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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了。要是這樣的話,巧克力就自己吃了吧,雖然不太喜歡。“我....我回來了,還...還在嗎?”說好的心理素質(zhì)呢顧先生!打開燈,他環(huán)顧四周,沒看到什么奇怪的東西,小心的走到桌前,把巧克力放在桌子上,發(fā)現(xiàn)菜居然還冒著熱氣。他回到門口換拖鞋,轉(zhuǎn)身,桌上放的巧克力已經(jīng)沒有了。······算了,不想叫了,是就是吧。“咕~~”但是肚子叫了啊,話說這菜沒毒吧。“下次,給我買白巧克力?!?/br>臥槽!能不能不要突然講話!我還沒完全接受這個事實呢!“啊,那啥,鬼大人...這樣叫沒事吧,這菜是你做的嗎?”“是啊,你嘗嘗!”感覺他好開心....是因為我回來了么...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換句話說,要真的是人扮鬼的惡作劇的話,半夜三更了,他也該回家了。若真的是惡鬼的話,它剛剛就根本不會放我出去的。夾一口卷心菜,已經(jīng)做好吐出來準備的顧紀年,覺得意外的好吃。“嗯~”沒想到一個男的也能有如此手藝。“好吃吧,我以前可是大廚!”這小鬼聽聲音年紀不大啊,怎么就死了....“大廚?廚師學校畢業(yè)的?”“我只上過一年的私塾.....”“私塾??”居然沒意識到和不明生物聊起來了!“就是你們說的學校啦?!?/br>“那你這是輟學嘍,之后就一直在當廚師嗎?”無視他模棱兩可的回答,還是想知道他怎么死的....“沒有,我去打仗了?!?/br>咳咳.....······打...打仗?那至少也要一百年了吧?會不會是抗戰(zhàn)英雄呢?“您...什么時候出生的?。俊?/br>“我.....不太記得了。”他好像不是很想提起,要不問問他參加過什么戰(zhàn)役吧。“你打過仗,那你還記得你在哪個兵旅嗎?”“快一千年的事情了,誰還記得?!彼絿佒?/br>這句話劈的顧紀年差點當場去世,快千年?!“喂,你怎么不說話?”聲音自左側(cè)飄來,顧紀年一個激靈。“那個時候打仗....一定很難吧?!被剡^神,顧紀年笑著和他聊起來,這一定是他不愿意提及的過去,他的聲音聽起來才十八九歲二十歲都不滿的樣子,肯定不是皇帝,或許連將領(lǐng)都不是,那一定是個普通的小士兵,古代人打仗,連槍都沒有,皇帝是踏著士兵的血rou之軀登上王位的。“嗯,我們帝國是被別的國家侵略的,我恨侵略者?!彼髁燎?guī)в幸唤z怒意的聲音聽得顧紀年汗毛豎起,還是不要和他說這些了。不過他說他的國家距離今日快有一千年了,他為什么不去投胎呢?一邊思索著,但不敢問他,這一口飯一口菜的,盤子就見底了,肚子也飽了。他習慣性的準備起身收拾,就被一股涼氣包圍:“你去工作吧,我來洗?!?/br>“啊?”說起來他好像知道自己的名字啊,估計是整理房間的時候看到一些資料。“這多不好意思....”“沒關(guān)系。”語畢,顧紀年就眼睜睜地看著碗筷“自己”浮了起來。這視覺沖擊...趕緊回房。不過,下次一定要問問他的名字。靜下心來不去聽門外碗筷和水的聲音,拿出筆記,開始工作。張麗的丈夫十年前的本月12號失蹤,他的大兒子十年后的本月12號失蹤,緊接著,小兒子在第二天13號失蹤。而且就算是尸體,至今沒有找到。排除劫財,之前也說過,她家很窮,沒錢。情殺?據(jù)二胖的描述張麗年前時,外貌不算一般,但她與丈夫青梅竹馬,也沒交過的別男朋友,難道是誰看上了張麗,不服氣她丈夫與她結(jié)婚?那好,這點或許是成立的,明天去鄉(xiāng)部走訪一下。小兒子的失蹤太過詭異,先別去想吧。揉揉太陽xue,他就趴在桌上睡著了。一覺到天亮,醒來時已是早上八點多,昨天太累才會睡那么晚,平日6點就起床了。一把抓起長衫就往頭上套,出房門發(fā)現(xiàn)桌上放著熱氣騰騰的白米粥和幾個白饅頭。腦子短路了一秒才回想起來。真是不可思議....“謝謝??!”“你早上有朋友來找你,為了不打擾你睡覺我沒給他開門。”“誰???”他在努力適應和“空氣”對話。“就是你剛搬進來就來找你的朋友?!?/br>大瘦二胖?“哦,什么事?”“張麗失蹤了....應該是這個吧,聽他們一直在門口叫喚。”手里的饅頭掉在桌上,一瞬間,他都忘記咀嚼,這個消息如同晴天霹靂,正中眉心。詭異感彌漫上來,張麗全家,全部消失了?心里感覺毛毛的,這種死亡的氣息,讓人作怕。“什么時候來的?”“六點多吧,怎么了,很重要嗎?對不起...沒叫醒你?!?/br>聽見他有些愧疚的聲音,顧紀年趕忙說著沒事,撿起一個饅頭含在嘴里,去沙發(fā)上拿起公文包準備出門。“等你回來,我有話對你說!”顧紀年轉(zhuǎn)頭,對著空空的客廳,輕聲答應著。然后開門出去了。第3章第一案第一案這個女人真的存在嗎?!谝话赶?/br>到鄉(xiāng)部已經(jīng)是快八點的光景了,遠遠地就看見吳天華,李慶和許晨晨穿著警服在工作。見到顧紀年走來,李慶迎上去。“顧傻子!你怎么才來,張麗失蹤了!”“我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查監(jiān)控了嗎?”剛想說下去的李慶覺得哪里不對勁:“你怎么知道張麗失蹤的?”顧紀年僵住。MMP,忘記了....總不能說家里有只鬼和他說的吧?“呃....房東和我說的,說你們在門外喊了很久....”的確喊了很久,李慶沒再起疑。大概說了凌晨有人報警,以及后來發(fā)動人員將鄉(xiāng)部里里外外翻了一遍。監(jiān)控顯示張麗昨天傍晚回家后再也沒有出門過。今早農(nóng)民起床種地,看張麗遲遲沒有出現(xiàn),以為她正傷心著,就想去安慰她幾句,,沒想到她家里空無一人,想起她小兒子的失蹤,那名農(nóng)夫立馬報了警。張麗和她丈夫還有她兩個兒子一樣,人間蒸發(fā)了。顧紀年和其他人問好幾句,便離開。昨晚決定的走訪今天依舊不會變,即使委托人也許不在人世。他來到一個小戶人家,那是當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