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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手,側頭對身邊的人道:“落云和星枝你之前都見過了,他們長大不少?!?/br>那人點了點頭,他戴著頂寬邊圓帽,明明是很女氣的款式,這人戴著卻一點不違和,他半轉過臉,露出的下巴線條圓潤又優(yōu)雅。沈君儀:“這是我新收的徒弟,江深。”江深走到了近前來,沈君儀拉著他,介紹道:“這是你的二師父,艾來?!?/br>艾來沒說話,他舉起手,緩緩摘下了帽子。與沈君儀的寡冷英俊不同,也不是周洛祥那樣的桃花陰柔,艾來什么地方都是長得恰到好處的,如畫的眉眼,深一分濃艷俗氣,淺一分又平淡如水。江深不是沒見過像白謹一那樣長相極盛的人,但艾來又是另外一種意義上的好看。他不像是真的,更像是一場虛無縹緲的美夢。“周洛祥給我看了這孩子的舞?!卑瑏黹_口,聲音都跟玉石環(huán)佩似的,他看著沈君儀笑起來,“你找到了一個好苗子。”沈君儀聽到周洛祥的名字不甚好感:“你提他作什么。”艾來轉過眼,淡淡道:“早過去的事情,就你還記著?!?/br>沈君儀皺著眉,語氣挖苦:“畢竟有些人記性太差?!?/br>艾來似乎覺得他頑固,不屑的撇了撇嘴,又將帽子重新戴上,他看著幾個孩子,語氣和藹:“我許久沒回來了,看看你們進步了多少吧?!?/br>艾來說完這句話,劉星枝和荊落云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劉星枝更是緊張的額上汗都冒了出來,江深一臉不明所以,趴地上熱身時小聲道:“二師父一點都不兇啊,說話好溫柔。”荊落云生不如死的看了他一眼,音調比平時還要細柔:“你等下就知道了……他每回來一次,學校的所有學生都得哭三天?!?/br>江深:“……?”劉星枝在一旁黑著臉補充道:“被他罵哭的?!?/br>荊落云嘆了口氣:“祖宗不是白叫的,他真的就是祖宗?!?/br>艾來坐在落地鏡前面,他臉上表情始終溫溫和和的,偶爾與旁邊的沈君儀說幾句話,江深實在看不出有什么可怕的來,直到劉星枝和荊落云先后跳完了各自的部分。“我五年前就說過你?!卑瑏肀е觳?,目光落在劉星枝臉上,“落地不要那么重,腳尖要收住,過了五年了,你還是頭豬???”劉星枝:“……”艾來笑了下:“不對,豬過了這么多年也該比你記性好了。”劉星枝一句反駁的話都不敢說,低頭挨訓,荊落云自身難保一般的瑟瑟發(fā)抖,愛莫能助。罵完了劉星枝艾來繼續(xù)罵荊落云,從“腰不夠軟”罵道“跳舞像個提線木偶莫得感情”,他最后似乎罵累了,差使著沈君儀去給自己倒茶。“江深?!卑瑏淼溃霸撃懔??!?/br>前面師兄師姐被罵這么慘,江深就沒抱希望自己能躲過去,他硬著頭皮擺好姿勢,音樂響起時倒是很快就進入了狀態(tài),只不過才跳了一個小節(jié),艾來就叫了停。江深喘著氣,沒明白自己哪兒跳錯了。艾來瞇著眼盯住他看了一會兒,突然道:“你是失戀了嗎?跳出這種傻逼玩意兒?”江深:“……”他們所有人都低估了艾來的罵人能力。祖宗不跳舞,祖宗只罵人。未來大概有大半月,五樓都充斥著艾來360°立體環(huán)繞式不間斷不重復的機關槍罵人模式,所有人都活在高壓之下,每天就是練功排演挨罵,循環(huán)往復永不超生。終于在一天快結束時,師兄姐弟三人都跟死了機似的,頭對著頭,躺在舞蹈房的地板上。劉星枝苦不堪言:“他這次為什么呆那么久?什么時候走?”荊落云面朝天躺著,氣都要斷了,幽幽道:“祖宗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當然其中最慘的是江深,幾乎每天都要被艾來追著問“你還失戀呢?”“你暗戀誰呢?”“告白了嗎?”“還沒追到嗎?你怎么這么沒用?”,搞到后來師兄師姐都看不過去了,私底下悄悄問他:“你天鵝湖跳了沒???”江深趴地板上不想動,過了半天才甕聲甕氣道:“我大概跳不了了……”劉星枝扭過腦袋看他:“為什么?人家已經不要你了?”江深垂著眼,可憐兮兮的:“那倒沒有……但是他快要出國了……”荊落云躺在他身邊,拿胳膊肘推了推人:“出國怎么了,你以后有的是機會出國呢,先告白,說不定能成功呢?”“真的嗎?”江深抬起頭,終于有了些希望,憧憬的問道,“我也能出國嗎?”劉星枝:“比賽都要出國比的,我歐洲那邊都去過多少次了,就吃的差了些。”“歐洲啊……”江深嘀咕道,“又不是美國……”荊落云忍不住八卦起來:“美國?你喜歡的人要去美國了?”江深“嗯”了一聲,煩惱的嘆了好幾聲氣,說:“我再想想吧?!?/br>劉星枝和荊落云還有舞要排,江深便一個人留下來打掃衛(wèi)生,他跪在地板上擦了地,正準備把舞鞋收起來,突然聽到身后有人說話:“還不走?”江深轉過腦袋,看見是艾來,頭又大了:“二師父。”他小心翼翼的,“我馬上就走?!?/br>艾來沒說什么,他脫了鞋赤著腳走進來,江深一低頭,便看見對方左腳踝關節(jié)的上后方有一條很大的疤痕。“跟腱斷裂?!卑瑏碜⒁獾浇畹哪抗猓辉趺丛谝獾幕瘟嘶瓮?,“奧運冠軍劉翔也有這毛病?!?/br>江深不知該說什么,只能正襟危坐地跪著。艾來:“運動員和舞蹈演員很容易有這毛病,所以要注意訓練。”他似乎回憶了一番,“我那時候年輕氣盛,自知天賦不如沈君儀又心有不甘,練習超負荷了,這就是代價。”江深又想起了之前那些來儀傳的情情愛愛,他偷偷看了一眼艾來,就算前有師兄師姐的慫恿,經過這陣子的炮火洗禮,他也沒膽子問出口。艾來看了他一眼,貌似很清楚他在想什么:“你是不是挺好奇我和沈君儀關系的?”江深沒想到這么容易被拆穿,不好意思的紅著臉,老實的“嗯”了一聲。艾來樂了:“怪不得沈君儀喜歡你,的確挺可愛的?!?/br>“……”江深想著可愛有什么用,不還是每天被你罵……艾來撐著下巴,想了一想:“那你到底跟你喜歡的人告白了沒?”“還沒呢?!苯钪缓谜f,“我天鵝湖剛練好,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天鵝湖啊?!卑瑏碛行@訝,過了會兒,又似乎明白過來,“這還的確是沈君儀的風格,來儀的傳統什么的,就他能這么老古板的守到現在。”江深:“?”艾來“沈君儀大概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