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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了,“影”的等級制度據(jù)說相當(dāng)森嚴(yán)。不過這也是必然的,那么大的組織,沒有紀(jì)律怎么行?眼前剩下的少年的衣服雖然也是一身漆黑,但和剛才的黑衣人卻又完全不同,這些人怎么都喜歡背光站?完全看不到臉……“你……這段時間還好嗎?”雖然是完全聽不出有任何感情成分在里面的話語,但是卻偏偏讓人感到里面有種莫名的熟悉和關(guān)懷。“被軟禁,能好嗎?”“想……離開嗎?”有些猶豫的語氣……“想,但是離不開,我的人在他手上?!彪y道我真的和“影”有些關(guān)聯(lián)?“我暫時不能幫你,這個你拿著,”他把一個東西向我拋來,我伸手接住,“只要拿出來,影的人都會幫你。”說完轉(zhuǎn)身消失在朦朧的月色中。我看了看手中的東西,是一塊圓形的五彩琉璃佩飾,上面雕刻的圖案竟然和我最初身上的那塊琉璃一模一樣!只是直徑要小了一些。一樣純凈、透徹色澤,極為精美的做工。我到底是什么來頭?難道真的和“影”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突然覺得腦袋里亂成一團,這些日子以來第一次覺得一切這樣毫無頭緒。雖然更多的時候我覺得我媽是個禍害,但是也不得不佩服她傳授給我的某些思想。比如說:想不通的事情就暫時放在腦袋里存著,等信息攢夠了再一起想。所以對于前幾天晚上看到的那兩個人,我暫時記下了之后不打算再去想了,反正也想不通。金明烈說話也算算數(shù),居然真的把我身上的銀針去了幾根,雖說內(nèi)力不能徹底的運用自如,但是多少也算是能運運氣了。這些天來,上午我自己打發(fā),下午教流焱,晚上……悲慘的夜生活。我倒是想盡量的好好打發(fā)上午的時間,不然看著這光陰一寸一寸的在眼前飛逝,我那個心疼啊……看書?惜暉閣的書是不少,但是多數(shù)都是他們本土的方言,也就是韓文的,我的韓文水平僅僅止步于口語。小人書的話也只有春宮圖……練武?內(nèi)力是沒得修煉了,劍法的話我還記不住套路,只記得怎么應(yīng)敵。四處走走更是不現(xiàn)實的了,惜暉閣里那四個長得很帥的女護衛(wèi)把我管得這個嚴(yán)實……出恭的時候都有人在茅房外面監(jiān)督。終于,讓我找到了一個稍微好一點的打發(fā)時間的方法——到屋頂上喝一壺。惜暉閣頂樓的風(fēng)景絕對是沒得說的,據(jù)說這是金明烈長大的院子,所以房頂?shù)耐咂裢饨Y(jié)實,不用擔(dān)心被踩碎了。惜暉閣的正廳還是很高的,在屋頂上衣帶被清風(fēng)獵獵的吹氣,清晨的空氣中總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清爽,剛開始只是想看看風(fēng)景,但是后來卻開始慢慢的記離國皇宮的地形,管他有沒有用,先記了再說。我好像經(jīng)常被扔到別人充滿回憶的地方,但愿只是個奇妙的巧合……其實,如果沒有杵在屋檐處的那雷打不動的四大金剛我估計我的心情會更好。之前還不覺得,至少是在她們的看守下我還見到了那兩個黑衣人,但是最近發(fā)現(xiàn)這四個女帥哥似乎把我看得更緊了,總是和我保持著一定的微妙距離。實在是討厭至極。流焱來了之后我的心情往往會好很多。這孩子實在是很聰明,而且骨子里還透著一股倔勁。以前在家的時候我最小,從來沒機會照顧過別人,所以一見了他就覺得喜歡的緊。這天,流焱正和我練得興起,卻突然低低的叫了一聲,我一驚。流焱的腳背上竟然被咬了一口。扯下鞋襪后,我不禁深吸了一口涼氣。有牙痕,在出血,而且腫得很厲害,恐怕是毒蛇。而且很可能是別人特意下的毒。四大金剛的反應(yīng)很快,即時便有一個飛去叫百古太醫(yī)了。“打點干凈的水來,快!”我感覺自己此刻都要心律不齊了,說話滿是顫音。我扯下衣襟下擺,扎在流焱的腳踝和膝蓋的上方,摸了摸發(fā)現(xiàn)他的淋巴結(jié)已經(jīng)有些腫大了。“流焱,疼不疼?”他看了我一眼,放開緊咬著的下唇,剛準(zhǔn)備說話,我搶先了一句,“說實話!”他眼中頓時涌上了氤氳的水汽,“疼……”我心里立時升上一股憐惜之情,他才六歲啊……不過,疼,那看來就不是金環(huán)蛇或者銀環(huán)蛇了,這么快就不見了,不會是很大的蛇,也不是響尾蛇,可能性最大的是眼鏡蛇和蝰蛇了。眼鏡蛇受驚嚇后會停下來觀望,那么應(yīng)該是蝰蛇了。清水很快就拿來了,我把流焱的腳放到水中清洗著,沒有必備的藥物,不敢擴創(chuàng)排毒,只好等百古大夫來了。“流焱,不怕,不會有事的?!?/br>他含著眼淚的向我點點頭,雖然我沒被咬過,但是我見過被咬的。那樣的疼痛哪里是一個孩子可以忍的?大男人都會疼得滿地打滾……流焱一直以來到底是受的怎樣的教育?我把他抱在懷里,伸手撫摸著他的脊背,一時間覺得這孩子竟然要比我想象的瘦小好多,平時那樣的堅強也不過是表象而已。金色的眼眸在顫動,紅艷的長發(fā)也讓人覺得脆弱無比。百古大夫居然是被金剛拎來的……來得算是相當(dāng)神速了,據(jù)說太醫(yī)院里惜暉閣好遠呢。百古老頭對我的表現(xiàn)很滿意,然后又對匆匆趕來的金明烈拍胸脯保證,只要他在就一定沒有后遺癥。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然后就是善后問題了。“會不會是沖著我來的?”我問一臉嚴(yán)肅地金明烈,其實他不笑的時候真的很好看,尤其是那凌厲的線條,很有男人味。“不會,沒幾個人知道你在這。”真難得,眉頭是皺著的。“但是會有人知道你常在這過夜吧?”“是沖著流焱來的?!苯鹕难劬Σ[了起來,有一種危險的氣息在擴散。“你這么肯定?”“流焱和我一樣,體質(zhì)比較特殊,多數(shù)的毒對我們是沒效果的。”“你是說,是宮里的熟人?”又是爭寵?“我心里已經(jīng)有數(shù)了,你要不要來看看?”見我沒回答他繼續(xù)說道,“流焱睡下了,估計一時半會還不會醒。覺得無聊就跟來看看?!钡杆惠呑佣紕e笑,嚴(yán)肅地表情真的很養(yǎng)眼……我在想什么?!搖搖頭,甩掉剛才的念頭,跟上金明烈的腳步。轉(zhuǎn)折我跟著大步流星的金明烈走在一跳熟悉的道路上。離國皇宮的里,我走過的路就那么一條……看了看那熟悉的宮殿和引人遐想的樹林,我覺得心里有點發(fā)寒……走到那朱紅色的大門前時,金明烈停下了腳步,正色對我說道:“我知道你關(guān)心流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