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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即使他是個老男人。可是老男人不要他,他連坐地吸土的機會都沒有。回去的時候,陳夏喝得醉醺醺的,走路非要走直線,偏偏醉的東倒西歪走不直,他氣得蹲地上就要哭,嚇得溫岳當場就蹲他面前,背著他回宿舍,一路上還不安生,揪著溫岳的耳朵也要他走直線。溫岳悔的腸子都青了,再跟他出來喝酒就是大豬蹄子!好不容易到了宿舍樓下,門口的大樹下突然冒出來一人,黑著臉,面色發(fā)冷,眼神凌厲的像殺人。溫岳嚇得手一松,直接把背上的陳夏給丟下去,一屁股蹲坐在了地上,痛的他嗷嗷叫,酒醒了大半。“臥槽,哪個刁民誰敢謀害朕?”刁民溫岳不敢接話,人高馬大的他快要慫成團了,結結巴巴的喊對面的人:“宋……宋老師?”宋盛宋老師風塵仆仆,黑沉的臉色也掩蓋不住眉宇間的疲憊,他走到陳夏身邊,把坐在地上嗚嗚咽咽的陳夏扶起,然后轉(zhuǎn)頭對溫岳說:“宿舍要關門了?!?/br>“啊,哦。”溫岳試探著邁出一步,想把自己的小伙伴給解救回來,“宋老師,那我先帶陳夏回宿舍。”宋盛握著陳夏的手一緊,他提前回來連安安都還沒接回,就跟著了魔一樣跑來找陳夏,現(xiàn)在人是找到了,可他卻不敢把人帶走。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宋盛放開陳夏想把人交給溫岳,哪知陳夏突然發(fā)作,靈活的不像個喝醉的酒鬼,扭過身子就撲進了宋盛懷里,兩手死死圈住宋盛的腰,“老男人。”宋盛身體一僵,半垂下眼來,面色顯得有些陰郁。臥槽!臥槽?。?/br>溫岳伸著手愣在原地,內(nèi)心凌亂的如瘋狗狂奔,想著是拉過陳夏拔腿就跑好,還是打暈宋盛讓他失憶忘了這茬比較好。兄弟你不能見到一個老男人就抱??!他是學校老師啊,你清醒一點!“宋……宋宋宋老師,他他喝多了有點傻,我這就帶他走。”您千萬別發(fā)火。溫岳不敢耽誤,上前就想把陳夏拉回來。然而,拉不動,再用點力,還是拉不動。“行了,你回宿舍吧?!彼问⒉恢圹E地側(cè)過身子,擋開溫岳的手,“我認識陳夏,今天我送他回家好了?!?/br>溫岳驚愕,“真的……嗎?”他怎么沒聽陳夏提起過。宋盛點點頭,看他樣子不像撒謊,溫岳愣了半晌,突然福至心靈,有些詫異地看了眼宋盛,見陳夏沒有一點要放開人的想法,這才抬腳進了宿舍樓。等人不見了身影,宋盛摸了摸胸前毛茸茸的小卷毛,“夏夏,松開。”雖然不想承認,但快一天沒好好吃飯早已饑腸轆轆的宋盛快被他勒的喘不過氣了。陳夏悶在他胸前嗚咽一聲,沒放開。“夏夏?!彼问旱土松ひ?,帶著惱意。“嗚……”陳夏抬起可憐巴巴的臉蛋,黑亮眼眸中蒙上一層濕意,喉間發(fā)出細微的哀嚎。宋盛嚇了一跳,“怎么了,頭疼?”“宋叔叔……”陳夏騰出一只手捂住屁股,語氣里是明顯的哭腔,“我的尾巴斷了!”宋盛:“……”看來醉的不清。陳夏暈暈乎乎地喊疼,眼淚都出來了,宋盛看著不對勁,只好帶他先去醫(yī)院。不敢坐在車里,陳夏只能趴在后座,半個身子撐在外邊,本就醉酒的陳夏這下更難受了,一路上嬌里嬌氣的嗚咽就沒停過,聽得宋盛心煩意亂,險些闖了紅燈。等到了醫(yī)院檢查一番才發(fā)現(xiàn)剛剛那一摔竟把尾巴骨給磕到了,幸好不是很嚴重,醫(yī)生開了外敷的藥膏,又囑咐幾句這幾天不要多走路,盡量趴著修養(yǎng)。一頓折騰下來已經(jīng)過凌晨了,宋盛把人帶回自己家里,讓他趴在沙發(fā)上,自己去廚房泡了解酒茶,順便看看有沒有吃的。“夏夏?”端著解酒茶出來的宋盛發(fā)現(xiàn)沙發(fā)上沒人了,在客廳找了一圈沒找到,卻看到安安房里開著燈,進去一看見陳夏拿著故事書站在床邊,正深情并茂的講著故事。宋盛是提前回來的,并沒有通知任何人,因此安安還在陳夏家里,可醉酒的陳夏才不管這些。陳夏才哭過不久,鼻音重的很,再加上為了哄孩子刻意放輕聲音,聽起來又軟又糯,跟奶聲奶氣的安安似得。讀幾句又停下來抽抽鼻子,就像不聽話的孩子被罰讀書一樣。宋盛聽得心軟成一片,腦子里想的全是些糟糕的東西。一抬眼才驚覺陳夏已經(jīng)讀完了,正懵懂懂的看著自己,他忙把解酒茶遞上,聲音是不可察覺的溫柔,“口渴了吧,來,喝點水。”陳夏捧著杯子乖乖喝水,喝完把杯子還給宋盛,打了個嗝,“再來一瓶!”宋盛:“……”這小醉鬼還當自己喝酒呢!又給他倒了半杯水,宋盛領著人進客房,拿出睡衣讓他換。愛干凈的乖寶寶陳夏抬著臉瞪他,“要洗香香。”“夏夏乖,今天我們不洗了,明天再洗?!?/br>陳夏現(xiàn)在酒還沒醒,宋盛真沒膽子讓他去洗澡,萬一再磕到就慘了。“我不?!焙茸淼年愊呐涯鏄O了,抓著睡衣捂著屁股就往浴室挪。“陳夏?!彼问⑷虩o可忍地拉住他,今天他真的太累了,實在沒精力和陳夏繼續(xù)鬧。陳夏回過頭,委屈的兩眼淚汪汪,“你兇我?!?/br>那可憐勁正中宋盛的心,他頓時就沒了火氣,咬牙道:“洗!”客房里沒有浴室,陳夏非常自覺地跑到宋盛房里,清醒的讓人懷疑他到底醉沒醉。宋盛捏著高挺的鼻梁發(fā)愁,他不敢讓陳夏一個人洗澡,可他沒那個膽子去給陳夏洗澡,只好跟個變態(tài)一樣站在浴室門口守著,可即便是這樣,他的身體也興奮到不行。水聲嘩啦啦的響著,玻璃門被霧氣遮掩,陳夏纖細身影在里面若隱若現(xiàn),宋盛克制不住心中渴望,隱忍得指尖都在發(fā)抖。幾乎是過了一個世紀那么長久,陳夏才披著浴巾從里面出來,浴巾根本遮不住多少,他又抬手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下面又白又直的雙腿直接暴露在宋盛眼中。宋盛聽見自己的吸氣聲,狼狽地移開眼。洗過的澡陳夏清醒不少,他打著哈欠就要上床,被宋盛眼疾手快拉住,“把頭發(fā)吹干?!?/br>陳夏撅了噘嘴,不太樂意,“我困?!?/br>宋盛心里嘆氣,“我給你吹?!?/br>陳夏的頭發(fā)又細又軟,天生帶點卷毛,纏在宋盛指尖就像是上好的綢緞般柔軟。陳夏被電吹風的暖風吹得直點頭,仿佛下一秒就要睡去,宋盛不得不站在他前面吹著,吹到最后陳夏整個人都靠在了宋盛結實的胸膛上,手還自覺的揪住宋盛的衣服。宋盛關上電吹風,陳夏已經(jīng)睡著了,閉著眼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