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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評價,總算還是說明了……你把我看得很高?!?/br>所謂神,無欲無求,看破紅塵,卓然眾生。看著歐諾自嘲低笑的模樣,林錫稍稍睜大了雙眸,腦海中頓時又回響起自己當(dāng)時的這番話來。他的本意自然是在嘲笑這個人的孤家寡人,但是……這個人卻能夠從中看出,自己其實也在夸獎這個人在圈子里的優(yōu)秀成績。當(dāng)初連潘倫,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另一層含義。而這個人……卻什么都知道。“抱歉?!睆暮韲道锇l(fā)出一聲輕嘆,林錫繼續(xù)說道:“當(dāng)時和你接觸的不多,所以才會有了……那樣的評價。”“沒關(guān)系。”尷尬沉寂的氣氛一時在安靜的車廂里蔓延開去,但是那兩只交疊著的手卻沒有一絲松開的意思。僅僅是沒有人開口,但是手指間炙熱的溫度卻沒有一點降低。不知過了多久,歐諾輕輕地抬了眸子,透過后視鏡掃了駕駛座上的人一眼。王方早就在機場的時候就先自己開車回去了,開車的是助理小張。所謂非禮勿視,非禮勿聽。跟隨了歐諾這么多年,助理小張早已練就了“時刻關(guān)閉聽覺、視覺功能”的特技,自己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車子前方。而現(xiàn)在接收到了歐諾的信號,他更加是將一切的感知細(xì)胞從后座撤離,老老實實地開自己的車。“挪威的話,我一個朋友在那有一棟別墅。如果你愿意,我們隨時都可以過去?!鼻謇涞穆曇艉鋈淮蚱屏诉@奇怪的沉寂,歐諾轉(zhuǎn)首看向了一邊的林錫,繼續(xù)說道:“他的房子在蓋朗厄爾峽灣附近,我們還可以一起去看看那兒的瀑布?!?/br>林錫聞言點頭道:“嗯好。等在天朝休息幾天,我們再去吧?!?/br>“明天就有去挪威的航班,我們可以訂下?!睔W諾忽然開口。林錫一愣,顯然沒明白對方為什么會考慮的這么急促。他淡笑著勾了唇,問道:“很久沒回國了,難道不在國內(nèi)多待一會兒?不過多久就到了燒秸稈的時節(jié)了,到時候b市的霧霾季可就該開始了?,F(xiàn)在不多看看,不知道又要等多久了。”歐諾微微瞇了眸子,俊美的面容上露出一抹復(fù)雜的神情。他沉默了半晌,最終還是微微頷首,算是答應(yīng)了青年的意見。林錫望著對方這副模樣不由心中感到一絲困惑,但是他也沒有多問,便徑自地轉(zhuǎn)了頭繼續(xù)看向了窗外的街景。當(dāng)車輛慢慢地在車群中爬動了近兩個小時后,終于度過了那發(fā)生意外事故的一段,整個車流一下子暢通起來。黑色的奔馳終于拿出了它應(yīng)有的氣魄,暢快地行駛在了高架上。高架兩邊是一米多高的淺綠色隔音屏,雖然遮擋住了同一水平線的事物,但是卻完全無法阻攔住那直沖云霄的高樓林立。不同于柏林古城區(qū)的那種寂靜安寧,b市東三環(huán)的街道兩邊都是五顏六色的霓虹燈,閃閃爍爍,將夜色照亮。鱗次櫛比的大樓比比皆是,大多數(shù)都在深夜中歸于了一片安靜,但是也有不少在樓面的一邊安裝了led大屏幕,播放著不同的廣告宣傳??粗@樣熟悉的場景,林錫不由勾了唇,干脆安安靜靜地欣賞起這種別樣的風(fēng)景起來。當(dāng)車輛快速地行駛過其中一棟大樓時,忽然出現(xiàn)的一個熟悉的人,令他不由睜大了雙眸。心中閃過一絲困惑,林錫轉(zhuǎn)過首,笑著對歐諾說道:“剛才我看到了gc的化妝品廣告,沒想到他們居然換了代言人啊?!?/br>聽著青年的話,歐諾疑惑地轉(zhuǎn)過頭,有點不明白對方的意思。gc是國內(nèi)的一線化妝品牌,雖然不如zp這些在國際上享有盛譽,但是在國內(nèi)的化妝品市場也是占了一席之地了。“以前他們的代言人是徐瑩瑩,我記得當(dāng)時她的那個廣告真的是鋪天蓋地,幾乎大街小巷都能聽到她嬌滴滴的聲音。叫什么來著……”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林錫思索了半晌,說道:“對了,好像是——‘gc的溫柔,給你女神般的享受’。誒你說,現(xiàn)在合同應(yīng)該還沒到期,他們居然換代言人了。我記得徐瑩瑩才獲得了天朝群星大獎最佳女配角的啊,他們怎么會……怎么了,歐諾?”話還沒說完,林錫便感覺到對方的手忽然僵硬起來,他原本想說的話也都堵在了嗓子里。清秀的眉峰微微一蹙,林錫的心中頓時有一絲不對勁的預(yù)感涌現(xiàn)。但是當(dāng)他想要抓住腦中的那道靈光時,一切又如同出現(xiàn)時的詭譎莫測,消失得一干二凈。歐諾不動聲色地將自己的手抽出,抬首掩住薄唇輕咳了一聲,說道:“喉嚨有點癢,沒什么?!鳖D了頓,他又說道:“大概是gc覺得徐瑩瑩的形象與他們的產(chǎn)品不符合了吧,這種事情很常見的?!?/br>隱隱約約的昏黃燈光從車窗的縫隙照射進來,夾雜著夏夜喧囂的晚風(fēng),將歐諾額上的碎發(fā)吹亂,遮擋住了他眼中的神色。林錫懷疑性的瞇起了眸子,沒有再像過去這四個多月以來一樣的輕易放棄,他忽然想起了當(dāng)初和舒杉突然被爆料的走xue事件,心中頓時駭然起來。淺琥珀色的眸子微微睜大,林錫手指顫抖,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出現(xiàn)在了他的心中。“歐諾……你是不是瞞了我什么事?”☆、第一百二十二章黑色的奔馳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平穩(wěn)地駛?cè)肓四且黄矊幖澎o的小區(qū),最終在一棟幽雅別致的別墅前停下。就連助理小張似乎都感覺到了那種怪異的氣氛,他僅僅是和歐諾說了一句話,便趕緊開著車離開。林錫并沒有開門。身姿挺拔的青年就這樣筆直地站在那鏤空雕花的大鐵門前,沉著面色看著歐諾。月光將一切都映照的朦朧起來,也讓青年精致的面容看得更加模糊。歐諾也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對方。兩人之間只隔了大約一米多的距離,但是卻沒有人開口,仿佛要將空氣凝固的氣氛頓時籠罩下來。只有夜晚頗帶一絲涼意的清風(fēng)吹過,將林錫的衣擺吹起,發(fā)出鼓鼓的聲響。“歐諾,我們聊一聊吧?!?/br>深夜的藍(lán)山別墅區(qū)并沒有什么人走動,偶爾有安保人員打著手電筒從小道邊路過,剛想上前盤問一下這兩人為什么在半夜走動時,只要一看見林錫和歐諾的臉,便安靜地離開,不再打擾。夜風(fēng)吹過早已茂密起來的垂柳,讓那長長的枝條隨風(fēng)擺動。夜色靜謐,月光被一層烏云掩蓋住,仿若也不想打擾這兩人之間奇怪的氣氛。“我并沒有怪你的意思,但是我之前曾經(jīng)和你說過,不要再去過問那些過往了?!鼻嗄曷詭硢〉穆曇繇懫?,在晚風(fēng)中顯得有一些縹緲,“但是在此之前我想先問一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