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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命絕望和恐懼,讓他痛苦和顫栗,讓他支離破碎,面目全非。那一天,體內有暴虐傾向的那個男人終于因為憤怒而失控了,他用菜刀瘋狂的砍著那個女人。女人倒在血泊中,直到咽氣雙眼還不可置信的睜著。男人驚恐的看著自己手中的刀,不斷的喃喃否認他殺了人的事實。我站在門外,透過虛掩的門看見了全部經過。秦朗躲在我的身后,除了透過門縫漏出的血他什么也沒看到。我拉著他回到房間,輕聲安慰他。那個沒用的男人大概聽到了我們的聲音。后來他上了樓,在我們的門外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什么都沒做的逃走了,再也沒有出現過。他沒有殺我們滅口,才不是因為什么父愛。他只是懦弱。后來,那個女人的meimei也就是我們的阿姨收養(yǎng)了我們。她結婚不久就離婚了,獨自一人生活,雖然不富裕,但還是決定領養(yǎng)我們。大概是因為她太孤獨了。那個女人當初對我和秦彬是那么不負責,我們和她原本就沒有什么感情,于是就把好好照顧我們的阿姨視為親生母親,閉口不提以前的事。對我而言,我對新的母親依然沒有任何特別的感情,但我還是扮演了一個好兒子的身份。秦朗是善良的,天真的,貪玩的。有一次他和同班男生爭了起來,兩個人都弄丟過一個相似的玩具,在地上撿到的時候兩個人都認為是自己的,就是這種小事。老師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就隨意的把玩具塞給那個男生了。這種事本來就無法判斷對錯,可是,我才不在乎誰對誰錯。既然他得到了玩具,那他總該付出點什么。幾天后,我把那個男生單獨叫到了沒有人的死胡同,用敲碎的銳利玻璃瓶在他身上隱蔽的部位劃下了一些讓他難忘的傷痕。最后,他哭喊著發(fā)誓什么都不會說。從那以后,他看見我和秦朗都會繞路。哥,你看,他總是躲著我,秦朗憤憤不平的對我說,他心虛了,他肯定發(fā)現了他的玩具根本沒丟,那根本就是我的。秦朗真是太可愛了,我只好敷衍的贊同。到了初中,我們開始有了朋友。那些沒經歷過什么變故的小孩,喜歡抱怨父母的不是,在我和秦朗看來那根本就沒什么可抱怨的。到了高中,我開始懂得怎么和別人圓滑的交往,怎么八面玲瓏的處世。再后來,是大學。我和秦朗的成績差別,意味著我們必須分開讀大學。【黑色篇】18.秦朗是一條潺潺的小溪,他流淌著,接近著他渴望的樸實生活。而我是一潭死水。我只會越來越渾濁,越來越黑暗。上了大學以后,秦朗越來越多的提起他的朋友,尤其是一個叫寧皓然的人。他很快樂。比從前的任何時候都快樂。我們之間仿佛多了一層隔膜,越來越遠。我很嫉妒他,也很深愛他。如果有一天他可以徹底的脫離對我的依賴,我怕我會控制不住自己毀掉他。在我因為秦朗而覺得困擾的那段時間,沐正霖出現了。如果不是他自己主動的接近我,也許我不會注意他,可是隨著漸漸的了解,我發(fā)現他很有趣。他很冷靜,感情淡薄。他具備我喜歡的基本素質。我曾經不止一次想象過,把高傲的沐正霖的自尊心和心理防線一點點摧毀,讓他忍受不了漫長的折磨而開口求饒是多么有意思的事,可是我忍住了。也許是因為我的內心開始覺得寂寞了。我想我們也許可以成為真正的朋友,我可以對他袒露真實的自己。然后我真的這樣做了。雖然我開始對他坦誠相見的手段有點粗暴他在醫(yī)院躺了兩個多月,但后來還是友好的相處下去了。我總是會問他我突然想到的怪異問題,而他總是會認真的思考并答復。這是其他任何人都做不到的。【恐懼,是指因受到威脅而產生,并伴隨著逃避愿望的情緒反應?!?/br>【伴隨而來的生理變化有:心跳加速或心律不齊、呼吸短促或停頓、血壓升高、臉色蒼白、嘴唇顫抖、嘴發(fā)干、身冒冷汗、四肢無力等?!?/br>我很享受別人的恐懼,可自己卻怎么也體會不了。我端著咖啡,看著書說,就算非常清楚這樣的概念,還是不明白。這是一種本能,對于無法掌控,又無法承受即將出現的后果的事,就會覺得可怕。坐在我對面的沐正霖說,更多的情況下是想逃離危險而逃不掉的反應,即害怕失去自己的生命而產生的恐懼。想象一下,你有什么絕對不愿意失去的東西。如果你知道要失去,而你卻阻止不了只能看著它發(fā)生,那是什么感受。難以想象,既然是重要的東西,我不會讓他失去。但這種情感很迷人。就像是越鮮艷的蘑菇毒性越大,越美麗的花越是多刺。我說著,喝了一口咖啡。沐正霖不置可否。暑假,我和秦朗約好一起去別墅渡假,可是他卻帶了他的那些朋友。在我看來,杜偉頭腦簡單,孫博超唯唯諾諾,劉雯很吵,除此之外沒有什么別的印象。唯獨那個寧皓然。他死前對我說的那句請求。你是秦朗的哥哥,不要傷害秦朗。這句話讓我很不舒服。我當然不會傷害秦朗。可是,我真的從來都沒有過傷害他的念頭嗎?答案我明明很清楚。如果真的有一天,我克制不住自己的嫉妒和占有欲而殺了秦朗我想到他支離破碎的樣子,心里開始產生了恐懼的感覺。我以為這世上沒有人能令我恐懼,只有我能讓別人恐懼。原來我也可以令自己感到恐懼。當時心亂如麻的我,事后并不能清楚的記得我對寧皓然做了什么。我有些出神的,麻木的進行著手上的動作。最后有些失魂落魄的離開。我感到很疲憊。沐正霖看到我出來,問我:寧皓然還活著嗎?我心不在焉的回答:死了。至于韓云娜,她死前很溫馴。雖然這是由于她的身體被分別注射了麻醉劑。她很美,她應該像個藝術品一樣死去。更重要的是,現在的我并沒有心情欣賞噪音。我曾經想過要娶你。我對她說。她只能安靜的聽著。讓你穿上潔白的婚紗,在你最幸福的時候,把你肢解。我說,又或者在你懷孕的時候剖開你的身體看看內部。再或者,在我們的孩子上小學的年紀,把你的身體劃得破破爛爛的給他看。這都是玩笑,可韓云娜顯然已經分辨不出我這段話的真實性。她的眼神看上去快瘋了。也許我的玩笑開得太過了。如果是沐正霖,他就會懂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