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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鹽用完忘了買,他叫安格豐先去洗澡,自己轉(zhuǎn)身又出門準備去超市,剛彎過街角,竟然遇見一個意料之外的人。「冰哥?你怎么會在這兒?」伍少祺之會如此驚訝不是沒有原因,安格豐住的這區(qū)算是高級住宅區(qū),離熱鬧的商店街有段距離,附近只有間24小時的超市,阿冰總不會是恰巧來逛超市而遇見他的吧?莫非…是跟蹤他過來的?伍少祺立刻心生警惕,汗毛豎起。阿冰見他表情嚴肅,露出個一嘴黃牙的笑容,說:「別緊張,哥就是來跟你借點錢吃飯?!?/br>「我只是出來買個鹽,沒帶多少錢。」他下意識地把手按在褲袋里的錢包上。其實這兩周安格豐給他不少伙食費,說多的就當是麻煩他下廚的補貼,不然他心里過意不去,伍少祺也沒有過多推拒便收下了。「我正想問,你什么時候住到這么高級的地方來?」阿冰往獨棟小樓那里瞥了一眼:「剛跟你走在一起的是誰?」「那是攀巖隊的教練,我家漏水了來借住幾天而已?!刮樯凫髂祭漤厝鲋e,講話帶著冰渣,他拿出錢包抽出二張票子:「就這么多了,冰哥,以前你罩我我很感激,但我一直想知道我負責包廂那天有臨檢的事情你到底知不知道?」這是要撕破臉的節(jié)奏了?阿冰拿了錢放入胸前口袋,滿不在意的攤手說:「兄弟,我真不知道?!?/br>伍少祺也不是真的要追究,家里還有人在等他,便說:「總之我能幫你的就到這里,別再來找我了?!?/br>「伍少祺,你教練知道你的黑暗史嗎?」阿冰沖著他離去的背影大喊,在靜夜之中聽起來隔外嘹亮。「黑暗史?」伍少祺聽到這句話就樂了:「我有什么黑暗史?托您的福,我一包粉也沒賣出去。而且你放心,教練他很清楚我的為人?!顾v這話的時候不自覺帶點驕傲。「對,你的教練或許相信你,但社會大眾呢?」阿冰的表情就像下象棋時喊出將軍一樣:「現(xiàn)在隨便一個人都可以去跟媒體爆料,你覺得攀巖新秀疑似曾在Mars賣.毒這標題怎么樣?Mars被查封可是上過新聞的,媒體應(yīng)該會有興趣…你的代言廠商一定更有興趣?!?/br>「我又沒賣!你別血口噴人!」伍少祺垂在身側(cè)的手已經(jīng)握起拳頭,青筋爆露,目眥欲裂。「緊張什么,我也說是疑似啊,但大家觀感會怎樣我就不知道了。」阿冰笑得囂狂:「哎,你覺得這個新聞出來對你國手選拔會不會有影響?」「你到底要干嘛?」伍少祺快咬碎一排牙,惡狠狠地說。「就是討點零用錢,你就當接濟落難兄弟。」阿冰說。「我也沒錢,你聽不懂嗎?」伍少祺瞪著他。「那你可以跟你教練要?。∧銈冴P(guān)系不錯吧?他都讓你住他家了,這里可是高級住宅區(qū)耶?!拱⒈f:「還是要我親自跟他討?」☆、CH55伍少祺買了鹽回到家,安格豐已經(jīng)洗好澡,蹲在冰箱前面翻翻找找,見他進門,笑說:「你跑去哪兒買鹽?我正在看冰箱里有沒有東西能生吃活剝。」「超市排隊的人多,等了一會兒?!刮樯凫骱龓н^:「我來吧,飯剛剛先煮了,再煎個魚炒個菜就能吃了?!?/br>「嗯,那我先喝杯牛奶?!拱哺褙S站在一旁看他備料起油鍋,說:「我真沒想到你手藝還不錯,要是沒當運動員可以考慮往餐飲界發(fā)展?!?/br>伍少祺有些心不在焉,嗯了一聲就專心燒菜,安格豐也沒離開廚房,視情況幫他拿拿醬油或端盤子,從摔傷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個多禮拜了,肩膀的疼痛少了很多,這周末得再去醫(yī)院讓醫(yī)生評估復原情況,看看能不能拆護具。伍少祺手腳利落地不到半小時就弄好三餐一湯,他們相對而坐吃著晚餐,安格豐一如以往先稱贊他的手藝,然后問他今天訓練有沒有疑問,或是身體肌rou有沒有哪里酸痛緊繃。「沒有?!刮樯凫骰卮鸷芸?,其實他連今天訓練的內(nèi)容都想不起來,腦子里全被剛剛阿冰說的話占滿。冷靜想想,阿冰會出現(xiàn)在這里肯定不是偶然,他跟縱了多久時間?他想要得到什么?他現(xiàn)在會不會在某個地方監(jiān)視著這間房子?「伍少?你是不是累了?」安格豐覺得他蔫蔫的,有點擔心地問道:「其實也不用每天都煮,如果累了也可以叫外送?!?/br>「沒有,我只是在想…」伍少祺把筷子放下清了清嗓子,說:「這個周末如果醫(yī)生覺得你的手復原良好,那我就可以搬走了?!?/br>「你…」安格豐突然覺得心里哪個地方崩了一塊兒,有點失落,他說:「你要搬走了?」伍少祺微微一笑,重新抄起筷子猛夾菜往碗里放,云淡風輕地說:「總不能一直在這里住下去吧?我本來就是非常時期來幫個忙,還還以前你對我的恩情,現(xiàn)在任務(wù)達成,我也該回我的狗窩了。」「嗯…」安格豐悶頭往嘴里送了兩三口飯,彷佛這樣能填補什么,卻很快發(fā)現(xiàn)是徒勞無功,便放下筷子說吃飽了。「我說你啊,堂堂一個大男人食量這么小,」伍少祺嘆了口氣:「要不是你每次都說好吃,我還以為是我廚藝不佳呢?!?/br>「你煮的很好,是我真的飽了?!拱哺褙S笑了笑,拿起碗說:「不然你再給我盛碗湯吧?!?/br>湯鍋放在靠近伍少祺那側(cè),今天時間匆忙,只煮了青菜豆腐湯,伍少祺給他盛了一碗遞了過去:「剛剛鹽好像放多了點,你喝看看?!?/br>安格豐伸了手卻沒有拿到碗,出手的位置有些偏移,在空中虛拍了兩下才拿碰到碗。伍少祺看他這樣,愣了愣,說:「你之前說看不清楚,有沒有去檢查一下眼睛?」「還沒,哪有時間成天跑醫(yī)院?!拱哺褙S拿著碗喝湯,他吃相很好,一點聲音都不會發(fā)出:「我打算等周末去看手的時候順道掛個眼科,不過我猜也沒什么,大概就是用眼過度眼壓升高什么的。」「別老是不在意,去看個安心也好?!刮樯凫骼^續(xù)橫掃桌上的菜:「上次在樓梯跌倒,不也說是沒看清楚?!?/br>「哎,知道啦?!拐娴牟灰粯恿?,伍少祺這種叮嚀的語氣,讓安格豐心里涌上一股奇異的感覺,他不是一個矯情的人,但很久沒這樣被人關(guān)心被人叨念,還是挺溫暖的。周末伍少祺陪他去了醫(yī)院,拍了X光確定肩膀復位狀況良好,護具可以拆了,但近期內(nèi)不能提重物或做激烈拉扯,避免再次脫臼。安格豐聽了醫(yī)囑,出了診間不是歡呼終于可以雙手萬能,而是跟伍少祺說你千萬不能在比賽前受傷,搬巖塊騎摩托車之類有風險的事情別做,不然你看,這一傷都得休上一個月。后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