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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冶就有過同性性行為的經(jīng)驗,得出的結(jié)論是:男人確實比女人耐cao。除此之外,倒并沒有其他特別值得他留戀的樂趣。結(jié)果在陸時青身上,這點(diǎn)優(yōu)勢居然還不存在。事實上到了后來,陸時青最后在床上承受的“壓力”基本都是經(jīng)戎冶的其他情人分解過的,所以他才會對兩人的不合拍一無所覺,甚至一直覺得戎冶在性事中自制力強(qiáng)并且很體諒人——戎冶跟陸時青,頭三回上床都沒有做到真正插入那一步。最初的一次嘗試,戎冶身上的情欲和入侵氣息都太強(qiáng),放肆又瘋狂,與陸時青平常所見強(qiáng)悍內(nèi)斂又具有紳士風(fēng)度的模樣判若兩人,再加上戎冶胯下那堪稱兇器的家伙太具威脅性,陸時青頭回經(jīng)情事,臉上盡是驚懼。戎冶在陸時青耳邊好話說盡,總算哄得他減少了一點(diǎn)緊張,可才試著進(jìn)入時他就不僅痛到哭出來更有些嚇狠了。戎冶想起多年前犯過的錯,二話不說就退出去,忍著欲念把陸時青抱在懷里安撫了一會兒然后才去自行紓解。后來的兩次戎冶明顯克制著,但陸時青還是非常怕,心理和生理的關(guān)都過不了,戎冶都沒有勉強(qiáng),只讓陸時青用手和并緊的雙腿幫他。第四回陸時青是自己下的決心,四五分醉的狀態(tài),主動吻的戎冶,一經(jīng)撩撥就情動得厲害,借著酒精兩人終于做到最后。戎冶雖然沒有放開了來,但對陸時青而言這樣的性愛仍太過激烈,他還是流了不少眼淚,帶著哭腔不知說了多少句“不要了”,一次次被戎冶濃烈的吻堵回去,勉強(qiáng)撐到第二輪,中途就昏睡過去。于是戎冶便清楚地了解到了,他跟陸時青上床,絕無可能盡興。戎冶不至于為了陸時青禁欲,但他也確實不想傷到陸時青,于是兩人間每一次性事都變成一次考驗。比起在床上控制自己,戎冶寧可選擇在上床前控制自己。不過恰好,陸時青在性方面既缺乏經(jīng)驗、需求似乎也比較低,反而沒有產(chǎn)生任何不滿或者懷疑。戎冶望著陸時青想,如此陰差陽錯的默契,反倒很有諷刺意味了。他最終起身給陸時青倒了杯水來又留下字條,便離開了公寓。與此同時,高最一家也回到了家中,高歌被保姆抱去洗澡,高最與王芃芃便回了臥房。“成則衷整個跟變了一人似的,你倒是夠淡定。”王芃芃一邊摘著耳環(huán)一邊跟高最說話。高最歪嘴一笑:“這就叫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厲害吧~再說了,成則衷性情大變也還是比不上阿冶當(dāng)初帶著陸時青跟我見面沖擊大啊?!?/br>“話說回來,”王芃芃垂著眸子解手鏈,“怪不得成則衷看見陸時青那張臉能面不改色的,原來早前就見過,這世界也夠小的,別真是那誰在天有靈吧?!?/br>“我都覺得陸時青跟他們倆的緣分真有點(diǎn)兒邪乎了?!备咦钐舾吡嗣济ι噜祰@。“最,你說這么些年下來也就見戎冶對陸時青上心到這個程度過,跟當(dāng)初對桂靖灼也差不離了吧,可怎么情人還是照養(yǎng)不誤?要不是我是個幫親不幫理的人,拿負(fù)心薄情罵他都不夠了?!?/br>高最笑了笑:“很簡單,陸時青嘛,說好聽點(diǎn)是尊菩薩,說白了呢,阿冶就是把他當(dāng)成個活靈位供著?!?/br>王芃芃聽得皺起眉來:“戎冶就不怕萬一陸時青哪天知道真相恨死了他——他當(dāng)真愛桂靖灼到這個地步?”高最作一個“天知道”的表情,搖了搖頭道:“呵……阿冶這樣的,真不知道該說他是風(fēng)流種還是情種?!?/br>王芃芃也連連搖頭:“算了算了,一筆爛賬,我?guī)退麄兎裁矗俊?,你留意了嗎,柴明是不是趁這回跟戎冶談事來的?”“應(yīng)該吧,散的時候他不沒走么?”高最悠悠道,眼神卻很深,“要談些什么,就不知道了?!?/br>……柴明本以為他要在戎宅好等一陣,結(jié)果沒想到戎冶一來一回不過一個半小時左右,根據(jù)時間判斷,戎冶可能真的只是把人送到家就回來了。李霄云很清楚個中緣由,自然什么也不會問,給戎冶、柴明二人端來茶水便將書房大門帶上退出去了;柴明雖覺出點(diǎn)兒古怪,但也知這不是他該多嘴的事,便也閉口不提。“來,說說吧,具體怎么回事?”戎冶坐在大班椅里,手指敲了敲桌面。“我當(dāng)初和雷赫爾家族的探子不打不相識這你是知道的,最近一次他現(xiàn)身P市時告訴我,他們要更換軍火供應(yīng)商,特別要求沒有進(jìn)入過南美市場;而且亞歷杭德羅·雷赫爾見過他手中那把先前我贈他的改制“斑蝰蛇”之后,對我們頗感興趣,所以讓他傳話過來,如果我們有意合作,就到H國面談?!辈衩饕豢跉庹f完。戎冶邊聽柴明說著,邊從身上摸出一個扁扁的金屬煙匣來拿了根煙點(diǎn)上了,微微斂眸,沉吟不語。亞歷杭德羅·雷赫爾,南美頭號毒梟;H國多年來內(nèi)亂不止,動蕩的局勢下執(zhí)政者流水般更替,雷赫爾家族卻屹立不倒,甚至擁有足以威懾政府軍的私軍,堪稱犯罪集團(tuán)之中的傳奇。如果能跟他們接上線,幾乎可以預(yù)見往后軍火生意的收入翻番。但對于戎冶而言,真正重要的是……雷赫爾家族一直與北美幾大家族有密切的生意往來,他需要這層中間關(guān)系。“也算無心插柳柳成蔭,興趣我自然是有的,不過……如果決定要去H國,帶誰去好?”戎冶隔著迷蒙的煙霧盯著柴明,“繡球是你接來的——你覺得呢?”“這個當(dāng)然全憑冶哥你決定,我不敢僭權(quán)?!辈衩髀砸活h首。戎冶徐徐噴出一股煙,忽的笑了:“不如就你跟我去吧,回去把手上的事慢慢交待給桑坤,一周后去H國,別忘了準(zhǔn)備個合適的身份?!笨鐕趲偷母邔邮稚峡隙ú恢挂惶咨矸莺妥o(hù)照,就是為了在必要的時候掩人耳目、方便行事。柴明本以為自己肯定被排除在選項之外,聞言微微意外,一壁里合手答“是”,一壁里直覺戎冶如此決定并不簡單。第40章鬼迷心竅(一)從成則衷回來開始,戎冶就頻繁沉浸進(jìn)乍驚還喜的狀態(tài)里,他一邊覺得這真正是失而復(fù)得所以踏實心寬,一邊又因成則衷身上那股陌生的不可抗力生出隱約的不安來——直到那春色橫流、狂野靡艷的一晚,戎冶才后知后覺,只要跟成則衷在一起,他的情緒就仿佛全牽在了對方手里。有時戎冶對兩人的關(guān)系難免失去把握、覺得情況理想得不真實,每當(dāng)那時成則衷總會主動替他打消疑慮、間接地告訴他:盡管放心,無妨再靠近一點(diǎn),這樣的距離仍是安全區(qū)。他們從前好到穿一條褲子,幾乎事事不分彼此,裸程相見、大被同眠的次數(shù)更是多到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