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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顧小雨的叫喊,就飛奔出去,巴不得馬上立馬離開這里,襲蕓早就已經(jīng)在門口等她,看她出來就向她微笑著招手,她跑過去的同時,臉上也還是難看至極。 “夢情,你看。”襲蕓高興的用手指著不遠處,夢情有些膽怯的看過去,是薇薇和敏姝站在車旁邊。她們兩也正沖著她們笑,四人手拉手的上了車。敏姝把方向盤玩轉(zhuǎn)的特別嫻熟。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嗎?”襲蕓問著發(fā)呆的的夢情。 夢情一驚,“啊,你說什么?” “你怎么啦,身體不舒服嗎?”薇薇擔心的問著。 “沒,沒有。” “和那個陳浩有關(guān)吧!”襲蕓有些不高興,“今早不是才提醒你嗎?你看你,被他搞的心不在焉的,要知道,今天是我們認識十四年紀念日,管他白浩黑浩的,都不是事,這男人不可靠,還是我們姐妹情可靠。”襲蕓撒嬌的趴在她的肩膀上。 “嗯嗯,姐妹可靠,謝謝你們?!?/br> “哎喲,你看你,又來了。” 一直認真開車的敏姝,突然冷不防的說:“男人的情話,就好比是天上掉餡餅,做做夢還行,不切實際?!?/br> 襲蕓大悅,撿了金子似得叫到“天上掉餡餅,解解心饞,肚子還是餓的,根本就沒有的事?!?/br> 四人一起去了家西餐廳,吃著牛排,喝著葡萄酒,聊著天長地久,喊著單身自由,慶祝友誼久久。 ☆、往事如煙(2) 四個丫頭都喝的面紅脖子粗的,連一向矜持的史敏姝今日也開懷暢飲,哪里還知道黑夜白晝,誰是誰非,你一言我一語的嘰喳個沒完,由于聲音大,襲蕓和薇薇還時不時站在凳子上對峙的原由,整個西餐廳的人都看向了她們。 襲蕓有些不高興的對他們吼道:“看什么看,沒見過美女???” 敏姝一把拉她坐好,笑著調(diào)侃道:“你上臺自我介紹的時候,也是這么說的。哈哈哈哈。” 仿佛回到了十四年前,一切都是那么的清晰。 劉襲蕓站在講臺上,眉開眼笑的說:“我叫劉襲蕓,大家不要用這種愛慕的眼光看著我,否則我會煩悶道,看什么看,沒見過美女??!雖然我已經(jīng)夠謙虛了,但總免不了別人這么去夸,我也怪不好意思的,但明白,美女襲蕓,襲蕓美女,已經(jīng)是萬萬年前就開始了,沒法更改。” 大家正哈哈大笑著,白薇薇拍案而起,徑直走到她跟前,360度無一死角的觀察她片刻后說:“美女,果然是美女,蠻腰細柳,是女不是美,是美不是女,明白什么意思嗎?” “夸就夸唄,還帶拽字的?!?/br> “哈哈哈哈,是沒女,沒有的沒?!闭f完掉頭就走。 “喂?!眲⒁u蕓指著她,不甘示弱的說:“你叫什么名字,這么欺負人?!?/br> 她頭也不回, “白薇薇?!?/br> “哼,你姓什么不好,姓白,還洗白的白。洗白了的薇薇,不要太得意,得意就會忘形,忘形就會臃腫,臃腫就會發(fā)瘋。哼”比白薇薇還拽的下去,坐在位置上,向她翻著白眼。 “自戀狂?!?/br> 襲蕓趴在桌上,調(diào)侃著:“敏姝,你那個時候和這時一模一樣,一本正經(jīng),冷冰冰的樣子,讓人感覺好像進入了北極?!?/br> “就是,就是,陽光一點多好啊?!鞭鞭币矌椭?。 半醉的敏姝推了她們一下,不以為然的說:“哪有,那個陳浩才是冰川好不好?!?/br> “對對對。” 陳浩毫無表情的站起來,連講臺也沒上,就撂下一句:“我,陳浩?!痹僖矝]有多余的一句話,大家也都沉默的看著這個怪人。當時他穿了一件藍色T桖衫,黑色的短褲,白色的運動鞋,絲毫看不出這些衣品是出自名牌。他長得倒是干凈,也算的上英俊瀟灑。只是整個面部看起來冷的不禁讓人打寒顫。他的話不多,也不愛搭理人,說的好聽是酷,說的不好聽是臭。 沒過多久,當初對峙的薇薇和襲蕓成了朋友,兩個人脾氣相當,自然也少不了爭吵,吵歸吵,卻總也會為對方考慮。冷眼旁觀的史敏姝,是因為一次學校觀看壩壩電影,講訴了一個女孩沒有父親,母親又病重,上學的同時還要照顧母親,格外的凄慘,女孩彈琴唱著思念父親的歌謠時,史敏姝掉下了一滴淚,高傲的她極力的掩飾著,卻還是被眼尖的薇薇給瞧見了,她悄悄的遞給她一張紙,她道了聲謝,便起身離開。薇薇跟了出去,看到她一個人在cao場的柵欄旁哭泣,便過去安慰。不是不流淚,只因未到傷心處,原來敏姝也沒有父親,和母親相依為命,所以她才會起早貪黑的,認真努力的看書,只想功成名就那天,讓辛苦了半輩子的母親高興。這也是她第一次同一個人講心中的故事。從此,她們的身影成了三人行。 陳浩看誰都不順眼,對誰都不睜眼,高高在上的樣子,卻唯獨對夏夢情不一樣。他懇求老師換座位,坐到她旁邊,他如了意,只是夏夢情不喜歡他,覺得他們兩個就是不同社會的人,他脾氣不好,吊兒郎當,她溫婉賢淑,是個乖乖女??善瓦@樣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居然有了交集。陳浩每天都換著話題來與他講,好的情況,她嗯嗯哦哦的一聲,不好的情況,當然全都沒聽見,以他的性子早該發(fā)火的,他卻偏不。依然一如既往的唱著獨角戲,行不通,再想法子,她不是不笑不語嗎?那好,講笑話總行了吧!你還是自己講吧,沒辦法,誰叫她天生就沒有笑神經(jīng)呢。那就再加一條,唱歌,把她編在歌里唱,還是不搭理。于是他還是唱他的獨角戲,她還是看她的書。 直到有一天,她說:“我外婆離開了。”本來他就把整個身子都靠在椅子上,一聽她終于說話了,便很快湊上來問了情況。外婆對她很好,現(xiàn)在突然病逝,她還是有些接受不了,她哭了,很傷心很傷心。他只好又勸了起來,看她表情開始恢復,他又唱起了歌。就這樣,她變得不那么排斥他了。 她和薇薇,襲蕓,敏姝本也是室友,只是也不怎么與她們說話。有一次,不知怎么的,她就病了,躺在寢室里,爬不起來,三人見狀就趕緊送她去醫(yī)院。扶著她剛到教學樓下,就遇到剛吃完飯進來了陳浩,陳浩見狀,什么我沒說,橫抱著夢情就往外跑,那速度,三人狂奔也沒追上。 等三丫頭,氣喘吁吁的跑到醫(yī)院時,一切都已經(jīng)完事了,夢情也躺在床上打著點滴,陳浩坐在旁邊,橫了三人一眼。誰也不搭理誰。 或許,正是因為這樣的一件小事,讓四個丫頭成了,此生最要好的朋友,當然那個陳浩根本就不是個事,他不理別人,別人也不理他,就算后來,夢情被陳浩打動,終于點頭做他的女朋友,也不見他理那三丫頭。就在當天,襲蕓就走上去,指著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