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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畫,但是畫畫本身就是最難表演出來的才藝,所以站在舞臺上的,從來都不是她。 今年學生會的同學卻讓她放學先別走,去音樂室一趟。 陶苒忐忑地到了音樂室,才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站了好幾個少年少女,有學生會的,還有兩個高二的。 兩個高二的一男一女,她都認識。男生是六班的關(guān)磊,女生叫鐘倩,兩個人長相身高都不錯。陶苒給他們一一打了招呼,其他人都禮貌地回應(yīng)了,只有鐘倩一笑:“她以前也沒主持過啊,我們都念了試稿,她是不是也得念?” 學生會一個高三的學姐有點尷尬,她看陶苒這茫然的模樣,就知道她連來做什么都不清楚,她輕聲給陶苒解釋:“我們學校的慣例,是在高二學生中挑選校慶主持人,高一的才來沒經(jīng)驗,高三要備戰(zhàn)高考了,所以邀請你做我們的主持人,請問可以嗎?” 陶苒印象中的主持人,都是分外高大上,穿著西裝小禮服,聲音甜美身材棒。 她雖算得上有自信,也挺喜歡嘗試新東西,但畢竟沒有主持過,她有些猶豫:“我沒有經(jīng)驗,要不你們換個人吧?” 鐘倩笑了:“我就說?!?/br> 她語調(diào)有點輕蔑,讓人聽著不舒服,旁邊的關(guān)磊皺眉接話:“都是從沒經(jīng)驗過來的,沒必要說這話。” 鐘倩看了他一眼:“你看上她了?” 關(guān)磊臉一瞬間漲紅了:“鐘倩,你別亂說話!” 鐘倩別過頭,小聲說:“不過是個贈品?!?/br> 陶苒有點氣。 她性格開朗,向來人緣挺好的,但是由于這張漂亮的臉,總和一部分女生犯沖。 付笛是這樣,面前這個照樣是。 她拿起桌子上的試稿看了一眼,里面包括念字音、繞口令、場景演練。 “我需要全部都念嗎?” 學姐回答她:“這倒是不需要,你念一下最后的場景演練吧?!?/br> 這樣的開小灶行為,讓鐘倩又翻了個白眼。 陶苒照著稿子念,她確實沒什么經(jīng)驗,但長得好看,穿得也漂亮,聲音又嬌又脆,聽起來很舒服。 學姐點點頭,倒是意外地有點滿意了。 她問陶苒:“還有五天時間,能背下臺詞嗎?” 頂著鐘倩不友善的目光,陶苒挺了挺胸:“能!”輸人不輸陣,不爭饅頭爭口氣。 學姐被逗笑了:“那辛苦你了,陶苒同學?!?/br> 稿子早就令人寫好了,只要挑選好主持人就行。 陶苒有些疑惑:“三個主持人嗎?” 學姐搖頭:“不是啊,四個?!彼灿悬c疑惑,“你不知道誰舉薦你來的嗎?” 陶苒剛要搖頭,就看見窗外走過來的少年。 她的話憋了回去,是魏西沉? 鐘倩沒忍住,又出聲懟她這個空降兵:“既定主持人只有魏西沉,但他架子大嘛,還得帶一個。” 少年的步子已經(jīng)踏進了教室,他漫不經(jīng)心地抬了抬眸:“你有意見?” 他的外套搭在手臂上,臉上的表情雖然漫不經(jīng)心,但是氣場很可怕,鐘倩一時間不敢說話了。 高三的學姐打圓場:“好了好了,大家別爭了。主持會給大家發(fā)獎金的,這是特殊福利呢,接下來幾天還要一起工作,大家好好相處啊?!?/br> 獎金?陶苒眨了眨眼,悄悄看向魏西沉。 她倒是無所謂的,她的零花錢夠買零食和漫畫本??伤牢何鞒敛恍?。 如爸爸所說,他拒絕了陶家的幫扶,如今還自己出去租房子住,他哪來的錢呢? 是陶家把他從青瓷帶過來,如今卻讓他一個人在錦城拼搏。 越想越覺得他真是太慘了。 但是要是他發(fā)達了,就該陶家完蛋了,陶苒又抖了抖。她這個人沒心肝,心想還是他慘比較好。 至少陶家不會想著弄死他,他可是分分鐘能掐死她的。 陶苒想到要和魏西沉一起就有點想反悔,但是答應(yīng)了的事又得做到,她硬著頭皮接過了那份主持稿。 上面標明了ABCD,分別是魏西沉、陶苒、關(guān)磊、和鐘倩的角色。 主持稿準備充分,每個人的臺詞還標紅了。 學姐是組織部的,她背起書包:“我們先走啦,你們放學以后就來這里練習吧。學生會給你們準備了禮服,文藝部到時候會來和你們接洽的?!?/br> 幾個人陸陸續(xù)續(xù)出去,只剩他們四個站在教室里。 關(guān)磊脾氣比較溫和:“我們先來練習一遍吧?” 沒人有意見,就這樣開始。 魏西沉把一件事當工作的時候,效果倒是出奇地好,他沒為難任何人,聲音清冽好聽,怪不得學校會請他來主持。 最艱難的反而是陶苒。 她普通話標準,但眼神不好使,時常念錯,把鐘倩的臉都氣青了。陶苒連忙尷尬地道歉,下定決心回去念它個一百遍。 練習完已經(jīng)接近七點了。 陶苒和魏西沉走到最后,她看魏西沉拐彎了才反應(yīng)過來,如今他們兩人不同路了。 陶苒幾步跑過去,還是覺得他好慘:“要不你回去住吧?!?/br> 他那么高傲的人,一點都不輸達西先生,可如今為了獎金折腰,他怎么那么慘啊。 魏西沉看了她一眼,那姑娘看他的眼神跟路邊流浪的小狗似的。 他被氣樂了。 她敢不敢長點心。不長心也長點腦子行不行? 他看著那雙清澈的大眼睛,慢悠悠地吐字:“,那丑字寫道,安妮有理想,我也有,我想有一天站上學校那個舞臺。除了小學一年級佩戴紅領(lǐng)巾,就再也沒去過,讓我升個旗都成啊?!?/br> “……”陶苒呆了一瞬,羞得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埋了。 她小時候的確憧憬過站上舞臺。 但是跳舞四肢不協(xié)調(diào),唱歌老是唱跑調(diào),性格跟小皮猴似的,也坐不住學鋼琴。后來死了心,就沒再肖想什么驚才絕艷一鳴驚人,這樣的心事早就忘記了。 如今被人用類似今天天氣真好的平淡語氣說出來,她羞得恨不得捂住魏西沉的嘴。 魏西沉彎起唇:“欸,陶苒?!?/br> 她耳朵都紅了,佯裝超級兇地瞪他。 “喊謝謝啊。” 陶苒要被他氣哭了:“不喊。”她氣得都忘了重點:“那才不是丑字?!?/br> 她以前寫字一筆一劃,端端正正,認真得不得了。 他沒忍住笑了。 梧桐染上了金黃色,黃昏的天幕暖洋洋的。 十一月的季節(jié),天氣已經(jīng)漸漸在變冷了。 秋分拂過她及肩的短發(fā),大眼睛里面仿佛墜落了漫天的星星。 她羞惱得不得了,仰頭看著他。 他被看得有點受不了。 魏西沉伸出手,捂住那雙眼睛。 第19章 親一下 陶苒眼前沒了光, 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