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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的像只溫順的貓咪,長長的睫毛時不時顫動著,勾得宋盛心癢難耐,忍不住伸手去觸碰,滑過他細(xì)嫩白皙的面頰,撫上濕潤紅艷的嘴唇。宋盛認(rèn)命般深吸口氣,埋進(jìn)他還帶著暖意的發(fā)間,而后緩緩?fù)?,在光潔的額間輕輕吻下。陳夏被抱回客房睡,宋盛去了浴室洗澡,先前他還想弄點東西墊肚子,現(xiàn)在他恨不得把陳夏吃了,滿腦子想的都是陳夏,紅著臉跟他告白的陳夏,軟著聲音跟自己撒嬌的陳夏,甚至是膽大到在他房里紓解欲望的陳夏。他失控了。宋盛抵著冰冷的墻壁,手在下面不斷聳動,他一想到陳夏就毫無防備的睡在隔壁,整個人更加激動了。良久之后,浴室里響起粗重低吼聲,而后是無奈的嘆息。作者有話要說: 陳夏:QAQ尾巴斷了宋盛:-_-那是尾巴骨☆、我們談?wù)?/br>受傷的位置太過尷尬,陳夏不得不跟學(xué)校請了幾天假在家里趴著。宋盛開車送他回去的時候,順便接兒子回家。倆人一路無話,宋盛是想說不知怎么開口,陳夏則是抱著手機跟別人聊的開心,看的宋盛心火更旺。分別時,安安小朋友依依不舍的抱著陳夏脖子不肯松手,硬要把陳夏也帶回家。幾個大人又是哄又是笑,宋盛揉著他的腦袋安慰他,“你乖一點,爸爸就邀請哥哥來我們家玩好不好?”安安抹著眼淚問:“真的嗎?”“嗯?!?/br>宋盛點頭,瞥了眼陳夏,被抓個正著,陳夏輕笑了一聲,抽出掛在安安脖子上的兒童機,“小寶貝忘了這里面存著的號碼了?”他壓低聲音,貼著奶香味的安安說悄悄話,“想叔叔了就給叔叔打電話,叔叔帶你出去玩,我們不帶爸爸好不好!”聲音雖然輕,但架不住宋盛離得近,聽得一清二楚,他頗為頭疼嘖了聲,看到自家兒子的小臉蛋瞬間笑開了,還拍著手說好。宋盛的頭更疼了。陳夏在家里躺了幾日,家庭地位一路下滑,從陳母口中的心肝寶貝到礙手礙腳的還占地方,陳夏心中有苦難說,只好收拾收拾東西回了宿舍住,幸好尾巴骨已經(jīng)好多了,正常行動都沒什么問題。只是心情有點糟糕,他沒去聯(lián)系宋盛,宋盛也沒來聯(lián)系他,倆人除了一開始宋盛說請他吃一頓當(dāng)做謝禮以外,就沒有別的聯(lián)系了。陳夏愁的抓心撓肺,問溫岳怎么辦,溫岳只覺得有點牙疼。之前他還能豪情萬丈的讓陳夏大膽追,可自從知道了那個老男人就是宋老師后,溫岳什么想法都沒了,只剩下對陳夏深深的敬佩。一想到自己還說過宋老師雄風(fēng)不振,溫岳感覺冷汗都冒出來了。“小兔子說這不是我的裙子,這是隔壁綿羊的……安安?安安……”陳夏輕喊幾句,沒聽到小家伙的聲音,就知道安安已經(jīng)睡著了。這段時間安安睡前聽故事成了習(xí)慣,只是宋盛忙,又干巴巴的講的不好聽,安安小朋友有點淡淡的嫌棄,于是抱著兒童機給陳夏打電話,軟乎乎開口撒嬌讓陳夏講故事。陳夏一聽安安撒嬌就沒法,可家里又沒故事書,只好開著電腦上網(wǎng)邊搜邊講。不過陳夏不知道的是,他的睡前故事不光講給了安安聽,還讓光明正大來偷聽的宋盛給聽去了。宋盛美其名曰取經(jīng)學(xué)習(xí),還叮囑安安不要講。這邊安安睡著后,宋盛就把兒童機給拿了過來,關(guān)上免提放在自己耳邊,如同往常般沉默的等陳夏掛斷。這些日子不光安安養(yǎng)成了習(xí)慣,就連宋盛自己也養(yǎng)成了習(xí)慣,睡前非要聽過陳夏聲音才好安心睡。只是今天陳夏還沒來得及掛斷,又開口說了句,“哄小朋友睡覺呢,你看不起誰呀,我現(xiàn)在哄小朋友可厲害了……行啊,下次我也給你講講睡前故事,保證比你的安眠藥有用……”宋盛蹙起眉頭,多年的交際禮儀告訴他此時此刻應(yīng)該主動掛斷電話,畢竟現(xiàn)在陳夏不是在和小朋友講故事,而是在和別人聊天。可宋盛無動于衷,甚至非常心機的把通話音量摁到最大。“誒?你要回來了,真的假的???太好了……我等你的大餐啊,誰叫你當(dāng)初突然就走了,招呼都不打……還騙我說自己被外星人抓走了,害得我把存錢罐都摔了,就為了去救你……”語氣間是明顯的熟稔親昵,陳夏手機還在通話中,不可能是用手機在聊,那就是開著電腦了。電腦的話……宋盛的腦海里忽的出現(xiàn)那天監(jiān)控上的畫面,陳夏穿著T恤窩在椅子上,單腳搭在扶手上晃著,臉上是他不曾見過的愜意和開懷。捏著兒童機的手逐漸發(fā)緊,神色難得緊張,陳夏還在繼續(xù)說著:“臥槽你還笑!做個人吧你……祁哥,我勸你善良,不然會被打的,比如說我……不服上線啊,我們來1V1,輸了任你差遣。咦,等下……我電話怎么沒掛斷……馬上……”聲音戛然而止,宋盛把兒童機放好,給安安掖好被角,帶上房門走出,他捏了捏鼻梁,想著必須要和陳夏好好聊聊了。說是說著要聊聊,但陳夏不是他名下學(xué)生,倆人平時在學(xué)校很少碰著面,碰著了陳夏身邊也有一群人陪著,他像個沒事人一樣和宋盛打著招呼,宋盛只能看著他和同學(xué)打打鬧鬧走了。之前說的請客也被陳夏客氣的一推再推,陳夏對他好像真的當(dāng)成爸爸的好友來對待。就這樣拖著拖著,竟也過去了大半個月。宋盛再和陳夏說上話時,已經(jīng)快期末了,陳夏抱著書在走廊躲雨,他的卷毛被淋濕了,正用手摸著,旁邊有人遞來一包紙巾。陳夏抬頭一看,接過紙巾道謝,“謝謝宋叔叔。”宋盛咬了咬后槽牙,“不繼續(xù)喊哥了嘛?”陳夏:“不了。”宋盛湊近一步,“為什么?”陳夏抽出紙巾攤開,壓著濕漉漉的卷毛吸水,黑亮雙眸眨了眨,長長的睫毛顫動著,“畢竟我還年輕啊。”那語氣和模樣竟還帶著點幡然醒悟,看的宋盛額角直抽。頭發(fā)上沾了點紙巾屑,宋盛自然而然地幫他拿開,手往后一滑落在了陳夏纖細(xì)的后頸處,輕柔地?fù)崦?,他想觸碰這個人,打從一開始就想了。guntang的掌心激的陳夏輕微發(fā)抖,面上是皺眉抗拒,身體卻誠實地放松下來,甚至悄悄的蹭了下,舒服的像只睡醒的貓咪。宋盛黑眸略沉,稍微俯下身來,熟悉的香水味夾帶著濃郁荷爾蒙,陳夏被撩的暈暈乎乎,聽見宋盛充滿磁性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那又是誰教安安喊叔叔的?”陳夏無辜的看他,滿臉寫著我沒有,不是我,別瞎說。宋盛簡直要被他氣笑了,十分好奇陳父那樣一個糙漢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