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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滿希望而鮮活的世界。 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凝重。 傅靈佩伸手將丁一落到腮邊的發(fā)絲挑到耳后,外人看來兩人之間舉止親昵,在說悄悄話似的,靈犀蟲微動:“莫師兄的?” 嬌嬌與彌暉懵懂地跟著,抬頭看看靜默的兩人,不明白為何氣氛一下子就沉重了許多,只靈獸趨利避害的本能讓他們都隨之安靜了下來。 丁一揉了揉她發(fā)頂,男人的手掌大而瘦,指尖還帶著微涼,他輕輕擁了擁她,沒答她之前的問題,反輕聲道:“對不住,我得回門派一趟了?!?/br> 嗓音溫和,帶著絲寵溺和歉意。傅靈佩卻聽得心沉了沉,一把扯住他衣角:“你有什么安排,事到如今還不能告訴我么?” 她也想?yún)⑴c進去啊。 丁一看著她的眼神,溫和而無奈,“此行雖有危險,但不至危及性命,你在這乖乖呆著,聽話,嗯?” 他騙了她。 在看到那截小指之時,丁一便知道此前所有的安排都起了變數(shù)。他與莫語闌的關系極其隱秘,但陸天行在眾目睽睽之下送來這個,是警告,更是威脅。 他警告他,所有的一切,他都了若指掌,若還想要莫語闌的命,那便回去。 ……難怪這般重要的場合,莫語闌沒有來。 丁一垂下眼睫,將一切思緒都斂入暗沉,手重重地捏了下傅靈佩的掌心,一狠心,便轉身朝歸一派的方向而去。步聲沉沉,卻仿佛帶著一往無前的孤勇。 此生如逆旅,幸有摯友愛人相伴,他活得夠本了。 丁一漫不經(jīng)心地想著。 傅靈佩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便放他回了歸一派。藍衫弟子見丁一回來,紛紛起身作揖,前些日子出現(xiàn)的乾亦兩人也在。 元嬰修士不算熱絡,歸一派習劍的人仿佛天生帶著冷清和孤傲,與丁一站位涇渭分明。陸天行對丁一的回歸并沒有任何表示:歡迎,沒有。斥責,亦沒有。 丁一靜靜地站在他身后,一時沒了聲響。 傅靈佩收回視線,重新在清玄身旁落了座。清玄已然停止了跟對面的老冤家打嘴仗,轉過頭嘴巴咧得大大的,視線落到她懷中的白毛狐貍上:“喲,哪里來的白毛狐貍?七條尾巴,還挺厲害!” 嬌嬌驕傲地挺起胸脯,尾巴不住地搖來搖去:“老頭兒,算你識貨!”話剛落就被傅靈佩不輕不重地拍了下頭:“道君,對不住,嬌嬌自小便被我寵壞了,說話沒什么分寸,你莫跟他計較?!?/br> “丫頭,虧你長得一副聰明臉,怎么跟闊兒一副德性,無趣,無趣。還不如這小狐貍有鮮活勁兒?!鼻逍铀f話敗興,又遺憾地看了眼對面,嘆了一聲。 難得碰到這么可心的苗子,可惜啊可惜。 傅靈佩無奈苦笑,眼角的余光落到對面,便是在一眾清雅的藍衫里,丁一那身黯淡的袍子也被他穿得似乎有了別樣的光彩。他在那,便千花競放,滿室生香,襯得陸天行那張皺紋滿布的臉仿佛也變得可愛一些了。 陸陸續(xù)續(xù)有元嬰修士結伴離開,在接引修士的指引下回了住所,養(yǎng)精蓄銳為明日的戰(zhàn)斗做準備。 傅靈佩也與秦綿、陸籬姝一道往回走?;彝米宇^上蹲著白毛狐貍,亦步亦趨地跟著。 陸籬姝嘰嘰喳喳地說著近些時日發(fā)生的趣事,面上是看得見的愉悅。傅靈佩心不在焉地應著,秦綿看出了點什么,戲謔道:“傅師妹,才與凌淵真君分開一會便舍不得了?” “說起來……莫道友,哦,不對,莫真君怎么沒來?” “真君?”傅靈佩轉頭,“莫師兄也結嬰了?” 陸籬姝臉紅撲撲地回:“嗯,結了?!?/br> ……一個元嬰劍修的小指,陸天行竟斬得下來?果然瘋得不輕。傅靈佩心中思忖,為丁一回去后的境況感到擔憂無比。 秦綿這才回過味來,她素來直接慣了,直言問道:“是不是你與凌淵之間……出了什么問題?”不然怎這副模樣。 “什么問題?”傅靈佩怨怪地瞥了她一眼:“我與凌淵好著呢。你莫沒事找事瞎懷疑了?!?/br> 秦綿打了個哈哈,攤手大笑:“好,成,你們好就最好了!如此般配的一對兒美人,散了多可惜?!?/br> 陸籬姝也掩唇而笑,只眉間有些化不開的郁氣,嘟囔道:“也不知……姓莫的怎么了?!被厝ズ蟊阋宦暡豢裕急阋司团?,王八也沒這么混的。 傅靈佩拍了拍她肩膀,沒說話。 三人一路嘻嘻哈哈地笑著走回了天元派安置的地方。 此處連綿一串建筑群落,明顯是事先分配好的,天元派分在了最左一塊,元嬰修士幾人,小樓便有幾棟,小樓圍合一圈,正中一個獨棟明顯要高出一截,顯然是清玄道君居住的。 陸籬姝與秦綿自然是跟著傅靈佩住一塊了。 傅靈佩與兩人各打了聲招呼,便領著白狐貍與灰兔子上了樓,留下秦綿與陸籬姝面面相覷:傅師妹,這是怎么了? 興致不大高啊。 秦綿嘆息地拍了拍陸籬姝,丟過去一個眼神,“莫要瞎猜了,莫真君剛走那幾日,你不也是這個德性?”誰都不愛搭理。 “恩愛情濃忍別離,理解,理解?!?/br> 陸籬姝沒好氣地丟過去一個白眼,猶自嘴硬:“我與……他,又怎么會與傅師妹一樣?人家是兩情相悅,我們?”她輕哼了聲,“我們充其量,也不過是幾晚的露水夫妻罷了?!?/br> 興致來了,便睡上一睡;不高興了,便兩不搭理。 哪門子一樣? 秦綿看她忿忿的小模樣,忍不住伸手將她快噘到天邊的嘴捏到了一塊,成了扁毛鴨的樣子,樂不可支:“得了,想他便去看他唄。你啊,就是太犟了,人家為你在天元一住就是兩年,連嬰都是在天元結的,還有什么好抱怨的?” 陸籬姝跺了跺腳:“師姐,他不曾說過一句……一句心悅歡喜之類的言語,只在床上哄過兩句,當我是什么?左不過,我也不吃虧?!?/br> 大好鮮嫩的rou體,送上門來,不享白不享。 秦綿捏了捏她小鼻子,眼見陸師妹要發(fā)飆,大笑著找了間最近的,嘭地一聲,躲了。 陸籬姝在原地站了站,嗤笑了一聲,就在秦綿正對的方向,也找了間住了進去。 四下里頓時安靜下來。 傅靈佩收回神識,恰好見嬌嬌擔憂地看著自己,一雙黑豆眼濕漉漉地眨著,不由蹲下身,將她輕輕地攬到懷中:“嬌嬌,你好像胖了些。” 嬌嬌懶懶地瞥了一眼她,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