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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燕王再次來信,說明他終于騰出功夫,要解決一下這些事了。 女瑤“嗯”一聲后,用眼神示意程勿留在“聽風(fēng)崖”練武,她就跟金使走了。女瑤垂著眼若有所思,還沒看到信,但她已經(jīng)猜測那邊恐怕要偏向她了。她做了這么多動作,燕王終于下定決心了么?她……身后突然傳來程勿一聲喊:“小腰!” 女瑤訝了一下,回頭。 金光如逐,紅色暗下,天邊云霞交織,江河淘浪滾如天際而來。少年郎立在崖口,黑發(fā)青衣,袍袖如鶴飛揚(yáng),拖著他清瘦卻傲立的身影。身后的白鶴沖天飛起,程勿目光清亮如雨,星墜雨中。他開口唱了小曲: “若是乘風(fēng),若是采月。 若是你聞,若是我去。 若是不誤,若是已故?!?/br> 女瑤目中波光瀲滟,癡癡看程勿。看他開口唱曲,看他目光灼熱地看他。天地間只立了他一個人,他言笑晏晏,風(fēng)采卓佳,如美玉立于瓦礫中。遍地瓦礫,只有他一個人最奪人眼球。 女瑤怔怔地看著他,風(fēng)吹亂她的衣發(fā)。她心臟在一刻間跳躍急促,要跳出喉嚨,要飛離她,要不遺余力地?fù)湎蛩?。她面頰guntang,眼睛燦亮,她一目不眨地看向他。姑娘腰背挺直,靜靜地聽他唱那個小曲。 ——我唱一冬天,春天的時候你會嫁我么? 身邊金使心情復(fù)雜道:“啊。他跟你求愛啊,教主?!?/br> 女瑤忽然彎眸,對程勿笑了一下。她轉(zhuǎn)過身,不再留戀,跟著金使下山崖。但她心中已經(jīng)記住了這一刻——她還是第一次被人求愛呢。 小勿、小勿……你先唱一冬天再說吧! 待女瑤走了,程勿再自己品味一會兒,才心滿意足地重新開始練武。他心中輕快,想小腰想個不停,手中的招式隨他心意動,也變得輕盈許多。往日總讓他覺得很辛苦很煩躁的習(xí)武,今日竟格外自然……突得,蹬蹬蹬,又有腳步上山。 程勿回頭,看到秦霜河一臉凝重。秦霜河左看右看:“教主呢?” 程勿客氣疏離道:“她有事先走了,秦姑娘有事找她么?我可以代為轉(zhuǎn)告。很重要么?” 秦霜河遲疑了一下,想到這是程勿,程勿和教主關(guān)系那么好,告訴程勿也無妨。秦霜河猶豫道:“其實(shí)我也不知這算是大事小事……小玉樓的地理,好像暴露了?!?/br> 程勿目中當(dāng)即變得犀利,冷冷看向秦霜河。 他冰霜一般的眼神,氣壓一開,竟將秦霜河壓得后退了兩步。秦霜河驚異無比地后退,運(yùn)氣后才停下步子,沒想到程勿現(xiàn)在武功已經(jīng)到了能夠短暫壓她一刻的地步。秦霜河面色古怪道:“……但我覺得似乎暴露也沒關(guān)系。因?yàn)檎疑蟻淼娜?,是真陽派的謝長老謝微?!?/br> “謝微說有事尋教主,跟教主敘敘舊之類的?!?/br> 敘舊? 程勿身形一動:“小腰現(xiàn)在很忙!我也見過謝公子,我代小腰見見他,看看他什么目的。秦姑娘不介意吧?” 秦霜河連忙:“不介意不介意?!狈凑X得謝微孤身而來,態(tài)度溫雅和煦,讓人如沐春風(fēng)。那位公子那副樣子,全然無害,想來程勿要見,也沒什么問題。 而秦霜河只是說話的一功夫,程勿已經(jīng)掠身而走,如點(diǎn)水般迅疾消失在了她面前。秦霜河定定神,怕程勿年少惹事,還是跟了上去—— 話說,有必要這么積極么?以前也沒見程勿這么關(guān)心他們斬教的事啊。 ☆、第74章 1 謝微下了船, 跟山下巡守的魔門弟子遞了名號, 之后魔門弟子上山去稟告教主,謝微則慢悠悠地沿著山道開始爬山。走了一路水路,進(jìn)山的水道過一峽谷, 窄小*逼仄無比,全靠謝微自己持篙撐船。他上山的時候, 衣袍上沾著的水霧仍濛濛一片。然謝微抬目仰望小玉樓山中風(fēng)光,氣質(zhì)典雅翰逸神飛。他緩山而行, 大有烏衣子弟風(fēng)流之韻。 謝微感慨無比:小玉樓這山真是不好找。蔣聲追查女瑤的下落半年了, 又找了小玉樓很久, 才確定了位置。虧得羅象門有蔣聲頂著,沒有報告宗門, 讓謝微先行了。 蔣聲對謝微那一統(tǒng)武林的愿望,勉強(qiáng)算支持。明明小玉樓就在羅象門的地盤下, 蔣聲硬是沒有打草驚蛇。對謝微, 蔣聲也算仁至義盡了。 一路上山, 冬日后山中草木枯槁, 景色凋零, 也沒的看。謝微一邊走, 一邊想著心事。他想到已經(jīng)很久沒見過的女瑤, 心湖不免波動。這么久不見,她是否對他……倏地, 空氣里傳來一聲極輕的破空聲, 謝微本能躍起, 袍袖翻飛,人向后疾退。 他退出三丈,見原來所在位置,一片樹葉悠悠然落地。謝微微驚,卻還沒想清楚,一道青衣身影已凌空躍來,直取他要害處,殺機(jī)凜凜。謝微當(dāng)下本能運(yùn)招去躲,他的武功防守不錯,基本每次防守一出,很少有人能再跟上。然這一次,他身形往旁側(cè)退,面上淡然的笑卻收了——這人招式在半空中一改,身形稍頓后強(qiáng)行逆轉(zhuǎn),重新迎向了他。 “啪——” 二人對掌,四目相對,少年郎冰山雪水一樣清冷的眉目,映入謝微溫和的眼底。 謝微一驚:“程……” 他的“程”字剛說出,格擋的手臂被抓住,少年郎反手就來拿他。他及時手臂外折,順著對方的手勢逆向而走。兩人的手再次一對,強(qiáng)勢悍然的內(nèi)力沖擊都被運(yùn)于掌中,兩人竟齊齊向后退了兩步。 謝微凜目。 見程勿面色平靜,望他一眼,身形重新掠來,取他面門—— 連續(xù)不斷,內(nèi)力不絕,龐大而霸道的武功招式,竟逼得謝微些許狼狽,不得不從防守改為攻勢。二人貼身對打,從地上飛至高空,再從樹頂縱下。皆不用兵器,皆招招為攻。眉目宛好的兩個男子目光幾次錯過,謝微收了輕慢之心,越打越心驚—— 這還是幾個月前的程勿么? 雁北程家少主跟著謝微,謝微大約清楚程家武功的路數(shù)。程淮的武功非常不錯,還在謝微之上,只是內(nèi)功受損。程家給程淮出的法子是用秘法殺了程勿,把程勿的內(nèi)力拿過來。然程淮入江湖快一年了,都沒殺了程勿,程淮半死心——不得不重新修補(bǔ)他的缺陷。 程淮在真陽派養(yǎng)傷,謝微對程淮的傷一清二楚。然謝微心悸,幾個月功夫,程勿跟誰學(xué)了一身好武功,這武功何等霸氣、兇悍,竟要強(qiáng)行壓他一頭……這分明不是程家武功的路子! 程勿的進(jìn)步……太快了。 謝微猛地想到了女瑤,眸子一瞇,心中發(fā)抖——竟是她么?她竟還在讓程勿跟她習(xí)武?她怎能、怎能……對程勿用心到這般地步? ……果真太強(qiáng)大了。難怪四大門派的人都想殺了女瑤。 二人相對,謝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