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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笑道:“別怕,我跟你說,師父他呀就是紙老虎,看著嚇人而已,其實心軟著呢,我當時可是被騙了好幾年!” 師兄妹兩人落后其他人幾步,凌照夕一時好奇心起,悄聲問道:“師兄,那你后來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竇寬沒想到自己這個在辦公室里一向沉默寡言甚少與人接觸的小師妹原來是這么活潑爽朗的性子,顯然對這聲師兄非常受用,慷慨地分享了師父的黑歷史:“千萬別告訴別人啊,師父他呀從來不在外面喝酒,知道為什么嗎?因為他是真的一杯倒的酒量,而且喝醉了之后特別愛說話,說的還都是平時憋著不說的心里話!我那時候剛提上副組長,周末拎著兩瓶酒去看師父,他老人家替我高興,一時沒收住就喝高了,然后拉著我呀說了一個多鐘頭,最后還是師母實在看不下去了,讓我?guī)椭讶朔龅搅伺P室。打從那天開始,我就不怕師父了!” 凌照夕眼神一亮,喝酒,自己強項??! 突然覺得師父喝酒前后的反應(yīng)略萌啊...... 竇寬帶領(lǐng)的鑒定部二組主要負責金石玉器方面的藝術(shù)品堅定,瓷器也被涵蓋在這一分類,對于這一點,凌照夕剛知道的時候有些意外,畢竟師父最擅長的是書畫鑒定。方才聽竇師兄解釋才知道,原二組組長倉促離職,一時沒有合適的人選,只能把竇師兄從實驗室那邊暫時借調(diào)過來。 凌照夕也是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竇師兄不僅在傳統(tǒng)鑒定上有青出于藍之勢,對實驗室科技鑒定也頗有造詣,曾經(jīng)專門到國外進修了兩年。 或許,喬老安排陳副總監(jiān)作為帶領(lǐng)自己的師父,并不單純只是因為他值得信賴。 凌照夕頗有些自我感覺良好地猜想。 在新島,提到藝術(shù)品拍賣公司,人們立刻就能想到恒元拍賣、嘉瑞德、諾立,媒體也常常用“三大巨頭”、“三足鼎立”這樣的詞語來形容這三家公司在新島業(yè)內(nèi)的地位,然而,對行家、和資深玩家來說,恒元拍賣卻是全然不同的地位。 這一點,從拍品的級別就可以看出來了。 別的不說,只說那三件處心積慮被蒙混進來的贗品:明宣德青花串枝花卉紋盤,明成化青花鳳穿花雙鳳紋高足碗,明洪武青花纏枝蓮紋瓜棱罐。 出手就是三件明青花,隨便一件拎出來,真品的價值都是千萬起價,成交價無法預(yù)估。 由此也可以側(cè)面反映出,恒元拍賣的征集號召力和成交額都是遠勝一籌的。 凌照夕徜徉在這樣一家世界級藝術(shù)品拍賣公司的庫房里,又沒有了之前的事分心,簡直如同魚潛大海、鳥翔于空。 不知不覺,時間就飛逝到了下班時間。 凌照夕同學是被她的師兄忍無可忍拖出庫房的,引得同組的同事們爆笑不已,無形間距離就拉近了許多。 “組長大人,您手下留情啊,新人都要有個適應(yīng)的過程不是!” “就是就是,當初我第一次進庫房的時候,也是一想到離開就邁不動步?!?/br> ...... 聽著同事們七嘴八舌地回憶著當年第一次進庫房的情形,凌照夕臉上的笑始終沒有收斂起來。 嗯,和人共事的感覺其實也挺不賴的。 回到辦公室時,凌照夕發(fā)現(xiàn)師父竟然還沒有回來,取出被鎖在辦公桌抽屜里的手機一看,果然,師父給她發(fā)了短信,說是要和高層開會,讓她吃過晚飯后先去工作間。 凌照夕先晃到公司附近的小食街吃了碗麻辣燙,又打包了一大份涼皮,然后心滿意足地背著她的小包回到了公司,找到了周大總監(jiān)幫她安排好的工作間。 凌照夕沒有急于動手,而是先把工作間仔細熟悉了一遍,然后才將背包里的小匣子拿了出來,將里面那只瓶身布滿裂痕的小小鼻煙壺取出來放到了鋪著細軟絲絨布的桌面上。 這種只有裂紋而沒有缺損的破壞程度,看似修復(fù)難度比較小,但實則并不輕松,尤其是器身上繪圖的,則要求不僅要黏合裂痕,更要盡可能淡化黏合痕跡,保證修復(fù)后器身上繪圖的完整。 凌照夕剛把背包里預(yù)先準備好的幾樣材料拿出來,門口傳來不急不緩的敲門聲,“小凌,是我?!?/br> 原來是她師父過來了。 凌照夕連忙去開了門,坐回來時順手把打包的涼皮推到了陳副總監(jiān)面前,“我就猜您還沒吃飯,不知道開會要開到什么時候,我就帶了份能放久一點的,您趕緊先墊墊肚子吧!” 陳副總監(jiān)看著面前一點辣椒都沒有的涼皮,臉上的神情愈發(fā)柔和了兩分,應(yīng)了一聲后起身去洗手,回來的時候凌照夕已經(jīng)幫他把湯汁倒進面皮里拌好了。 “那三件東西最后還是決定撤拍了?!标惛笨偙O(jiān)一邊吃著遲到的晚飯,一邊告訴凌照夕最新的消息。 凌照夕對這個決定也不是特別意外,只是好奇另一件事,“是委托人主動提出撤拍的?還是最后進行了有損鑒定?” ☆、第46章 “一個委托人主動撤拍, 另外兩個堅持做了鑒定, 最后證明果真是仿品?!标惛笨偙O(jiān)回想當時的情形,難得蹙了蹙眉泄露內(nèi)心情緒, “這個凌思語,有點兒邪乎。” 凌照夕正雙手托著下巴圍觀她師父吃飯呢,聽到這么一句, 險些下巴磕到桌子上。 師父誒,那是您老不知道, 您身邊還坐著一個更邪乎的呢! “喬總本來就看重凌顧問,經(jīng)過今天這件事,以后恐怕更要深信不疑。大少爺剛把周延調(diào)過來, 喬總就安排了凌顧問進來,爭權(quán)的局面會越來越明朗化,我今天上午急著把你摘出來, 就是不想你受到波及。這是董事長的意思, 也是大少爺?shù)囊馑?。?/br> 凌照夕不解,“喬老就任憑他們兩方內(nèi)斗?不怕公司受影響?” “公司內(nèi)部的情況現(xiàn)在有些復(fù)雜, 在人事管理和運營方面其實已經(jīng)存在問題許久了,我想, 董事長這次應(yīng)該是想趁機整肅公司。” 凌照夕恍然, 原來喬老是要來一招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不過, 她可不認為喬大少會乖乖打白工。 正想著呢,門口的敲門聲就響了。 凌照夕一愣,和陳副總監(jiān)相視一眼, 開口問道:“哪位?” 熟悉的嗓音回了聲:“是我?!?/br> 喬大少? 嗬,這人耳朵可真夠長的,如此不禁念叨! 凌照夕起身去開門,陳副總監(jiān)將吃得差不多的晚飯收拾起來放到角落里,看向走進來的喬司問道:“大少,你過來是找小凌有事?” 回避之意很明顯。 喬司擺了擺手,“陳叔,你們繼續(xù),不用管我。小夕是為了幫我修補那套鼻煙壺才加班,我不放心她晚上一個人回家,所以就過來陪你們,順便送她回家。” 喬司說話時,嘴角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