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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當勛章一樣戴在胸前,因為,大將軍可不多,拿真刀真槍在戰(zhàn)場拼,夠男人氣魄。 “還想聽故事吧,我今天心情好,講點江洲掌故你聽聽……” “好呀好呀,那秋妃女媧結(jié)局如何?”朱繡很高興地說。 “秋妃攀上了當朝皇帝這個高枝,哪知道謝锜不干啊,本來他朝中就有人,里應(yīng)外合,就把狗皇王殺了,你道當時什么情形?” “什么情形?” “秋妃與皇上剛剛云雨,不到一個時辰……” “你好污啊……”朱繡聽了臉紅了起來。 “不是污,是事實。你以為秋妃天生就叫秋妃,就是剛剛枕席之歡,秋妃技高,哄了皇上高興,剛對帳外侍寢的寺里人官宣的……” “更污了……不要聽”朱繡掩耳。 “心口不一。你要知道,古人多么無聊,生殖能力是現(xiàn)代人的數(shù)倍,女人可愛干這事了……樂此不疲,真的不是騙你,于說,我騙你干嘛?” “說的好像你看見過的。后來呢,謝锜不是被腰斬了嗎?皇上不是被里應(yīng)外了殺了嗎……亂死了,可見你胡編亂造?!敝炖C嗔道。 “你愛聽不聽,不愛聽,我專注開車了,瞧瞧這路,瞧瞧這風景,車開翻掉也是值了!” “你神經(jīng)病啊,有毛病啊,烏鴉嘴……”朱繡嚇得大罵顏涓若。 “可見你是一個唯心主義者,說說而已,跟事實有毛關(guān)系……哎,你說你這么唯心能做好生意嗎?” “講故事,繼續(xù)講故事。后來,謝锜在皇帝的龍床上殺了皇上,有沒有搶走秋妃?” “再一次拜托,謝大將軍看不上秋妃了,女人呀,男人再寵她,也不能出軌,一出軌,她不是鮮花,連豆腐渣都不如?!?/br> “那,秋妃怎么辦,才被封了秋妃,也夠悲摧的?!敝炖C替秋妃惋惜道。 “一點也沒事,綠茶婊的始祖秋妃,她后來攀上了短命皇上的弟弟,這個弟弟匆匆登臺也做了皇上……” “編的吧,這是什么朝代,皇宮里就她一個美女嗎?唉,我看現(xiàn)在的美女們不是要死要活的想穿越嗎,這里妃子很短缺呀,可以批量穿越過去?!敝炖C嘲笑道。 “秋妃跟弟弟皇上又勾搭上了,買一送一,秋妃被先皇上寵幸還留了種……” “我的個老天,這,也太狗血劇情了……”朱繡驚呼。 “神就神在這里,人家行不改姓,坐不更名,一女嫁二夫,二夫非但不嫌,還都愛的什么是的,歷史上的中國精華圈層的男人,都喜歡睡親兄弟的女人,也有的貴族男人喜歡睡老子的女人,睡兒子的女人,不一而足。你想想,那些女人多么滋潤,滋潤得發(fā)昏,估計一生就做了一件事……” “什么事?”朱繡不解地問。 “笨?。∨寺?,把自己擺放好……” “呸,污!污透了!”朱繡啐道。 “別說,一晃數(shù)年,秋妃老了,老在朝代被推翻之前,弟弟皇上有一天跟她商量……” “咯咯咯……笑死了,皇上也老了,坐在太陽底下曬著太陽,對著白頭發(fā)的秋妃說,哈哈哈……愛妃啊,都說葉落歸根,我看,你還是南下回你的江洲比較好……你看,我也會編故事了!”朱繡得意地說。 “編得對,老皇上對老妃子說,秋妃啊,你這就收拾細軟,回你的江洲……可是,到了江洲,秋妃遇見了一個人……”顏涓若講故事講的投入,干脆剎不住車了。 “遇見她沒死的老子,那該是多大年紀,100歲?古人有這么長壽的嗎?” “遇見了誰,你猜不到。他是遇見了她的初戀情人……”顏涓若咧咧嘴。 “初戀情人,我的個天,那也是白胡子老頭了吧,還會梅開二度,鴛夢重溫?”朱繡笑道。 “非但如此,兩個人迅速地抱在一起,滾做一團……” “不要聽了,越發(fā)編的離譜。”朱繡表示不相信。 “這一段是真的,秋妃回到江洲,我們那里有一座國家級森林公園,那座山叫做穹窿山,謝頤就住在山里寫書編書,秋妃閉著眼睛都能找到了他,然后就抱成一團……” “什么姨?她是女人?是她姨媽?”朱繡認真地問。 “是謝頤,你們北京頤和園的頤,是謝锜大將軍的小兒子,是位大學問家,著作家……可惜了了哇,謝頤還是位童男子……”顏涓若難得正經(jīng)。 此時,離林拉高速收費站出口還有7公里。 “我的天啊,我已無力吐槽,這女人什么手段,難不成她的那個是香的?兩個人滾做一團,然后白頭偕老了嗎?”朱繡有些不甘心的問,無意間江湖氣息冒了出來,她也未察。 顏涓若認真開車,也沒注意朱繡說的臟字。 秋妃,這個女人,糾纏于權(quán)貴與權(quán)力之間,一生也是夠夠的了。 “哪有,秋妃不是跟一個皇上云雨過嗎,雖然是***,但秋妃懂得中醫(yī)藥理,在與皇上那個之前,早把自己的一顆卵子調(diào)養(yǎng)得圓潤富有彈性,生命力呼之欲出……”顏涓若開的車在變道,眼看著收費站到了。 “污,你就是一個污人!”朱繡坐直了身子。 出了收費站口,在進拉薩時,還有一道交通崗,要對人與隨身物品進行嚴格檢查。 朱繡開著車,到了十字路口的那一面,等著顏涓若。 顏涓若排到了一個長隊后面,等著安檢。 大約20分鐘后,兩個人會合。 “那后來,秋妃是什么結(jié)局?”朱繡意猶未盡,問道。 “我也是亂說的,不研究秋妃,今天一半是編,一半是道聽途說?!?/br> “說呀,這故事沒結(jié)尾,人在半空吊著多沒意思。” “秋妃被皇上一炮擊中,生了一個兒子,關(guān)于這個兒子,故事更長,像古時候臭婆娘的裹腳布……今天累了,有機會再說給你聽?!鳖佷溉舨还苤炖C怎么纏,堅決不再講秋妃的故事。 好在,進了拉薩,兩個人都被街景吸引住了。 “這個城市真是獨特,行道綠籬全是紫蘇草,我說怎么一路全是中藥氣息……”顏涓若說。 “你都什么鼻子,這還是去年的紫蘇草,氣息早已敗了。” “我聞得到,”顏涓若說:“國內(nèi)的人嗅覺都有問題?!?/br> “這到是,拉薩的空氣PM2.5也有好幾十呢,有時更嚴重?!?/br> “哦,無語?!?/br> 當晚,兩個人到了飯店,各進各室,這一天也夠他們累的。 在拉薩,現(xiàn)在的高級飯店,都有迷散式的空間供氧系統(tǒng),就像南方冬季整幢樓里,都安裝了中央空調(diào)供暖一樣。 ☆、17,情迷 惜別 顏涓若聽從了朱繡的建議,回到房間沒有洗澡,洗臉漱口后就準備把自己放倒在床上。 白底白條紋的全套棉質(zh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