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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眼底的狼狽,就聽付寬很輕的笑了一聲,有點頑皮,又有點惡劣。“你會,憋壞嗎?”江海州沒出聲,看著他,這張小臉兒此刻都是陌生的感覺,隱隱又很刺激,剛才還沒壓下去的欲|望再一次翻騰起來,更加劇烈。他舌尖抵著上牙,微不可聞的抿了抿嘴,接著突然就猛地伸出手,箍住付寬纖細(xì)的腰,撬開他牙縫親吻起來。付寬閉上眼,抓緊了江海州衣服,順從的任他施為。江海州一只手順著他腰肢往下,扣到了小屁股上。付寬一頓,猛地睜開眼,身體有些僵硬,但還是沒反抗。他眼里都是懵懂,間或閃過一點預(yù)料到什么的清明,然后愈發(fā)的順從起來,靠進(jìn)江海州懷里。這是一個“默許”的姿態(tài),江海州不知道付寬到底懂不懂那種意義上的暗示,但他覺得自己此刻快要爆炸了!揉捏幾下手里綿軟又充滿彈性的觸感,付寬眼里很快出現(xiàn)了氤氳的水霧,又被江海州吻的眼睛紅紅的,看起來像哭過一樣。江海州把人按到自己胸口,伸手捂住他另一側(cè)耳朵,付寬抓住他的手,直接用他的手把自己的助聽器拿了下來。付寬想聽江海州壓抑著的輕喘,其實他另一側(cè)耳朵能聽清,故意讓江海州以為他聽不清,付寬想,自己也算是有心機了。江海州頓了頓,放開他,解開自己的褲子動了起來。付寬要幫他,被他阻止。江海州半瞇著眼看他,聲音低沉沙啞,帶著最后的警告,“別亂動,我對你沒那么大自控力?!?/br>付寬定定的看了他幾秒鐘,直接彎下腰,對著那玩意親了一下。然后……二弟直接打了個噴嚏,狠狠一抖,口水噴了付寬一臉。江海州猛地伸手扣住自己眼睛,臉上有汗珠沁出來,他滿腦子都是“冷靜”這兩個字,他不敢睜眼不敢看付寬,怕當(dāng)場鼻血四濺腦漿迸裂。付寬拿出紙巾淡定的擦臉,然后去洗手池那里洗了洗,緊接著若無其事的看向江海州,“還,拍嗎?”“拍……”江海州聲音艱澀,像被什么掐住了嗓子一樣。“你怎么,了?”江海州:“……”他看付寬淡定的小臉兒,那天真無邪到幾乎透明的面孔,很想知道是自己出問題了還是付寬出問題了!這孩子現(xiàn)在怎么變這樣了?!咽了口唾沫,他點了根煙狠狠抽了一口,“我要跟你說個事。”“嗯。”“你剛才為什么那么做?”“情不,自禁?!?/br>神他媽情不自禁!“沒有下次?!苯^對不能有下一次,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再來一次他不敢保證自己真的能放過這孩子!“嗯?!备秾捤疂櫟捻右徽2徽5目粗犜挼臉幼涌吹萌丝煲偭?!這讓他還能說什么?!這小孩兒自己要看住了,不然以后長歪了他能自己把自己打死!江海州還想說點什么,又不知怎么開口,小東西不會對別人做這種事的,對自己做是純粹的喜歡自己,像最初倆人認(rèn)識的時候他受傷去付寬家里小孩兒就眨巴著眼睛可憐吧唧的看著他那副可人疼的小模樣……他嘆了口氣,一定一定要保護(hù)好,絕對不能過火!不然他怕是會后悔到一頭撞死!江海州把人摟住,這次無關(guān)欲|望,只想單純的抱抱他。小東西對自己這么信賴,好在……好在自己能做個人,對得起他。“以后老實點聽到?jīng)]?”江海州沉著聲,語氣惡狠狠兇巴巴的,“不然再也不理你,不信你試試!”付寬抱緊了他,“我聽、聽話!”他怯生生的聲音又恢復(fù)到了從前那個軟噠噠的樣子,最怕江海州不理自己,那自己肯定要哭死了。現(xiàn)在他聲音里就帶了哭腔,只被江海州這么一嚇唬。后者心里立刻就軟的不成樣子,小東西最怕自己不理他,每次自己這樣一說這孩子仿佛下一刻就能哭出來,他趕緊柔聲安慰,保證永遠(yuǎn)不會不理他,心疼的跟什么似的。兩人這樣抱了一會兒,外面?zhèn)鱽硇⌒囊硪淼那瞄T聲,只敲了兩下,像是猜到里面的人在干什么似的,只是做個善意的提醒,沒敢出聲。江海州這才猛地反應(yīng)過來,拍照還沒結(jié)束,還有其他好幾套衣服,既然付寬說還要繼續(xù)拍,倆人也不好意思讓大家等太久。“好了,今天放過你!”江海州回過神來,后知后覺有些沒面子,小東西越來越不好弄了。“嗯?!备秾捒粗α诵?。“嘖?!苯V菽罅税阉掳?,“壞東西?!?/br>付寬笑出聲來。“江?!?/br>“干嘛?”“我|舔|了?!?/br>“……什么?”“我、舔|了,一下。”付寬說,“味道,怪怪的?!?/br>偏偏付寬說這話的時候,眼里一片純凈,清澈見底。江海州:“……”他頭疼的揉揉眉心,覺得胸膛里有一團(tuán)火不停的灼燒著,仿佛要把他變成灰燼。不敢再碰付寬一下,也不想在廁所深呼吸,憋得臉色黑的難看。“出去出去!”破廁所不能待太久,外面一群人等著,雖然已經(jīng)他媽的猜到他們倆或許會發(fā)生什么事兒了,但是實際上沒有啊,他就被親了那么一下!就一下他就xiele!江海州開始懷疑人生,很沮喪。他持續(xù)黑著臉出來,帶著面無表情的付寬,倆人就跟剛吵完架一樣。“咋了兄弟?”“沒事兒?!苯V莶幌滩坏膽?yīng)了句。“沒爽夠嗎?”“是啊,不然你讓我爽爽?”“不了不了?!蹦侨诉B忙擺手,惹不起惹不起。接下來的拍攝江海州有些漫不經(jīng)心,始終進(jìn)不了狀態(tài),不過他那副淡漠慵懶的樣子配上這張高級臉看向鏡頭時倒也合適。攝像師看出了他的狀態(tài),忍不住說了句,“你怎么不看他,你倆得有互動呀!”“知道了!”江海州沒好氣。他一直在思考到底是他媽自己從來沒看清過付寬的人設(shè)還是付寬自己崩掉的。這小孩兒怎么越來越會撩了,還他媽……還他媽親自己的雞兒。親的雞兒梆硬。不,都尼瑪親軟了,軟了!倆人終于拍完,換好衣服出去,江海州才有了一種終于松口氣的感覺,今天對自己來說真是個巨大的挑戰(zhàn),比自己連續(xù)打了好幾場架還累。付寬坐在了副駕駛,小臉兒還繃的緊緊的,看起來特別緊張。“你,生我氣了?”他聲音軟綿綿的,還帶著點兒恐懼的味道,一點都不像剛才把江海州逼得那么狼狽的小壞蛋,無辜的讓江海州以為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