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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靠譜,但機關(guān)盒還有小木魚是真的合他心意。別的位面官都是避自己如躲猛虎,沒有人會費心給準(zhǔn)備禮物。繞過這個別扭的話題,蕭燃道:“長期和毒接觸的人面色會微微發(fā)青,唇色,指甲也和常人不同,想要找出宮里面的這個人不難?!?/br>他說話的功夫沈拂讓系統(tǒng)調(diào)出江湖能排上名毒師的資料,多數(shù)常年和毒打交道,毒素入侵身體,英年早逝,僅存四個,有三個創(chuàng)立了幫派,還有一個至今下落不明。“滕干?!?/br>沈拂念出這個名字的時候蕭燃目光微微一動:“如果真的是他,你就要小心了?!?/br>滕干不但善于用毒,功夫上也不差,此人作惡多端,正道曾派出百余人圍剿還是被逃脫。沈拂查看他的詳細資料,視線定格在其中一行:‘七絕丹’案件參與者之一。為皇者,都想開創(chuàng)千秋大業(yè),然人力有限,壽元有盡,每個帝王都做過長生不老的仙夢。當(dāng)今皇上英明神武,也不能免俗,五年前有人進獻七絕丹,太醫(yī)院檢查后未發(fā)現(xiàn)異常,圣上服用后果然感覺精神大好,服用半年后,突然吐血昏迷,鬼門關(guān)走了一趟后,身子大不如前。七絕丹最妙的地方在于丹藥本身無毒,毒下在裝丹的瓷瓶內(nèi)。當(dāng)年凡是涉及此案件的不論官職大小,俱是被滿門抄斬,煉丹的丹師反而消失得無影無蹤。沈拂:“此人一天不除,我心下難安?!?/br>【系統(tǒng):敵在暗,你在明,這種體位的確不好?!?/br>蕭燃看了他半晌,緩緩道:“引蛇出洞?!?/br>沈拂頭疼,能別提蛇么?蕭燃:“滕干連皇帝都敢毒害,殺個皇子對他而言不算是什么。”沈拂瞇了瞇眼,蕭燃居然也了解七絕丹的整個事件,當(dāng)初為了皇家顏面,宮中可是下了禁令,誰都不敢泄露出去半個字,眸光閃動:“有什么內(nèi)幕消息,分享一下可好?”蕭燃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滕干很有可能是域外人?!?/br>沈拂道了聲‘難怪’,冷笑道:“無論是三皇子還是太子,敢和此人合作,無異于是與虎謀皮。”“事情還沒有定論,”蕭燃:“你在宮中對方很難有下手的機會,最好能創(chuàng)造一個?!?/br>“你沒有出事想必他們已經(jīng)急了,是得找個機會去宮外面轉(zhuǎn)一轉(zhuǎn)?!?/br>沈拂料想的不錯,三皇子正在大發(fā)雷霆,“沒用的東西,居然還跟本王說萬無一失!”半晌,他忍住怒氣,臉色陰沉地寫了封信,交給手下人。那廂沈拂也沒閑著,翌日一早便去清荷殿請安。安妃:“要去寺里上香?”沈拂頷首,此來的目的便是希望安妃能和皇帝吹吹枕邊風(fēng),讓他去上香拜謝佛祖。安妃:“感謝佛祖庇護認祖歸宗是個好借口,但還不夠?!?/br>沈拂當(dāng)然也知道,回宮已經(jīng)有一陣,現(xiàn)在提出上香有些不合情理。安妃笑了笑:“這件事情不應(yīng)該來找我。”沈拂一點就透:“劉尚書?”安妃點了點頭,沈拂鞠了一躬離開,他走后安妃忽然幽幽嘆了口氣,“是個聰明的孩子,若是本宮的孩子還活著,也該像這般優(yōu)秀?!?/br>女官柔聲道:“娘娘切勿太過傷感,至少現(xiàn)在的形勢對娘娘很有利?!?/br>皇帝對太子心生不滿,三皇子因為公主一事,又落個辦事不利的名頭,總體而言,九皇子反而比較得圣心。劉尚書出面,借口說凈真大師想要見九皇子,沈拂也在恰當(dāng)?shù)臅r機表示自己想去上炷香,皇上并未起疑心,欣然同意。沈拂將蕭燃一起帶出宮,路上蕭燃換回男裝,暗中跟著車隊。馬車走得是官道,路過兩山之間時,沈拂嗅到空氣中的異味,在嘴里塞了枚藥丸。車輪壓在石頭上,馬車劇烈顛簸,侍衛(wèi)趕忙停下來。沈拂從車中下來,“休息一會兒再趕路?!?/br>眾人齊齊松了口氣,不知為何,他們今日感覺格外疲倦。這些人眼神渙散,有人甚至睡了過去,沈拂言明要去周圍轉(zhuǎn)轉(zhuǎn)侍衛(wèi)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癡癡點頭。山里空氣很好,今日是個例外,花草香味都掩蓋不住混有異味的空氣。沈拂走到河邊停下,撿了根枯枝在水中撥弄兩下,想看看有沒有好看點的石子。拾了幾顆,其中一枚朝著東南方向扔去:“再不出來,本王可就要先走一步了?!?/br>“殿下好膽識,”林中走出一人,正是秋獵時與三皇子謀事的毒師。他極為小心,若不是沈拂發(fā)聲,絕對不會現(xiàn)在現(xiàn)身。無他,沈拂表現(xiàn)的太過淡定,事出反常必有妖。“太子叫你來的?”看清毒師眼中的嘲諷,沈拂微微一笑:“看來是三哥的人?!?/br>毒師瞳孔一縮:“殿下有什么本事還是趁早使出來,否則就沒機會了。”沈拂表情中透露著一絲猖狂,如同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又不是只有三哥能請的來江湖人。”拍了拍手,毒師猛地回頭,發(fā)現(xiàn)并沒有人。沈拂輕咳一聲,又拍了拍,蕭燃這才現(xiàn)身。“蕭教主?!倍編熒袂槌錆M忌憚。蕭燃冷笑:“滕干,你果然還沒死?!?/br>滕干后退一小步:“九皇子倒是好本事,居然能請來你出手。”蕭燃捏死一只從身后飛來的小蟲子:“這點手段還不夠看?!?/br>滕干:“我打不過你,逃命的本事還是有的,但九皇子的命,今日一定要留下?!?/br>話音剛落,滕干纏住蕭燃,忽又竄出一人挾持沈拂。挾持之人功夫比滕干要差不少,沈拂對付他就跟按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剛準(zhǔn)備動手,蕭燃開口道:“留他一命,我用其他東西與你交換?!?/br>沈拂沒有預(yù)料到事情變化,不過配合著做出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被人用匕首抵住脖頸。滕干無動于衷,就要命令徒弟下手。“?!?/br>滕干驚駭?shù)溃骸澳阏f什么!”蕭燃掏出羊皮卷,“用它來換九皇子的命,意下如何?”滕干努力壓制住劇烈的情緒變化:“蕭教主無情無義,緣何會用一本絕世秘籍換取皇子性命?”“你拿到后自會明白,此法不適合我修煉?!?/br>滕干面色不停變化,有了,他就能實力大增,武林中還有誰能奈何的了,前提是要確定蕭燃手里的東西是真的。“我怎么能確定你手中是真的功法?”蕭燃:“本座沒有閑情逸致做無聊之事?!?/br>滕干眼神晦澀難明,蕭燃為人不可一世,又不可能提前預(yù)知到今日的變故,作假的可能性不大。退一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