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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沒一點(diǎn)不虞,溫聲溫語的,“州哥心情不好,我送他回家吧?!?/br>他接過李卓凡的手要去攬江海州胳膊,后者隨手推了他一把,“別他媽碰我!”韓奕頓了頓,笑容僵了一下,“州哥,先回家吧,你家在哪,我開車來的,我送你。”“我讓你滾,聽不懂人話?!”江海州一把拽住他脖領(lǐng)子,“最后說一遍,再不滾別怪我動手!”“大州!大州!”李卓凡懵了,一邊像仇人,一邊像親人,什么情況啊?!世道他已經(jīng)看不懂了嗎?“這位是……”韓奕突然就看向李卓凡,這回對準(zhǔn)他了,眼神隱晦的上下打量了一圈,彬彬有禮,聲音跟播音主持的人一樣,又好聽又正式,在小鎮(zhèn)待久了的李卓凡乍一聽這么……高端的口吻,好生愣了愣。心想城里人就是不一樣,對待外人和自己人說話方式都不同,聽著一點(diǎn)也沒不禮貌什么的,但就是讓人覺得難以接近,有距離感。故意把距離拉開那種,讓你覺得你和他之間差了幾個檔似的。江海州認(rèn)識的,都不是什么等閑之輩。“我是他朋友?!崩钭糠舱f:“他最近心情不太好,還喝多了,所以說話就沖了點(diǎn),你別在意?!?/br>現(xiàn)下江海州是喝醉了,萬一醒來后悔呢,有些事還是圓一下才好。“他一直這樣?!表n奕笑了笑,也沒多說,“交給我吧,我送他回去?!?/br>李卓凡有些不放心,“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啊。萬一以前再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是來尋仇的那可熱鬧了,那自己可就是把江海州往狼窩里推。“我是他中學(xué)室友。”韓奕說:“以前有點(diǎn)小摩擦,州哥是冷淡的性子,我道歉也沒什么用,但三年都過去了,什么事也早該淡了,我這次來是希望能和他重歸于好的?!?/br>“這樣啊?!崩钭糠猜犕暧X得有哪里不對,“重歸于好”這詞別扭了點(diǎn)兒,但又抓不住反駁的點(diǎn),只能說:“那這樣我就放心了,你送他回去吧?!?/br>正好李卓凡要早點(diǎn)回去看彭素。“謝謝?!表n奕特別有禮貌的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問了地址,扶著江海州就走了。李卓凡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養(yǎng)眼的兩雙長腿離開視線,心里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這人說話彬彬有禮,客客氣氣,沒帶一點(diǎn)不好的情緒,但就是讓人覺得不舒服。他所有情緒都藏的太好太深,過分客氣了,連自己名字都沒問,打量的眼神也讓人覺得很不爽。管他呢,現(xiàn)在他有了彭素,江海州的風(fēng)流債,讓丫自己去解決,不然看這小子怎么面對付寬!韓奕把江海州放進(jìn)副駕駛,這邊酒已經(jīng)醒了一大半。“對我防備這么重啊?!表n奕把導(dǎo)航打開,發(fā)動了車子。“你沒上學(xué)?”江海州頭昏腦漲,捏著眉心,拉了拉車門,cao,果然鎖上了,還他媽和以前一樣鬼。“大學(xué)輕松?!表n奕看著江海州,“州哥,當(dāng)年你不走,保送名額也輪不到我?!?/br>他們上的是六年制的貴族中學(xué),第一年江海州嶄露頭角時整個學(xué)校都對他有所關(guān)注,那時的場面聽起來比演戲都夸張,有江海州在,還有別的學(xué)生什么事兒。可惜……之后的三年高中,江海州消失匿跡,他再也沒見過這人。“不用特意謝我?!苯V蓍]著眼說道:“等我到家,你趕緊滾?!?/br>韓奕輕笑了一聲,“州哥,三年了,你還放不下吶?”江海州沒說話。“其實(shí)你放不下我挺開心的,證明你還記著我呢,估計班里那些人你都忘了,三年下來你都沒記住幾個人名?!?/br>“嘖?!苯V轃┎粍贌拔宜麐尙F(xiàn)在有對象,你別再提這個事兒。”韓奕有點(diǎn)尷尬,“州哥,這破鎮(zhèn)子,你能找到什么好人啊,分了吧,咱倆異地戀,我每天逃課開車來看你,周末待在你這,反正來回也就小半天,不遠(yuǎn)?!?/br>“我好不容易找到你,這次可不能讓你跑了。”“我對象好著呢。”江海州依舊閉著眼,“沒有分的打算,甭惦記了?!?/br>“人總要向前看啊州哥?!表n奕也不氣餒,“他再好能有我好?這種地方出來的人,再好能好到哪——”他沒說完,被江海州猛地扯住衣領(lǐng),方向盤差點(diǎn)打歪。好在江海州只是為了阻止他說下去,看他收聲就松開了手。“你他媽別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兒了,真自戀?!?/br>“州哥喜歡剛才那個一身腱子rou的?”“不是他?!?/br>韓奕笑了笑,“這里應(yīng)該不會有比我長得還好的人吧?”江海州沒搭理,覺得他有病。大晚上跑過來和自己男朋友比美。江海州當(dāng)時的學(xué)校里有很多都是小童星小主持,更多是以后打算去國外發(fā)展的什么未來舞蹈家鋼琴家大提琴手,當(dāng)然也不乏貨真價實(shí)的書呆子和學(xué)霸。說這些只是證明江海州待的地方俊男美女是常態(tài),他什么樣好看的臉沒見過。可他就算是在這破地方待了三年看了三年歪瓜裂棗,也從沒把付寬當(dāng)成滿足他審美欲的工具。付寬是他肯踏踏實(shí)實(shí)擱進(jìn)心里的人。更何況,付寬那張臉放到哪兒都不打怵。就算是投資也他媽劃算,江海州敢拿自己后半生性福擔(dān)保,這孩子再長個三五年,絕對能去演個神仙。還他媽想和付寬比美,簡直不要臉,他都懶得說。韓奕把車開到他家小區(qū),沒卡進(jìn)不去,就停在了外面。停好之后才把車鎖打開。“別他媽跟著我。”江海州著急把人甩了,走得快,一個踉蹌。韓奕趕緊過去扶住他,以退為進(jìn),“州哥,我不提談戀愛這事兒了,我找了你三年,在這找了一個月,差點(diǎn)休學(xué),如今終于找著您了,您就讓我和您多待一會兒吧,一會兒就好,求你了,求你了州哥。”“我他媽讓你找我了嗎?”江海州被冷風(fēng)一吹有點(diǎn)想吐,干嘔了幾下,倍覺糟心,“我現(xiàn)在很不爽,你別上趕著找不痛快?!?/br>“是是是?!表n奕說:“那我正好陪你說說話,就說說話還不行嗎?老同學(xué)?!?/br>他有些后悔自己過于著急,一來就把目的給說了出來,看江海州現(xiàn)在過得并不好,并沒有他想的那么春風(fēng)得意,正好他可以趁虛而入賺好感度,而不是舊事重提讓江海州反感。也是,這破地方再得意能得意到哪去,江海州還不早晚是他的人,沒人能從他手里把人搶走,原來學(xué)校里那些狂蜂浪蝶都是他擋下來的,到了這更沒人爭得過他。太心急肯定不行,江海州這種人適合軟磨硬泡,三年來他一直待在這,生理方面能有什么好人解決啊,自己如今找過來,說不定弄好了還能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