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
oottokill突如其來的加班讓毒品調查科的人叫苦連連,但大家做起事來還是一絲不茍的認真。CIB(刑事情報科)探員收到線報,稱九龍區(qū)一處倉庫涉嫌非法活動。毒品調查科全體出動,協(xié)同辦案,和CIB的同事一起圍在了倉庫外。卻沒想到,正要突擊的時候CIB再次收到線報,稱里面的人持有重火力。很快,SDU(飛虎隊)緊急就位,狙擊手分布各處,警方在最短的時間里做了最全的應對措施。向偉業(yè)連同行動組被換下,由SDUAteam接替。韋世棠和Ateam隊長展瀚韜以及CIB的梁sir都在臨時監(jiān)察室內,確定一切準備就緒后,展瀚韜通過設備下達指令,突擊隊員拋入□□,強行闖入了倉庫。這似乎已經(jīng)不關毒品調查科的事了,除非他們闖進去后真的能看到制毒窩點,韋世棠盯著監(jiān)控畫面,竟然覺得有點無聊。向偉業(yè)和他相反,他郁悶的不是加班,而是加了班又不能參與任務。郁悶了會兒干脆也往監(jiān)察室走,心想今晚韋世棠肯定趕不上和他meimei的晚餐了。SDU的人進去以后,倉庫里安靜了起碼有三分鐘,突然一聲槍響打破僵局,對方正式開火了。雙方交火沒多久,SDU已經(jīng)占了上風,制服了好幾個歹徒,也擊斃了一個。莊卓源是SDU王牌狙擊手,彈無虛發(fā),一擊必中。他以倉庫外東南角的雜物棚為掩體,靜靜等待時機。無論槍戰(zhàn)怎樣激烈,狙擊手總是最冷靜,最善于等待。他一動不動地趴著,偶爾一眨眼,但視線總是鎖定的。不知等了多久,他在瞄準器里看到了動靜。“展sir,最邊上那間屋有人!”他第一時間匯報回監(jiān)察室,“一個女人,身份不明,不知是否持槍?!?/br>展瀚韜回復:“先觀察情況,可能是人質?!?/br>梁sir讓人把監(jiān)控調到最邊上的房間,但由于那間屋外面有幾盆發(fā)財樹,里面的情況透過樹葉看不完全。韋世棠和向偉業(yè)也同時把注意力放在監(jiān)控上,監(jiān)察室里一片安靜。突然,監(jiān)控畫面里出現(xiàn)了一個女人的背影,她似乎很焦急,倉庫里槍聲四起,她在慌亂中看了看窗外,或許是怕出去會被擊斃,她最終還是沒有勇氣從窗戶逃走。她在焦急中四下張望,面孔在畫面中一閃而過,很快,她走到了監(jiān)控器看不到的地方,但盡管只是一眼,韋世棠還是認出了她,頓時整個人僵在了那里。梁sir說:“附近沒有居民,而且我收到風說,對方?jīng)]有挾持人質。”沒等展瀚韜說話,莊卓源的聲音再次傳來:“她出了那間屋,躲在一堆……”倉庫里光線不足,又各種雜物混亂,他仔細辨認,聲音略一停頓,再次響起:“展sir,她躲到了軒仔背后?!?/br>展瀚韜一驚,立刻呼叫隊員:“阿軒!聽不聽得到!阿軒!阿軒!”也許是對方的通訊器在對戰(zhàn)中出了問題,他沒有得到回應。“展sir?!鼻f卓源冷靜的聲線有了起伏,“她有槍,正對軒仔!”展瀚韜反應迅速,第一時間就問身邊的人:“梁sir,你的情報來源是否可靠?!”梁sir認真地點頭:“我可以肯定,里面沒有人質,而且我收到的消息說,對方的確有一個女同伙?!?/br>時間緊迫,展瀚韜很快就下了決定:“阿源,sh……”他的命令沒說完,韋世棠已經(jīng)把通訊設備推翻,沒有人想到他會突然這樣,向偉業(yè)直接懵了。莊卓源的聲音從地上傳來:“展sir?”展瀚韜擔憂自己隊員的安危,沒時間詢問韋世棠怎么回事,直接對著地上的設備說:“聽我命令,Shoottok……”他的命令還是沒有說完,韋世棠揪著他的領子,眼中噴火一樣的盛怒:“她是我的線人!”“她正拿槍對著我的人!”展瀚韜真急了,用力推開他,線人不是臥底,從來都得不到警方的絕對信任。韋世棠怕他要下命令,又沖了上去,兩人扭打在一起,向偉業(yè)和梁sir怎么都拉不住。地上再次傳來聲音。“他走了,展sir,軒仔巡查完走了!”莊卓源繼續(xù)匯報,語氣放松下來,“那個女人還躲在那里。”韋世棠和展瀚韜停下打斗,兩人臉上都掛了彩,怒氣未消,憤憤地喘著粗氣,一句話也不說。梁sir默默松了口氣,向偉業(yè)眉頭扭曲,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好友。“她轉移了,losttarget……”—————————————事情開始往不受控制的方向發(fā)展。倉庫槍戰(zhàn)上了新聞,報紙也是頭條,除了武器,倉庫中沒有搜到毒品。Finco以前一直都做的是毒品生意,毒品調查科對他了解較多,這次行動中有輔助作用。但主角還是CIB和SDU,至于那批突然冒出來的武器,規(guī)模不大,目前還沒有查清楚來龍去脈。韋世棠的情緒問題很早就引起了上級注意,但都有向偉業(yè)說好話,這次任務期間的沖突直接導致他被放假,以及被要求去做心理評估。向偉業(yè)一直等在大sir辦公室外,里面?zhèn)鱽頎幊常f世棠擠壓許久的情緒問題似乎都在這一刻爆發(fā)。他覺得疲憊,韋世棠出來的時候仍處于憤怒中,他沒有和他吵,只是覺得自己已經(jīng)不了解昔日好友了。他說:“不只是情緒,你的理智已經(jīng)受到了影響?!?/br>“不要教訓我!”他真的不想和他吵,心中的無力感讓他難過:“世棠,你都做了什么?生命被威脅的那個人不只是警察,不只是同事,他還是個無辜市民,你知不知道,你的所作所為根本就不配當警察!”憤怒中,韋世棠根本聽不進去他的話:“是,你是好警察,你有正義感,你視抓賊除害為天職嘛!我現(xiàn)在被停職你高興了?!”他不再說話,眼前這個歇斯底里的男人讓他覺得陌生。韋世棠憤然推開他離去,幾個聽到聲響的下屬遠遠站在走道盡頭竊竊私語,阿立沉默地看著韋世棠的背影,眼中閃過難掩的厭惡。韋世棠一出警署就嘗試各種方式聯(lián)系阿May,但自從倉庫槍戰(zhàn)后,她就像消失了一樣,怎么都找不到。他有太多疑問,又有太多憤怒,還有難以言喻的擔心,憎恨,和不安,無處發(fā)泄之下,他覺得身體里的另一個自己快要爆炸了一般。他開車瘋了一樣到處找她,可她和她的家人都不見了,就像憑空消失一樣不見了。他暴走在香港街頭,在街角逮住了已經(jīng)跟蹤他幾天的阿立。他把阿立拖進了一條小巷,那一刻,所有憤怒和憎惡混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