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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麗大兒子一起玩游戲的一個孩子家。孩子的父母不在家,只有小孩一個人趴在窗戶一副想出去的模樣。“小朋友,一個人啊?!彼拷皯?,叫了聲在發(fā)呆的孩子。“叔叔好?!?/br>“嗯,真有禮貌,怎么不出去玩?”“mama罰我禁足?!?/br>“為什么呀?”“因為我和張阿姨家的大哥哥一起玩了?!?/br>為什么和他一起玩就要被罰?話還沒問出口,一個老大爺一邊大喊著孫子的名字趕來一邊緊鎖眉頭死死盯著顧紀年。他趕忙解釋,老大爺上下打量了他一會,看起來不像壞人,才放低警惕。“大爺,能問您件事嗎?”大爺點點頭。“張麗家,以前不是這個縣的吧?”大爺嘆了口氣,又點點頭。顧紀年覺得他肯定知道些什么,干脆賴著不走,打算一定要問出個所以然來。“年輕人,有些事,還是少知道為好?!?/br>見大爺要走,顧紀年趕忙拉住。“大爺,我真的有急事迫切想知道有關張麗家的故事,我會守口如瓶的!”大爺看著他,無奈。“張麗的大兒子是先天性智力障礙,所以我兒媳才不讓孫子和他玩,怕出事?!?/br>顧紀年很震驚。張麗一家本不是十梓縣人,是離這很遠的別省過來的,夫妻二人來時就有個大兒子,那時張麗懷著孕,大兒子是弱智,后出生的小兒子也先天性弱視,兩個孩子,沒一個正常的,而他們也沒錢為孩子看病。小兒子還沒出生,她丈夫就失蹤了,生產(chǎn)后她獨自一人撫養(yǎng)兩個孩子,日漸蒼老。大爺說到這,多了也不肯繼續(xù),顧紀年很識相的道了謝,便回到吳天華他們那。剛跑過去,就看見他們一行人打算再進一次張麗家一探究竟。“我就不信這個邪了!”吳天華第一個沖進去,李慶看見趕來的顧紀年,也招呼道。“大瘦說人肯定在屋里,不可能憑空消失,就一定要拆了也給找出來。”顧紀年覺得有道理,也一起進了屋子。張麗家很破舊,但很干凈,看起來她一直有打掃,四人里里外外又找了一遍,還是沒有收獲。他們坐在倉庫前的小木板凳上,那是張麗每次割完菜果用來篩選的地方。“沒有啊?!痹S晨晨擦了擦臉。“都找了啊,還有什么地方?jīng)]找嗎?”李慶說。許久沒人回答,直到吳天華突然站起來。“地窖。”他幽幽地說。眾人吸了口氣,表示地窖不是昨天已經(jīng)找過了嘛,里面連空氣都沒有的。顧紀年無視他們的吵鬧,一人走向那地窖入口。沒錯,什么地方都找不到,監(jiān)控也不會作假,如果他們母子二人都沒走出過這間房子,那么只可能在我們都認為不可能的地窖里了。“紀年?”許晨晨搭上他的肩、“一定在這,只能在這了,把蓋子打開吧!”三個男人將蓋子撬開,撲面一股木頭腐朽的味道,李慶點了根蠟燭,顧紀年順著木梯帶著蠟燭往下走。蠟燭沒有滅,地窖里有空氣。而且里面沒有任何用來保存的食物,只是一個空洞洞的大地洞。“奇怪,明明沒有被打開的痕跡啊昨天.....”許晨晨也跟了下來。地窖蓋沒有打開過,但里面有空氣。“只能說明,這地窖通往哪里,一定有一個通往外界的出口?!眳翘烊A走到前面。那么,“在屋子里失蹤”這件事,就解釋得通了。越往里走,空間越小,直到盡頭,所有人都呆了。根本沒有路了。“怎么回事?”說好的出口呢,都打算破案了!“??!”大家被許晨晨的叫聲嚇了一跳,循著她手指的方向照去,是一個很大的鐵箱。方才還是空無一物的大地洞突然有個箱子。“打開看看?!被蛟S是之前沒注意吧.....十梓縣鄉(xiāng)部傳來一陣陣警笛,身穿白大衣戴著口罩的醫(yī)術人員也隨著下車,在張麗家地窖發(fā)現(xiàn)一個鐵箱,箱蓋十分沉重,大約三十公斤,需要兩到三個成年男人才能打開。箱中有四具尸體,一個女人兩個孩子,和一具枯骨。經(jīng)鑒定,死亡女子的身份是張麗本人,死亡已有四天,年紀稍大些的男孩死了三天,而年紀較小的孩子是前天下午死亡的。另一具枯骨已確認是十年前失蹤的張麗的丈夫。一切都來得太快,雖然已經(jīng)做好再次找到張麗和她兩個孩子的時候,是尸體的心理準備,但是以這種方式....許晨晨被嚇得不輕,顧紀年也驚魂未定。張麗死了四天,而昨天,他們還交談過...“這不可能....如果說是張麗殺死了丈夫,再殺兩個孩子,把他們放到箱子里,先不說那箱蓋子那么重,但....張麗死了四天,那兩個孩子是誰放進去的?!”吳天華抑制不住顫抖的雙腿跪坐在地上。李慶扶著一旁反胃不止的許晨晨安撫著。和張麗見過這件事不能和上面派來的人說,會被當成神經(jīng)病的。但鬧鬼這件事還是在不大的鄉(xiāng)部傳開,因為在“張麗的死亡時間”內,大家都見到過她。四人各懷心思回了家。路上,顧紀年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走進了便利超市。開門到家,顧紀年換好拖鞋,已經(jīng)到午飯時間,他聽見廚房傳來聲響,接著,一盤盤菜“飄”了出來。他沒有力氣說什么了,因為自家的奇遇遠沒有張麗的事件有著直擊人心的恐懼。“你的白巧克力。”他放在桌上,那人沒說話,默默拿起。“我聽說了....張麗的事?!?/br>聲音從沙發(fā)處傳來,顧紀年摸索著過去。確定是空的,他慢慢坐下。“她和她丈夫是同父異母的兄妹,那兩個孩子才會不正常。”顧紀年自認抗打擊能力很強了,但聽到那么狗血的劇情還是忍不住說了句“臥槽?”“他們從別的省來,來之前的事這里人都不知道,也沒人問?!?/br>“我今天走訪過一個老人,他好像略知一二?!?/br>“張麗本人告訴我的?!贝嗽捯怀鲱櫦o年立馬不去想那個大爺?shù)脑捴性捔恕?/br>張麗丈夫的父親是嗜酒如命的酒鬼,為此,他妻子和他離了婚,扔下他一歲的兒子走了,那便是張麗的丈夫。他一直窺伺著張麗的母親。一次夜晚,張麗母親的丈夫很晚沒有回家,他便借著酒勁沖入她家中非禮了她,她丈夫回來很生氣,用刀與他拼命,結果被殺了。他被判了死刑。后來張麗的母親懷了孕,因為沒錢去正規(guī)醫(yī)院,只能叫村里的接生婆給她接生,那孩子便是張麗。張麗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