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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忘記問邵晨在那個病房了,問了護士才找到你們的。牧遠,安東尼情況不太好,發(fā)燒了。楚夏推門進來,看見邵晨光著腳站在地上,暗道了聲不好。邵晨抓著楚夏的袖子,安東尼怎么了?你能看見了?快點說。邵晨少有的急躁。事情到現(xiàn)在恐怕是瞞不住了。楚夏你跟我來。到安東尼的病房,醫(yī)生說現(xiàn)在病人還很虛弱,如果能熬過傷口感染期就沒事了。邵晨推開門,安東尼躺在床上,安靜的像一只木偶。不久前他還對自己說過要自己等他回家。安東尼的胳膊裹著厚厚的紗布,邵晨撫摸著紗布,哭了。安東尼,我都能看見了,你也快點醒過來,好不好?安東尼,安東尼邵晨邵晨猛然抬頭,安東尼費力的睜開眼睛,別哭邵晨大聲喊道醫(yī)生!安東尼醒了!安東尼醒了!楚夏聽到邵晨喊叫,找來醫(yī)生。邵晨緊張的站在一旁,醫(yī)生做了例行檢查后,笑著對邵晨說只要好好接受治療,很快就可以出院了。幾天后,痊愈了的安東尼出院了。楚夏,我要帶著邵晨離開。去哪里?回英國?都回來了,總不能老是待在你們家,我要去組建和邵晨的家庭了!楚夏推了他一把身體剛好就開始花癡,真是可怕。你和邵晨的事情告訴你爸了嗎?恩,告訴了。那你居然還能活到現(xiàn)在,生命力挺頑強??!楚夏調笑道。我離開家的時候,給了我爸一把手槍。我告訴他,如果他今天一定要留下我,就往我胸口上開一槍,否則就讓我走,我現(xiàn)在和邵晨在一起,可是我用命換來的。所以啊,一定要幸福!那你和沈牧遠呢?我不知道,或許我以前做的太過分了,我總覺得他現(xiàn)在對我有了防備。不過日子還長呢。我有信心讓他再沒有設防的將自己交給我。安東尼離開的那天楚夏沒有去送他,這么多年朋友倒也不在意那些禮節(jié),只是那天楚夏接到了一個電話。老大,我們的貨被警察收了。證據(jù)確鑿,有好幾個兄弟差點沒一起進去。電話是阿易打來的。知道是誰干的嗎?這說!按照時間,似乎只有沈牧遠有嫌疑。楚夏這邊安靜了好久,按下了掛機鍵。阿易懷疑的人從來沒有出過錯,沈牧遠會成為意外嗎?阿易知道這時候應該給楚夏時間。發(fā)來了短信老大,下午的交易還去嗎?去。最后一次讓我試試你的真心,是否萬劫不復,很快就有答案了。交易談到一半,阿易神色匆匆的走進來。老大,我們要撤了。秦幫的余種集結了一直看我們不順眼的小幫派,還有警察。是嗎?牧遠呢?阿易神色躲避。在后山。我去找他。老大,是沈牧遠告的密你不知道嗎?為什么還去找他?楚夏沒有回答。后山。牧遠。為什么?我無法忍受你在我身上做的所有事情。你愛過我嗎?沈牧遠不回答。從懷里拿出手槍對準了楚夏。楚夏愣了一下。大聲笑著,最后甚至都笑出眼淚,我本來想用安東尼百分之十的股份漂白我的身份和你好好生活的,只可惜,現(xiàn)在沒有機會了。楚夏伸出雙手,仿佛在空氣中摸著什么我第一次殺人是在我十七歲,手刃了我爸爸的**。并把他的兒子囚禁在身邊。原來天理輪回報應不爽這句話是真的。我這輩子最恨別人騙我,可直到最后一刻我才發(fā)現(xiàn),我仍然愛著你。沈牧遠,下次找男朋友一定要找個沒我?guī)浀?,這樣你才知道自己錯過了多好的人。你這個傻蛋。后會無期。楚夏站在懸崖邊上張開雙臂,身體緩緩向后面倒去。沈清瘋了一樣的跑過去不!手掌穿過了楚夏的發(fā)絲,沈清從來沒有看到過楚夏這樣的笑容,像一直以來壓在心上的石頭突然被誰搬走了,整個人說不出來的開心愉悅。沈牧遠跪在懸崖邊上,指甲在地上用力滑動,刻下道道血痕。整個山谷充斥著他的哀嚎。沈牧遠,后會無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