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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門找還不一定能發(fā)現(xiàn)。真是謹慎。付寬打開紙條,上面有一行字。“里面有三粒藥,吃一次不影響,放在你mama茶水里,出去要速度,我就在門口等你?!?/br>付寬把鈣片全倒出來,把藥了挑出來。大約下午三四點鐘,外面天陰沉沉的,最近受臺風(fēng)影響,很多地方都有降雨,氣溫也普遍偏低。付寬看mama果然睡著了,他把鑰匙偷出來開門,然后穿了個外套就跑了出去。他沒拿手機,因為早就沒電了,他又不敢大張旗鼓的翻,怕他媽醒來發(fā)現(xiàn)。甄赤玄在門口等他,還是一身黑衣,帶著帽子口罩,不知是不是付寬的錯覺,他臉色看起來更加蒼白了。“瘦了這么多?!闭绯嘈粗劢俏⑽⒋瓜氯?,看著有一種病態(tài)的羸弱。“謝謝你。”付寬上前抱了抱他。甄赤玄嘆了聲,手拍了拍他后背,幾次張了張嘴,最后還是沒忍住,說道:“去市里別怕,我跟著你?!?/br>“你?跟著我?”付寬驚訝的看他。“嗯?!闭绯嘈c頭,“你去哪我都跟著你,別怕?!?/br>多余的,他一句都不肯說了。付寬沒想那么多,他不知道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去市里到底可不可行,他現(xiàn)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快點見到江海州。甄赤玄看出了他的著急,直接就伸手攔了一輛車,“直接去他家嗎?”“嗯!”付寬坐進車里。甄赤玄站在車門口付了車費,又給付寬拿了一些零錢,“回來打車。”付寬愣了愣,差點忘了自己身無分文,“謝謝!謝謝哥哥!”聽到這個稱呼,甄赤玄急促的笑了一下,“快去吧。”付寬報了地址,車子開走,甄赤玄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摸了摸兜里,掏出一根煙點著了。他不太習(xí)慣抽煙,雖然很多年前就會了,但每次抽多了都會頭暈惡心,還時不時會嗆到。付寬坐在車里,呆呆的看著兩邊倒退的景色。這一路他一直在想,被mama發(fā)現(xiàn)怎么辦?他以前從來不會做出這種出格的事,還在他mama茶水里下了藥,真是瘋了,沒救了。可他就是喜歡江海州,這輩子非他不可,如果自己無藥可救,那就不救,病著也挺好。對不起mama,就讓我任性一次吧,因為我實在是太喜歡他了。……江海州自從和付寬mama談完之后就一直把自己關(guān)在家里,杜絕了一切外界聯(lián)系,誰也不見。反正付寬不會來看他,其他人他壓根不想看。李卓凡有一次問付寬什么時候有空,彭素還等著呢,江海州說可能從此都沒空了,倆人喝了一頓酒,江海州酩酊大醉。李卓凡不知道怎么勸,好在江海州不是那種消極一蹶不振的人,只說不可能放棄付寬,會一直等他。“你等他,他會等你么?他那么小。”江海州說:“不管他以后怎么樣,我都能把他追回來。”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計較,付寬這一走,這鎮(zhèn)子,他也待不了多久。為了一個認識不到倆月的小孩兒放棄在這玩了兩三年的朋友,這種事江海州干得出來。到底都是聰明人,李卓凡聽出了他言外之意,只嘆了口氣,“我也不多勸你,以后常回家看看就行,畢竟老家在這。而且反正你也不可能一直待在這……”他嘟囔著,“一看你就不是這里的人嘛!”江海州笑了,“你這健身房以后有機會也加盟合作一下,不為別的,為了彭素也別這么佛了?!?/br>“嗯。”倆人都混了挺久社會,也都有不少人脈關(guān)系能用,知道有什么不光要看著眼下,總得考慮的長遠點兒。話雖說的輕松聽的愜意,李卓凡卻知道,江海州心里一定很難過。這人平日里千杯不醉,現(xiàn)在卻一杯一杯的把眼里喝的都是紅血絲。能找回來是不假,就江海州這模樣這條件,有信心比得過付寬其他追求者。但好好的每天如膠似漆的倆人突然就要分開,而且看江海州說的意思,付寬以后可能要被沒收手機,沒法聯(lián)系他。孩子小不定性,說不定就真把江海州忘了。認識也挺久了,他從沒見過江海州對哪個人這么上心過。有些人不需要日積月累不需要長年累月,可能看一眼見一面說上幾句話就喜歡了,然后就再也忘不掉了。江海州這人可不像其他小年輕,朝三暮四顛三倒四的,這人清高挑剔著呢。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心水的當(dāng)寶貝捧著哄著,如今寶貝就要飛走,離他遠遠的,說不難受誰信呢。江海州把自己喝成爛泥,半睜著眼睛就要走,要去找付寬,被李卓凡強行攔著。萬一搞的付寬那職場精英媽不樂意,倆人不是更涼了!嚇得酒吧老板都清了場,生怕這道上有名的大爺看誰不順眼連帶著把自己這店再給砸上一通。正連哄帶勸著,就看一個大帥哥走了進來。那帥哥也就十□□的樣兒,長得清秀帥氣,又不娘不嬌,看著條兒特順眼,李卓凡當(dāng)時眼睛都直了。卻不料江海州看到來人直接變臉。“韓奕?你怎么找這來了?”“州哥?!表n奕笑了笑,臉上還有一個酒窩,一下子就從冷艷小生變得特甜,他聲音清朗溫潤,帶著點兒討好的親昵,“找了你三年,也該找著了。”他說完又看了眼旁邊的李卓凡,焦慮卻沒對準(zhǔn)人家,只淡淡道:“我是江海州以前的同學(xué)?!?/br>靠!李卓凡在旁邊眼珠子都瞪出來了,這他媽像同學(xué)的態(tài)度嗎?典型的前任?。∪吮热藲馑廊?,他媽的江海州才多大,這風(fēng)流債這美人怎么都趨之若鶩跟不要錢一樣上趕著貼!江海州頓時反應(yīng)過來,他以前從不暴露自己信息,特別高冷,走了又把列表聯(lián)系方式都刪了,來到這又一直不在網(wǎng)上發(fā)布自己動態(tài),只是認識了付寬之后才會不自覺的分享一些倆人去了哪兒吃了什么玩了什么做了什么事。朋友圈多龐大給力,怕是讓一直打聽他得韓奕給問出來了。媽的,世界真小。這就是那個他和付寬坦白的室友,算是給他打開新世界大門的“老師”。江海州喝的實在有點多,頭昏腦漲的更不愿意搭理人,直接冷著臉道:“滾回去,都說了不想再看見你。”李卓凡有些傻眼,“大州,你這……”好歹同學(xué)一場,也太不給面子了。要是他受到老同學(xué)這待遇,早就老死不相往來了,更別提人家風(fēng)塵仆仆從市里趕過來這小地方,聽著話里行間還找了挺久,著實折騰了一番。這人咋這么薄情寡義的呢!韓奕熱臉挨了冷屁股,也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