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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被姜明晗發(fā)現(xiàn)了。“你丫夠牛逼的啊,改就改了,還他媽改得這么明目張膽,有恃無恐?你把我的心碎板當什么了?!”“武氏家訓啊,你看這么多小心心呢,我得多疼你啊~~~”武喆祭出星星眼。“去你媽的,給我涂了,真惡心?!苯麝蠝喩硪粋€哆嗦,拿起板擦就要親自動手。他一把抱住他,不讓他亂動,成心在他耳邊吐熱氣:“涂什么,多好看啊,你看這些小心心又sao氣又可愛,跟你好像啊,我都要愛死他們了~~~”情話很sao,熱氣更撩,姜明晗捂著耳朵,一臉紅暈地掙脫開他。“你他媽用這些惡心話泡過多少人?給我說清楚?!边@人不知道想到哪兒去了,明明紅著臉,卻一臉憤怒。武喆賤賤一笑:“那還真沒有,也就你吃這一套,去照照鏡子吧,臉紅成猴屁股還他媽在這吃醋呢。”姜明晗惡罵出聲,一拳揮過去,真的下重手毆他。對方眼疾手快,偏頭躲過,在姜明晗出第二招的時候,一個閃身擒住他的雙手制在背后,用胳膊反勒住他脖子,繼續(xù)咬他耳朵:“姜首長,這可不是在部隊,你以為我真打不還手啊,單挑你不是個兒?!?/br>眼看這個人就要氣炸了,武喆騰出一只手砰砰地拍了拍眼前的白板。“我決定了,這個就是武氏家訓,每天都要給姜明晗很多顆心,至少不得少于上面的個數(shù),你數(shù)數(shù)吧,咱們把它定下來?!?/br>姜明晗一愣,不再掙扎。這個人笑得燦爛:“告訴你,我數(shù)著畫的,整整九個,九九歸一,天長地久,圖個吉利,這輩子我就(九)只寵你一個,你看行嗎?”對方已經(jīng)完全說不出話。放開他,在他臉上啾了一下,武喆告訴他,就喜歡他這一臉被他迷得神會顛倒的樣子,可愛到爆。姜明晗回過神,一個箭步上前,拿起板擦就要去擦。“哎哎哎哎……你要是把家訓給毀了,我可不會再畫,你可別后悔。”板擦僵在那里,一動不敢動。武喆心里暗笑,說了句,我去陽臺抽根煙,琢磨明白就把板擦放下,洗白白上床等我。一根煙才嘬了幾口,就聽到浴室里傳來嘩嘩地水流聲。掩飾不住地笑出聲,武喆滅了煙,脫下衣服,進了浴室,很快,里面除了水聲還有不斷傳出的呻吟聲,撞rou的啪啪聲和細碎的人語,交織一起,讓人神魂顛倒……………不知什么時候眼前的紅心已經(jīng)模糊不堪,連形狀都辨不出來,他再站不住,兩條腿像棉花一樣,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鼻涕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淌,一滴滴打落在手里的紙條上,將武文殊的字跡暈成一片。**在MIX見到武喆時,這人爛醉如泥,只剩下半條魂在那里搖搖晃晃。出來買醉還喝成這幅德行,真是叫秦凱大開眼界。他坐到旁邊,晃著手里的酒。看他又去要酒,他向吧臺里的人搖搖頭:“行了,別喝了,我后半場還有節(jié)目呢,沒時間送你去醫(yī)院洗胃?!?/br>興許是酒精麻痹面部肌rou,武喆嘴角牽出一個僵硬又詭異的弧度:“別管……管……我……,滾……”都這樣了,還能說出半句話,真他媽不知是喜是悲。秦凱無奈地搖頭:“合著您老是千杯不醉的體質(zhì),把自己搞成這樣還能說出人話,這是喝酒嗎?這他媽是喝人民幣吧,幾泡尿就沒了,屁用沒有,腦袋還特清醒,是吧?”是啊。清醒得要命。武喆很少喝酒,也沒機會借酒消愁,武文殊甩他那會兒正在部隊服役,任你肝腸寸斷也無處發(fā)泄,想喝都沒地方去,睡不著也只能干挨著……如今同樣的情形,本以為能靠酒精讓自己消停一會兒,誰知道越喝越清醒,就算身體里所有的器官都歇菜,腦袋和心就是不行。武喆趴在吧臺上,咯咯地笑起來,全身亂顫。秦凱朝酒保遞個眼色,那人將一包白色粉末推給他,武喆爛泥一樣癱在那里,根本沒有注意到秦凱給他酒里下了藥。他只記得這個人玩味地看著他一飲而盡。很快他就飄了,整個人仿佛跌進云端,一會兒是天堂的五彩瑰麗,一會是地獄的黑暗鬼魅,慢慢地,身體下沉,他感到有人在脫他衣服,還給他體貼地墊上一個枕頭……這人身上一股清新之氣,好像還有沐浴液的薰衣草香,特別好聞,芬芳發(fā)散,漸漸褪去,武喆不想他走,一把抱上,像抱一個大抱枕一樣牢牢地纏住他,連腿都上了……就這樣,一夜好睡,直到一米陽光把武喆烤得渾身燥熱才讓他悠悠轉(zhuǎn)醒,一睜眼,秦凱的那張臉乍然驚現(xiàn),臉貼臉,唇挨唇,卷曲纖長的睫毛差一點就戳在自己的下眼瞼上,他嚇得蹭地一下坐起來。宿醉還被下藥,這種動靜絕饒不了他,果然,這么一下,頭疼得都要爆掉。他重重地嗚咽出聲,惹得那人睜開了眼。對方一動,武喆才注意到,秦凱身上只是松垮地搭了件浴袍,里面什么都沒穿,胯下之物正雄赳赳地高翹著,個頭還不小。相當配合地,他也是赤身裸體,一絲不掛。揉著太陽xue,武喆開口:“這是哪兒?”“還能是哪兒,”秦凱打個哈欠:“你醉得厲害,我沒弄你回去,反正這兒最不缺的就是床?!?/br>武喆冷臉看他:“我衣服呢?”秦凱輕佻一笑:“你光著身子醒來,就不想知道咱倆昨晚干沒干?”“你硬不起來?!?/br>對方不服氣,特意動了動高昂的性器。“那他媽是晨勃,蒙誰呢?”秦凱“切~~~”了一聲,隨手撥通床邊的電話,讓人送套制服上來。“你昨天那身跟酒精泡過一樣,太熏人,”他坐起來,寬衣解帶,光著屁溜去穿內(nèi)褲:“我扔了,這沒別的衣服,湊合穿吧?!?/br>拿過床柜上的煙,武喆含上一支打火,很快煙絲滋滋作響,白霧裊裊,他問他,昨晚他是怎么睡著的?秦凱望天……“下次下藥不用背著我,你有多少我吃多少?!蔽鋯磸椓藦棢熁?。聽了這話,對方一聲冷哼:“你怎么不怕吃死啊,多大點事,至于嗎!瞧你昨晚那死逼樣,沒出息透了。”武喆沒說什么,一直吸煙,最后滅在床柜上:“武文殊的事你不用查了,到此為止?!?/br>“你罷手了?”秦凱挑眉。“董事會我會退出,他的股份我全部還給他,是他的我什么都不要。”秦凱簡直哭笑不得:“你說你瞎jiba折騰什么,搶了又還,吃飽了撐得,算了……愛他媽怎樣就怎樣吧,我管不著,”他忽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