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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聽錯吧?“我跟他說過下午過來一趟。”他淡淡地抿了一口茶。“你要干什么?”我警戒的看了他一眼。“看看你都教他些什么?別把他教壞了?!?/br>“哼!我看你親自教才會教壞吧?”這家伙……“流焱(yàn),過來?!毕熼w大門外是和我一樣一臉驚訝的釋然。臭小子,居然敢誆我!他不是說自己叫釋然嗎?“是。”釋然,確切的說是流焱,怯怯的走到了金明烈的面前。“認(rèn)識他吧?”====================================================與虐身相比我個人也是比較喜歡虐心的,所以不太可能為了虐而虐的。這個故事其實早就已經(jīng)構(gòu)思好了,大家沒發(fā)現(xiàn)我很喜歡在一些細(xì)小的地方設(shè)懸嗎?(可能是太細(xì)小了,總是被遺忘……)大體的框架在剛開始寫的時候就基本打好了,寫的時候就是在贈加細(xì)節(jié)。已經(jīng)有人棄文了,而且打負(fù)分的也不少~~嘆氣有人提到,之前我因為虐而鬧心的時候,小紙還拿的某一章(具體忘了哪章了)來安慰我來著,和他相比,我其實沒什么好鬧心的,所以,堅持更新了。恩,不過希望大家體諒一點,我畢竟是學(xué)生,有時候時間緊,身不由己啊~~重投門下“認(rèn)識他吧?”金明烈指向一邊的我。“不認(rèn)識?!贬屓唬F(xiàn)在應(yīng)該說是流焱,回答得倒是很干脆。“那好,今天開始讓他做你師傅,你想學(xué)什么就讓他教你?!闭f完金明烈悠閑的品了口茶,抬頭又對我說道:“你泡的茶比下人泡得好喝。”那是必然的!流焱和我都是一臉的驚訝,看來他也沒怎么適應(yīng)他這個老爹的思維模式。“不愿意嗎?還是你覺得他看起來太不濟了?”怒……他就那么喜歡氣我嗎?“一切聽從父親您的安排?!绷黛凸Ь吹男卸Y。“你都想和他學(xué)些什么?”金明烈的臉上又是那種招牌式的笑容。“流焱想學(xué)劍術(shù)和算術(shù),因為覺得現(xiàn)在的師傅并不適合我。”看來這小子還是很念著我的。“好,那就和他學(xué)吧!你每天下午過來,我偶爾會來看看你學(xué)的進度如何,今天先回去吧!”“是?!?/br>流焱走后,我問金明烈:“你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他笑了笑,“沒什么,覺得你要是真有本事的話,教教他也無妨?!?/br>“你不是總說怕我不老實嗎?”“不老實也不要緊,大牢里我有兩個籌碼,大不了一天切一塊給你燉湯喝?!?/br>變態(tài)的想法果然不是人所能理解的……“你到底有什么目的?該不會就打算這么關(guān)著我吧?”“你說呢?”知道我還問你?真想給他那張笑臉一巴掌……“今天晚上我有事,你自己睡吧!”他靠近我耳朵后接著說道,“如果實在覺得寂寞也可以去找流焱,他也算不小了……”混賬!我抬手攻向他門面,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蓯?,內(nèi)力被封了……“嘖嘖,脾氣怎么這么爆?難道是欲求不滿的關(guān)系?”他反手一壓,手腕被他扳到了身后,好疼……“你要是不乖,就不解開你身上被銀針封的xue道。”“我乖你就給解嗎?”他力氣真不是一般大,疼得我頭上直冒冷汗。“那就看我心情了?!闭f罷在我臉上親了一下,“今天晚上自己過吧!明天再來陪你?!?/br>這家伙……最好一輩子都別來。金明烈不在的時候連夜色都變得難得的好看,真的就是天階夜色涼如水。我在惜暉閣的庭院里賞花、賞月。惜暉閣的院子里種滿了一種叫流螢的花,這個名字真的很恰當(dāng)。流螢的花瓣很少,但是每一片花瓣又都很大,淡黃色的花瓣以一種旖旎的姿態(tài)向下翻卷著。流螢的莖和葉都很少,這點有點像蝴蝶蘭。最妙的地方是在月光下,流螢的花瓣會有帶著淡黃色的光暈,就像螢火蟲一樣發(fā)著淡黃色的光。很美,美得令人神醉,美得令人失神。甚至?xí)雎宰约旱奶幘场?/br>比如說我,因為賞花賞得太入神,竟然沒發(fā)現(xiàn)有人在不知不覺間來到了我身后。來人一身黑衣,背光的角度完全看不清他的臉。如果是離國的人,定然是穿侍衛(wèi)服,而且進入惜暉閣前會有人通報。這個人肯定不簡單,惜暉閣的守備不是一般的森嚴(yán),被囚禁以來我連向外通信都沒想過,就更不用說逃跑了,他居然能不動聲息的潛進來……那么來者不是身份特殊如金明烈,就是武功極高。而且,看這來勢,恐怕還是習(xí)慣了神出鬼沒之人。那么……會不會是巽的“影”?(要是忘了請參看右邊作者有話說的資料卡片)記得禤夜說過,“影”是一個特殊的組織,接手搜集情報,暗殺等一切行動,勢力之大連朝廷都要忍讓三分,不過歷代的“影”中都有王室成員擔(dān)任要職,足見巽國對它的重視。難道真的會是“影”?“請問閣下是哪位?我們似乎沒見過?!?/br>“連老朋友都不記得了?”出乎意料的,不是低沉或者用內(nèi)力改變過的聲音,而是很年輕的聲音,似乎且還有些熟悉……“吳雙可不記得有過閣下這么個老朋友?!?/br>“吳雙?”他笑了一聲,笑聲中透出了少許的稚氣,看來他的年紀(jì)不會比我大多少,“一年不見,連名字都改了?”怎么回事?“熏可是想你的很呢!你一出發(fā)他就追你去了,前不久才回來。”他到底在說什么?“不過話說回來,你怎么在離的皇宮里?而且,你的武功怎么了?”這個人到底是誰?他在說什么?我根本不認(rèn)識他,但是他好像和我很熟悉似的。突然想起來,現(xiàn)在的身體根本不是我自己的!由于沒有發(fā)生過和原身分有關(guān)的事情,所以我?guī)缀醵家恕?/br>難道說我原來的身份也很特殊?目前看來至少和“影”有些淵源……“你……”黑衣人的眼中流露出了驚訝的神色,“難道我認(rèn)錯人了?不可能啊……”“天冥,走了!”一個冰冷的聲音從院落的另一角響起。“熏,你來看!他和……”“我說,走了!”走來的是個身材更為昕長的少年,金色的頭發(fā)在月光下閃耀著比流螢更美的光芒,“影”的成員似乎都出乎意料的年輕。“沒聽到我的話嗎?”冰冷而又嚴(yán)厲的言語。“是,屬下遵命?!痹捯魟偮?,之前黑衣人的身影就已經(jīng)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