 他早料到,容沐會這么做。 容沐沒有說話。 烏云散去了些,但天空仍是灰蒙蒙的。 凜冽的風(fēng)吹過,這個冬天格外冰冷,徹骨的寒意仿佛永遠(yuǎn)不會停歇。 莫清寒開口:“今日我找你,是要你做一件事?!?/br> 容沐的心情平靜了下來,他注意到莫清寒這次來,用了自己的真容。 容沐怔了一怔:“你的臉……” 莫清寒冷聲:“人.皮面具沒了,需要再做一個?!?/br> 人.皮面具在漢陽的時候意外損壞,他無法再頂著容沐的臉,在上海行事。 莫清寒留著容沐,只是要繼續(xù)用他的臉做人.皮面具。 容沐應(yīng)了一聲。 容沐仿佛已經(jīng)認(rèn)命了一般,不再多言。 莫清寒轉(zhuǎn)身,往門外走去。 門被合上,這個秘密繼續(xù)被關(guān)在這間屋子里,無人知曉。 莫清寒徑直走了出去,日光拉長了他的身影。 …… 北平的一家酒店中。 陸淮和葉楚已經(jīng)做了易容,正準(zhǔn)備出門。 關(guān)于調(diào)查那個委托人的身份,他們有了一個想法。 葉楚沒有跟蹤成功,江洵對委托人的身份完全保密,但葉楚卻在昨日發(fā)現(xiàn)了有人在暗中觀察她。 這證明那個人已經(jīng)知道了,葉楚來北平的事情。 那人既然對葉家感興趣,那么,只要葉楚仍留在北平,那人就會來跟蹤她。 陸淮和葉楚下了樓,一前一后,坐進車中。 酒店附近現(xiàn)在平靜安寧,一切暫時沒有異常。 他們兩人對視一眼,陸淮發(fā)動了汽車。 汽車的速度不急不慢,陸淮的手靠在方向盤上,同時,他也在注意著周圍的情況。 車子漸漸停了下來,恰巧停在了一個餐廳門口。 陸淮神色淡淡,不經(jīng)意地掃過四處。 他知道,附近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們。 罌粟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行蹤隱秘,旁人無法發(fā)覺。 更不用說陸淮和葉楚身邊有暗衛(wèi)保護,罌粟察覺后,會更為警惕。 盡管陸淮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罌粟的存在,但她的身形隱藏得極好,他并不能確定她現(xiàn)在的位置。 陸淮的視線落在葉楚身上。 她低著頭,寒風(fēng)凜冽,她的耳朵有些紅了。 他的目光緩慢下移,細(xì)細(xì)看著。 她的側(cè)臉精致,好看得緊。 陸淮忽的開口,聲線沉沉:“我有一個辦法?!?/br> 葉楚抬眼向他看來。 陸淮唇角牽起,他并不想做什么過分的事情,不過試探一下那人的來意罷了。 陸淮面容鎮(zhèn)定:“此事還需要你的配合?!?/br> 葉楚問:“我要怎么做?” 陸淮不確定他的方法能否成功引出那人,但仍是做了這個決定。 畢竟,他存著私心。 北平晴好的陽光下,陸淮微微俯身,逐漸靠近葉楚。 他的眸光漸深,眼底的情緒漸漸清晰。 陸淮側(cè)身,嘴唇接近她的耳朵。 他的氣息溫?zé)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