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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覺,似乎聽到做夢喊了一句“堂禮”,再想想白天種田,遇到王二寶,二寶漏嘴說了一句“我哥”什么的,他順口就道:“你這怎么了?難不成堂禮回來你見到他了?” 過了一會兒,聞了聞,一把從床邊跳了起來。 靠!這婆娘竟然尿床了!真成傻子了? 不幾日,東西收拾好,舒寧和王小芬跟著秦彩虹的車離開了村子,湊熱鬧的都來送行,王家自然也來了,王二寶跟在后排車窗外頭,邊走邊抹眼睛,沒哭,但是眼眶也紅了。 王小芬的眼睛看向落了一半的車窗外頭,直皺眉,“哭什么,我這是去投奔好日子去了,你這哭喪呢?!?/br> 王二寶看上去傻里傻氣,卻十分動容,說:“姑,我會想你的,也會想……”我嫂子的。 王小芬不會開車窗,只能把眼睛從窗戶縫里透出去:“知道啦,你在家好好種地干活兒,讓你媽給你娶個好媳婦兒?!?/br> 王二寶:“我不想種地也不要媳婦兒?!?/br> 個傻小子。 王小芬便說:“那你不想種地了,過幾年就出來,找我們好了?!?/br> 王二寶這才點(diǎn)頭,“姑,一路順風(fēng)啊。” 王小芬:“知道啦,別跟著了,早點(diǎn)回去吧,等會讓還下地呢,”頓了頓,又扯嗓子叮囑,“我那地你給我好好種啊臭小子,給我種壞咯看我回來怎么收拾你!還有,讓你嫂子養(yǎng)那些小東西,別亂拉屎拉尿,臟了我的水井我回來撕不動她,我就撕你!” 王二寶不再跟著了,擦擦眼睛,擺手道別。 車子開出村子,一路絕塵而去。 秦彩虹開車,說是開到她住的鎮(zhèn)子上要開一天,讓她們看看風(fēng)景,累了就睡覺。 王小芬應(yīng)了,剛要轉(zhuǎn)頭和媳婦說說話,結(jié)果轉(zhuǎn)頭一看,丫頭已經(jīng)閉眼打起瞌睡了,王小芬便自己看外頭的風(fēng)景,她長這么大,還沒出過他們村兒呢。 舒寧其實(shí)沒睡,在這個世界的村子里呆了幾個月,吃粗糧睡硬板床,感覺自己人都變粗糙了,好不容易有個車坐,正在暗自回味—— 還是現(xiàn)代化的城市好啊,忽然很懷念當(dāng)高太太的日子。 而這時候,1.3提醒劇情解鎖了。 舒寧心里靠了一聲。 終于解鎖了,自從上次斷在王二寶和秦香私奔的地方之后,后面的劇情就沒再解鎖過,不但劇情沒解鎖,特么連購買商城和系統(tǒng)自帶的輔助都沒解鎖,整個系統(tǒng)主頁面灰色一面,一窮二白的跟這個山村似的。 舒寧趕忙過去看劇情,這一看,真是不得了,差點(diǎn)把舌頭給咬斷。 原來二寶和秦香私奔沒多久,王小芬就也跟著離開了村子,想想也是,她無依無靠,養(yǎng)大了秦香,感情都在這唯一的兒媳身上,秦香和二寶在一起也是她主導(dǎo)的,如今人都私奔了,她自然要追出去尋。 然而外面的世界那么大,哪兒是王小芬想找就能找到的,她只能一面在外打工賺錢過活,一面打聽,一個地方找不到,就換另外一個地方,漸漸往北走,一年多之后,到了一個很大很繁華的城市,比她之前呆過的城市都要大。 她在一個大學(xué)找了一個保潔員的活兒,又重復(fù)之前賺錢過日子找兒媳和侄子的日子,然而沒多久,她在大學(xué)里遇到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傳說中堂禮的生父,堂昊喆。 舒寧:“……”她有預(yù)感,這恐怕是個大渣男。 果然,劇情內(nèi)容里寫著,原來堂昊喆根本沒死,他年輕的時候恣意瀟灑,一路畫畫寫生寫到王小芬所在的村子里,因?yàn)橐馔馐芰它c(diǎn)腿上,被王小芬當(dāng)時還沒有去世的父親給救了,收留在家里。 然后,一個獨(dú)身的、氣質(zhì)與村子里的壯勞力完全不同的年輕男人,就這么與王家的大女兒眉來眼去,勾搭上了。 不但勾搭上了,堂昊喆甚至做出了娶王小芬的承諾,王家知道堂昊喆是城里人,也的確有意攀親,于是主動在村子里大擺宴席,趕忙把王小芬的親事給定下了,把女兒給“嫁”了。 然而堂昊喆根本是個浪子,年輕時候騙了不少女孩子的身心,多王小芬一個不多,少王小芬一個不少,反正又沒領(lǐng)證,在堂昊喆眼里,辦酒席算什么結(jié)婚,睡個大姑娘他難道還拒絕嗎? 于是在村子里做了半個月城里姑爺之后,玩兒也玩兒夠了,采風(fēng)也采夠了,在他眼里這個落后村莊也沒什么值得他留戀的了,拍拍屁股走人了。 所以從最開始,堂禮的父親意外死亡這種話,根本就是王家找的說辭,因?yàn)榈人麄儼l(fā)現(xiàn)堂昊喆已經(jīng)跑路的時候,什么都晚了。 男人找不到了,女人被騙了身心,不久還查出來有了孩子,能怎么辦? 喪偶是當(dāng)時最好的說辭了。 于是王小芬從新婚變成了喪偶,她傷心欲絕,然后在發(fā)現(xiàn)懷孕之后,把孩子當(dāng)成了精神寄托,只當(dāng)男人是真的死了,自己撐著一口氣,把兒子堂禮生了下來。 可惜堂禮從小體弱,最后也死了。 劇情內(nèi)容里,王小芬當(dāng)保潔員,與渣男重逢時,堂昊喆已經(jīng)是業(yè)內(nèi)有名的畫家了,是王小芬所在的大學(xué)的客座教授,他還有自己的畫廊,是他們當(dāng)?shù)禺媴f(xié)的副會長,身兼多職,家財萬貫。 這樣一個男人,自然早已娶妻,不過他至今沒有孩子。 堂昊喆年過五十,大概這幾年又是城市里鮑魚魚翅吃多了,又或者年紀(jì)大了,頗為懷念從前畫畫寫生時候漂泊的年輕日子,總之在重逢王小芬之后,很是動情。 明明是個有家有室的老男人,卻再一次朝王小芬這個當(dāng)年的情人發(fā)起了攻勢。 王小芬雖然并不是城市里長大的女人,但也知道一個男人一個窩的道理,她很快在學(xué)校里打聽到這位堂教授是有妻子的。 有妻子還來sao擾她,王小芬對此非?;鸫?,但她對堂昊喆和妻子沒有孩子這件事有些在意,再一打聽,原來堂昊喆年輕的時候生活混亂,還得過抑郁癥,吃過不少藥,根本不能生孩子,所以才沒有孩子。 王小芬知道了這件事,五雷轟頂,心道那如果生了呢,如果當(dāng)時以堂昊喆的條件,生了孩子會怎么樣? 學(xué)校里的學(xué)生告訴她:“有些人是生不出來,有些人是不能生啊,堂教授就是不能生,就算當(dāng)時堂教授的妻子懷孕了,也會打掉吧。” 后來王小芬再打聽,果然堂昊喆的原配妻子從沒有懷孕生孩子,甚至不只他妻子,他外滿的情人都知道他的情況,所以從來沒有女人給他生孩子。 這個消息對王小芬來說無疑于五雷轟頂,在他們那個小村子里,根本沒有什么避孕不避孕的說法,很多女人不生了,就直接去上個環(huán),王小芬年輕時候也沒聽說什么避孕,但她至少也知道,女人要生健康的孩子,不是健康的孩子,寧可打掉也不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