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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有種待人凌|虐的美感,像個尊貴又暗黑的小女王。整個場地都安靜了下來。江海州咳了一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燕尾服,嗓子有些發(fā)緊,“開始吧?!?/br>“好好好開始開始!準備了啊打光的呢,山子你過來啊快點兒!”大家像剛回過神一樣,很多人紛紛掏出手機,被江海州掃了一眼就訕訕的塞了回去,但還是有人偷拍,畢竟如此還原的跨次元人物非常罕見,他們不能外傳還不能自己悄咪咪欣賞么。付寬坐在椅子上,表情有些呆滯,看到江海州過來時才眨了眨眼。“怎么了?”江海州問:“不舒服?”付寬搖搖頭,“你,真好看?!?/br>是真的好看,江海州平日里的衣服穿得都太隨便了,完全沒有一丁點打扮自己臭美一下的覺悟,如今換上了如此紳士的燕尾服,配合他修長的身形,長腿細腰……這樣看江海州,沖突非常大,讓付寬產(chǎn)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比當年更加懵懂的時候看到哈利波特還要心動。想……想扒掉他的衣服,扒光他去親吻他……想和他做更加親密無間的事。江海州笑了笑,“放松?!?/br>“好?!备秾捠媪撕脦卓跉?。“第一張拍賽巴斯給夏爾系鞋帶吧,大州單膝跪地,付寬把腳放在大州膝蓋上,特寫在付寬,眼神兒記得高傲一點?!?/br>付寬比了個OK的姿勢,攝像師一就位,他剛才還乖巧可愛的樣子一瞬間就變了。江海州單膝跪在付寬面前,付寬把腳踩了上去,眼里的笑意消失不見,變得異常冷傲,異色的瞳孔緊緊盯著跪在他身下的“仆人”,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來,似是嘲諷,又似乎是別的什么東西。此時他就是那個背負著仇恨的孩子,活的壓抑,倔強,他不相信任何人,只相信這個締結(jié)了契約的魔鬼,哪怕這個人是魔鬼,但是他現(xiàn)在會保護自己,臣|服自己,只屬于自己,是自己的物品,私有物。江海州聽到周圍傳來此起彼伏的吸氣聲,他很想抬頭看付寬是什么樣的,他擔心付寬被周圍的人嘲笑。“cao??!下一張!”“媽的……”有人嘀嘀咕咕,“沒白來,他們估計后悔死了!”“能存嗎?”有人道:“我回去拿給他們看看!”“群里都炸了,阿辰缺模特,要不……”“不行,大州不干,不然早去了,他根本不回市里?!?/br>“那太可惜了吧!”有人道:“這絕壁女裝大佬,出圖必火??!”“嚶嚶嚶,大州不喜歡張揚,咱還是圈地自萌吧?!?/br>拍照的人聲音在隱隱發(fā)抖,周圍偷拍和議論聲不絕如縷。江海州更加疑惑,他抬起頭,忽然就瞳孔一縮,剛好和付寬俯視的眼碰撞到一起,付寬手指突然插入他的頭發(fā),嘴角的弧度擴大,緩緩湊近他的臉,和他鼻尖相貼,眼里是完全不同于平時的色彩,冷漠,霸道,睥睨一切,目空一切……江海州和他對視著,在那只漂亮的眼睛背后,隱約又看到了卑微,絕望,害怕,脆弱。他孤注一擲的看著眼前的人,似乎全世界只剩下了他,他是他的救贖,是他的全部。他強撐著一張孤傲的面孔,用自己所有的自尊留住這個魔鬼,哪怕下一刻就要身處地獄,這一刻,這個魔鬼只屬于自己……江海州呼吸暫停,喉結(jié)不安的滾動著,忽然就捧住付寬的臉,緩緩移動頭部,在幾乎貼上他的嘴唇時停了下來。“絕了!”攝像師差點給跪了,他姿勢扭曲的拿著相機從倆人旁邊起身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布景板上,“牛逼牛逼,這眼神兒,簡直就是穿越!這孩子以后去演戲可以,太牛逼了!”“給我看看!”江海州趕緊湊到鏡頭前。江海州垂著眼一張張的翻看,心跳很快,這種感覺很奇異,照片里的付寬是陌生的,那種與平時截然不同的成熟高冷的氣質(zhì)讓他覺得無比的驚艷,他深呼吸幾次,感覺下頭有隱隱抬頭的趨勢,他有些煩躁起來,覺得這些人無比礙眼,他想現(xiàn)在就把小東西壓在地上,把他身上的小禮服一件件脫掉,讓他用那種眼神看自己,自己要好好的懲罰他!弄哭他!他叼了根煙,去衛(wèi)生間“散散心”,不然沒法拍下一組。付寬摘下帽子放在一旁,走到攝像師身邊。“江,干嘛去了?”攝像師愣了下,還沒從剛才他的眼神里走出來,竟然是后退了一步。付寬臉上露出了一個比較促狹的笑容,帶著點兒輕嘲和戲謔似的,和平日里的模樣截然不同,“躲什么?”“沒有?!睌z像師擦汗,這種莫名的氣勢是哪來的,是人靠衣裝還是借機暴露?他不敢多想,“他去廁所了。”江海州用冷水沖了把臉,思索了一秒該不該動手解決一下,年輕人就是他媽的不抗撩,付寬不就是用那種眼神兒看了自己一眼么,不至于啊。他無奈的嘆了口氣,懺悔一番后還是沒忍住把弟弟掏了出來。他這邊剛動作沒多久,就有人敲門。“誰???”江海州蹙眉,“有人!”他一臉不耐煩,聲音里透露著兇狠的警告。正常情況下外面的人肯定退卻了,哪怕是不知道江海州在里面的也不會再挑釁敲門了。可這人卻沒有。“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江海州打開門,“你他媽——”他話說一半戛然而止。付寬推門進來,抬手就往前推了他一把。江海州往后趔趄一下,差點摔到地上,慌忙用手撐著水池邊,弓著腰,姿勢怪異,很是難受。“你……”付寬沒說話,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反手把門關(guān)上,還上了鎖。江海州后退到了墻上,莫名的就有些緊張。付寬看著他,眼里帶了笑,聲音還是溫軟怯懦的,顯著特別違和。“我問、問別人,你去哪了,他說,你在這?!?/br>他歪著頭,看起來是滿滿的天真,“你來,不只是,上廁所吧?!?/br>江海州站不起來,他苦著臉,“小祖宗,回去等我?!?/br>“我,幫你呀?!?/br>“不行!”江海州這股子勁兒快被付寬嚇得沒了一大半,剩下不上不下的十分難受,不知道該怎么辦好。“為什么?”付寬一點一點上前逼近他,一直到了他身前,然后緩緩低下頭。江海州無奈的看著他,難得的臊了起來。李論“那么,難受,為什么,不讓,我?guī)湍?。”付寬伸出雙手,輕輕扣住了江海州的胳膊,閉上眼親他的嘴唇。“江,你真,好看。”江海州別過臉,垂眸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