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
書迷正在閱讀:互相綁定+番外、尼瑪,不要誘惑我好嗎?(穿越 女穿男)、作者的金手指[末世系統(tǒng)]、直播拆套路、敢不敢說愛我、論面癱如何治面癱+番外、千字帛 下+番外+100問、穿書之豪門男寡、作為男神,她也很絕望啊、你那么逗比 下
雯。當然,過不了多久,你也會變得和他們一樣。你很快就會知道他們死前經(jīng)歷過什么了。寧皓然沒有往那邊看。地下室里的尸臭氣味就已經(jīng)夠惡心的了。寧皓然咬著牙,仿佛在強忍著惡心。還有什么話想說嗎?沒有的話,我們速戰(zhàn)速決好了。我今天累了。秦彬笑著取出了一把新的手術刀。你是秦朗的哥哥,寧皓然用請求的語氣說,不要傷害秦朗。聽到這句話,我身邊的秦朗吃驚的瞪大了雙眼。這個當然,他可是我最重要的弟弟,你們這些外人不可能明白的。秦彬收起笑容,看著寧皓然說,你們這些骯臟的爛rou。秦彬強迫寧皓然躺倒在地上,寧皓然看著秦彬手中鋒利的手術刀閉上了眼睛。秦彬利落的用手術刀從脖子開始,劃開了寧皓然的整個胸膛。寧皓然想要慘叫,卻又被迅速的劃開了喉嚨。他的嗓子不能說話了,只能發(fā)出汩汩的聲音。秦朗被封住的嘴發(fā)出了一聲痛苦的嗚咽。寧皓然徹底咽氣的時候,他的身體已經(jīng)破爛不堪,胸膛內部暴露無遺,還有幾塊森森的白骨猙獰的暴露在外面。我關掉了電視。秦朗的視線盯著房間的角落,眼神已經(jīng)喪失了先前的神采。我撕掉了他嘴上的封條。我有事想要問你。我說。秦朗像是沒有聽見我的話。秦彬的過去是什么樣子?他到底經(jīng)歷過什么?我問。他還是沒有反應。我托住他的下巴,強迫他看著我。清醒點,你連話都說不了了嗎?既然對我這么感興趣,為什么不直接問我呢?身后響起了那個熟悉的聲音。是秦彬。他的表情看上去很可怕。看來,我真的惹他生氣了。【黑色篇】17.活著,本身就是無情的爭奪。人們需要踏著無數(shù)的尸體才能前行,才能茍活,可他們卻不愿意接受這個事實。他們穿著鮮亮的衣服,維持著友好和禮貌的交往關系,在整潔的街道上穿行,騙自己一切都是美好的。就好像只有這樣做才能掩飾住背后那些腐壞、墮落、黑暗的一面。我喜歡看那些陰暗從虛偽的表象上尖利的刺出,開出令人絕望的,黑色的花。我知道沐正霖總是試圖窺探我的內心和我的過去。他堅信是不同尋常的經(jīng)歷造就了現(xiàn)在的我。很可惜他想錯了,我的性格是天生的,環(huán)境只是催化了我的成長。小時候學習說話,走路等,幾乎都是保姆教的。那個沒什么文化的鄉(xiāng)下婦人有一顆較淳厚的心。我從她那里學會了叫爸爸,mama,弟弟。這些詞匯對我而言,只是對不同人的身份區(qū)分,沒有其他任何含義。我沒有親情。我那不檢點的所謂母親和衣冠禽獸的所謂父親很是般配,他們除了把我和弟弟生下來,給我們口飯吃,就沒有盡過什么父母該有的責任。在我們小的時候,他們花費很低的價錢請來了那個鄉(xiāng)下保姆照顧我們,等我們大一些能自理的時候就辭退了她。而我所謂的弟弟,當我看到他時,時常會產生一種很奇異的感覺。我們的外表如此的相似,出生的時間和地點如此一致,他簡直就是世界上的另一個我。沒錯,他是代號為弟弟的,另一個我。所以,從小到大我對他那么好,并不是因為我珍視兄弟這層血緣關系,而是因為他的存在對我而言如此特別。他是那么聽我的話,那么依賴我,信任我。我們一同經(jīng)歷的成長更讓彼此成為無可替代的存在。我們的外表有多相似,內在就有多不同。秦朗像所有孩子那樣天真爛漫,還有些膽小,而我從小就沒有孩童該有的情緒。我從第一眼看到這個世界起,就用類似機器的方式學習和思考。從醫(yī)學上講,這是一種先天性的情感缺失。真是服了那兩個孩子,一個成天只知道哭,另一個不哭也不笑,只會用那種表情盯著別人看,怪滲人的。那個生下我們的女人總是這樣和家里的陌生人抱怨。你覺不覺得那孩子有點嚇人?小聲點他家那個小孩是挺怪異的,你說哪有小孩是那樣的,眼神像大人一樣。鄰居的議論我也見怪不怪。人們不喜歡和大眾表現(xiàn)不同的人,喜歡把他們歸為異類。于是我開始裝作會哭會笑,裝作像其他小孩子一樣情緒易起伏,裝作容易沒有安全感。我只會偶爾在弟弟秦朗的面前露出真實的一面。于是他們滿意多了。人就是這樣有趣,你只是動動嘴角,他們就以為你真的友好。小時候的家,光線總是暗暗的。媽,我餓了秦朗用稚嫩的聲音懦懦的說。那個女人頭也沒回,一邊穿著艷麗廉價的高跟鞋,一邊不耐煩的說:找你爸去,我還有事要出去,哪有時間管你們!然后拎著包摔上門走了。然后,到了晚上,這對不負責的父母就會吵架,摔東西。是你說要生的,生下來又撒手不管!女人吼著。那你呢,天天出去鬼混,還領到家里來,你還要臉不要臉!男人也吼著。你沒有天天出去喝酒鬼混?!不是說了嗎,不行就送去幼兒園,省心!你老跟我吵什么吵!去幼兒園不用花錢嗎?我們哪有錢!還不是你沒用!呸,你是個什么貨色這樣說我!然后又是摔東西的聲音。他們明明不想負責,卻生下了我們。哥秦朗眼淚汪汪的看著我,我害怕秦朗是害怕事情變得嚴重,盡管年幼的他不明白變嚴重意味著什么,他還是嗅到了潛在的危險,這是小孩子的本能,也是一種直覺。我笑著對他說:沒事的,我們回屋去,他們一會就會好的。我很早就發(fā)現(xiàn)了我的性格里有暴虐的傾向,這遺傳于那個代號為父親的男人。我第一次雙手沾滿鮮血是在上小學的時候,對象是一只兔子。白白的,毛絨絨的,眼睛紅紅的,很可愛。是我和秦朗一起偷養(yǎng)的寵物。我突然對它的身體內部產生了興趣,于是不太溫柔的弄壞了它。它變得破碎,變得骯臟,毛皮被染成了紅色,然后再也不會動了。那是我第一次直觀的觀察死亡。我感到很快樂。快樂就是吃好吃的東西,快樂就是有很多錢花,快樂就是跟哥哥在一起。秦朗認真的在作業(yè)本上這樣寫。快樂就是保護弟弟,為他遮風擋雨;快樂就是學習新的知識,思考新的問題;快樂就是笑著面對生活,幫助身邊的人。我在作業(yè)本上虛偽的寫著大人喜歡看的答案。老師果然很開心,還當作范例念給大家聽。才不是呢。快樂就是讓鮮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