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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可別心又軟了,甜言蜜語是不能當(dāng)飯吃的,他倒是有錢,這點雖好,可卻又傷過你,倘若他想復(fù)合,你就告訴他,可以,先賠償以前的損失?!?/br> 夏夢情覺得好氣又好笑,那么多年過去了,何況自己也早就結(jié)婚,還生了孩子,要他付什么損失啊,要付恐怕也是那前夫付吧。又不好撥了襲蕓的話,只好應(yīng)付著說好。到了陳氏集團大門外,襲蕓還不忘提醒她,記住她的話。她微笑著揮手說記住了。 夢情一到辦公室,廖經(jīng)理就過來討好,什么活也不讓她做,說她那天辛苦了,多休息幾日,在家休息也行,她有些難為情,也有些不好意思,她來工作,一是想多學(xué)點東西,二是想憑借自己的能力,一步步往上爬,如今卻只能面對電腦空坐著,只好看看同事們有什么需要幫忙的,連廖經(jīng)理都忌憚她三分,更不要說同事了,誰敢讓她幫忙,小雨不好拒絕她,便順手給了她一沓資料,讓她幫忙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錯。說是讓她檢查,實則只是推托之詞。她心里自然也有數(shù),也不便再多說什么,只好順手翻開來看,看到里面詳細的登錄,她瞠目結(jié)舌,畢竟這是她書本上從未見過的,她拿出全部心思,仔細的看著,思考著每一步的由來。也正是她這種自學(xué)的精神,奠定了她未來的路。 不知什么時候,同事們的竊竊私語聲,擾亂了她的心靜,她微微抬頭,看著同事們都朝門外看去,她也悄悄瞄了一眼,陳浩,沒錯,他就站在門外,背靠著玻璃墻。 “欸,夢情,那位是不是昨天那位?”小雨湊到她身旁,八卦的問著。 她這聲音雖然已經(jīng)壓的很低,卻還是被有心的同事給聽到了,大叫一聲;“什么?夢情,你們認識?” 整個辦公室的人都同時看向了她,由于這玻璃墻有隔音的功能,他自然在外面就聽不到他們的言論。還是原姿勢站著。 夏夢情有些不好意思,羞紅的臉立馬垂進了辦公桌。聽著同事們繼續(xù)八卦。 “聽說,他是陳總呢。剛剛回國。” “哦,哦,你是說總裁?!?/br> “沒錯,副的。” “副的?我怎么從來沒聽說過,陳氏集團還有副總裁?!?/br> “回國后,才封的,但以后會是正的,獨生子嘛,不傳給他,傳給誰?” 大家一起看向夏夢情,圍的她水泄不通,打趣道:“說說,你們是怎么認識的?” “不會他一回國,就被你勾搭上了吧?” 等待無果,把注意力又集中在小雨身上,“小雨,你說說,他們是怎么認識的,還有你。” 小雨,趕緊搖晃著雙手,緊張的解釋道:“我不認識他,只是昨天他在門外等夢情,我才看見他的?!?/br> 等夢情,這可是爆炸性新聞,聽的大家心癢癢,有醋意,亦有羨慕之意。大家更是欲罷不能,纏著夢情問東問西,夢情只好眼一閉,橫了出去,“我們是同學(xué)?!闭f這話時,她除了心跳加速外,沒有任何的表情。 “不僅是同學(xué)吧?戀人?” 她緊張的站起來,一不小心,把桌上的茶杯碰到在地,只聽見“哐當(dāng)”的一聲,這一聲,把在里屋的廖經(jīng)理給引了出來,陳浩從余光里恰巧又看到了這一幕,他轉(zhuǎn)過頭看著里面,所有人都圍著夏夢情,他也不分青紅皂白的跑進去,推開那些人,心疼的問:“怎么了?” 她不語,他又陰著一張臭臉,看看周圍這些人,全都把頭低的很低。他發(fā)怒的問:“你們干什么?” 廖經(jīng)理見狀,趕緊賠上笑臉,“陳總,他們也就開開玩笑,沒什么要緊的事,再說,這夢情是你的人,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難為她啊。” 他的目光好似一團火,稍有不慎便會燃燒,夏夢情見事情不妙,就低頭,低聲的說:“你誤會了,我們只是隨便聊聊?!币娝粗厣系牟A槠?,她又接著說:“水有些燙,所以就,就?!闭f著便彎下腰去撿碎片,陳浩拉起她,命令的口吻道:“你做什么?跟我走?!彼紱]有反應(yīng)過來,就被拉到了電梯里。她有些害怕,結(jié)巴的問:“這是,這是要去哪里?。俊彼戳丝此?,并沒有回答,電梯停在了二十六樓,他拉著她就往右邊走去,她雖來不久,但還是清楚,這二十六樓,是總裁或經(jīng)理級別的大老板辦公的地方。隨著他的腳步聲,她的心跳的更快,好不容易到了一間雙扇門辦公室外他才停住腳步,熟練的打開門,一把把她推在沙發(fā)上,她哎呀的一聲,用雙手扶著沙發(fā),自己緩慢的支撐起來,可僅僅是剛有了動作,還來不及起來,他的手就一把從后面抱住了她,他怔怔的看著她,沒有話語,沒有閃躲,就是那樣看著他的雙眸。轉(zhuǎn)念又想起襲蕓的話,便想反抗,越是反抗,他抱的越緊,索性吻上了她的唇,她心里一驚,極力的拍打著他的胸,可他哪里還能顧得了那么多,拼命的索取著她唇齒舌尖那熟悉又陌生的味道。他唇里的淡淡煙草味,讓她的心有些舒暢,他以前是不抽煙的,也不知過了多久,她便不再反抗了,只是呆呆的任他發(fā)瘋發(fā)狂。他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卻也慢慢的松開了她,攤倒在沙發(fā)上,她想也沒想,起身就跑,腿還是慢給了他的手,他拉著她的手,喘著氣低聲問:“你這是要去哪里?當(dāng)真就這么絕情?!?/br> 絕情,這話居然從他的嘴里說出來,他不留一句話的離開,自己找了他四年,換回的卻是自己絕情。她的心像有萬般只蟲子在爬,難受至極,看著她通紅的眼睛,他起身抱著她的雙臂,冷冷的說:“我知道你結(jié)婚了,還有了孩子,但不是都離了嗎?還裝什么處,裝什么清純?” 她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卻也不是傷心,而是侮辱的淚,她咬著唇,怔怔的看著他,那眼神中包含的是怒意,是瞧不起。昨天他不是這樣的,今早他也不是這樣的,他都以為他真的是覺得愧對自己,而要幫助自己,沒想到是自己想太多了,此時此刻的他,才是真正的他,這么多年過去了,他的脾氣習(xí)性,他還是記得的。原來他沒有變,變得是這七年斷了聯(lián)系,變的是她結(jié)婚生子到離婚,變的是他從失蹤到現(xiàn)身。 她閉眼吞回淚水,推開他的手,在此刻,她認為是惡心的手,不回頭的朝外面走去。 “我知道你在怪我,在恨我?!标惡频穆曇舻统炼粏?。夢情站在原地,內(nèi)心糾結(jié)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敷衍了句:“我不怪你,也不恨你。我都已經(jīng)忘了。”她不敢回頭看他的樣子,她知道他脾氣不好,性格不好,他甚至怕他怕的要命。 夢情在同事們詫異的目光中回到自己的位置,她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那發(fā)燙的臉,像是用團團烈火灼燒著。她的頭都快垂到了胸中,丟臉?biāo)懒?。在忐忑不安中,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