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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動的是,我想吻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 注:李杲,“金元四家”之一,創(chuàng)補(bǔ)中益氣、升陽益胃之說。 近日有讀者反應(yīng),為什么作者撩不動,作者為什么不說話?難道是怕劇透? 是的,劇透是部分原因。另一部分原因是作者覺得廢話太多會影響讀者觀感,讀者會想,這作者有甚么毛病,書寫得好像活見鬼,屁話倒是一堆又一堆。 哈哈,作者盡量少說幾句閑話,使大家的體驗(yàn)好一些,這樣也不會打斷大家的思路。 早一點(diǎn)的時候,有個讀者問我,你的男女主是不是要再創(chuàng)江山? 這個問題,作者表示無能為力?;蛟S外頭推翻帝制自己上的文章太多了,有些讀者受了感染,動輒就要求男主轟轟烈烈吊炸天。這個對不起,作者實(shí)在不會寫。 嘉靖皇帝在位四十五年,現(xiàn)在劇情剛剛走到嘉靖十六年,此刻叫我謀殺他,作者無能,作者做不到??! 或許心細(xì)的讀者已經(jīng)注意到了,大明海事的主角一欄寫的是,明嘉靖年間的二三小事。 作者稍微解釋一下,作者只想寫一個故事,半段人生。故事主角的能力是有限的,男女主都不能改寫歷史,干掉朱厚熜自己上。 沈約和戚英姿只是平凡人,他們有一切凡夫俗子身上都有的通病。作者只能說,活著吧,活著有夢,夢里有酒,就這樣憋屈又倔強(qiáng)的活著吧。或許這才是生命的本真意義。 至于文章其他不足,那都是作者能力不夠的緣故,希望讀者們包容海涵。多謝,謝謝大家! 第44章 疑獄事件 沈約想不想吻崔蓬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 奉命南巡的翰林院大學(xué)士楊寶兒回京之后, 第一件事就是彈劾了南京都察院右都御史鐘水齋, 楊寶兒在奏章中寫道:“南都都察院右都御史鐘水齋所掌南都都察院之獄事, 多有不清,首先以嘉靖十年從五品游擊將軍戚英姿出逃案為要。嘉靖十年秋,寧波衛(wèi)從五品將軍戚英姿先是無故被關(guān)押于南都都察院, 而后南都三法司連同兵部與通政司尚未正式會審, 接著南都都察院便上報游擊將軍戚英姿越獄出逃, 然則此案件疑點(diǎn)重重,都察院右都御史鐘水齋更是罔顧事實(shí), 多有隱瞞。臣今日所彈劾之事,除了從五品游擊將軍戚英姿事件,還有于三月前發(fā)生的海州慘案。 南都都察院右都御史鐘水齋有一家奴, 原居海州, 三月之前, 這位家奴之子回海州探親, 當(dāng)日風(fēng)大,此人從馬上墜下,又被一路過的馬車車輪碾過, 當(dāng)場斃命。鐘家的家奴后來奔赴海州, 將那名駕車的車夫殺死,用以泄憤。 而后南都都察院右都御史鐘水齋明知此事,他的家奴當(dāng)街行兇殺人, 鐘水齋卻不聞不問。鐘水齋身為南都都察院右都御史,掌南直隸之刑獄訴訟,故鐘水齋熟知大明律法,卻知法犯法。臣楊寶兒大膽上書,要求南都都察院右都御史鐘水齋還給海州民眾一個公道,亦還給寧波衛(wèi)從五品游擊將軍戚英姿一個公道?!?/br> 一石激起千層浪。 舒芬收到消息,連忙趕去同霍韜分享,“這楊寶兒是不是受了甚么刺激,鐘水齋在南京城根深蒂固,又與慶王交好,他怎么敢直接就碾上門了?” 霍國公爺仰著頭,說:“我怎么就覺得此事不對勁呢,鐘水齋的家奴之子墜馬,家奴奔赴海州打死了車夫,你聽著不耳熟嗎?” “墜馬,殺人泄憤?” 舒芬猛地坐直了,“咿呀,楊寶兒這是有意為之借古喻今???媽的,甚么家奴,狗屁!他是想說鐘水齋想造反吧!” “噓”,霍韜咳一咳,“嚷甚么,就你懂得多?!?/br> 舒芬吸口氣,“好呀,好個楊寶兒,現(xiàn)在造事都敢往那方面扯了,你瞧他說的家奴和車夫,不就是在說洪武十三年的胡惟庸案嗎?胡惟庸的兒子墜馬,被路過的馬車碾死,胡惟庸轉(zhuǎn)頭就去把車夫殺了,你說這楊寶兒在翰林院呆了幾年,沒變成個書呆子,反倒是長進(jìn)了啊?!?/br> 霍韜道:“這就是為什么人家能后來居上的原因,他晚你數(shù)年入翰林院,現(xiàn)在已經(jīng)當(dāng)上了正五品大學(xué)士,而你還是個六品編修,你凡事都慢了人家好幾拍?!?/br> “哧哧”,舒芬一邊笑,一邊嘖嘖稱奇,又一只手捏自己的耳朵,“他也真會選日子,他說的嘉靖十年秋天戚英姿案,現(xiàn)在剛剛過了中秋,又是一個秋天,你說他怎么這么會挑時機(jī)?!?/br> 霍韜仰著頭,“鐘水齋要倒霉了?!?/br> 舒芬低頭啖一口茶,“誰說不是呢。胡惟庸打死了人之后,洪武皇帝生氣了,那胡惟庸就說要賠錢,胡惟庸說他給車夫家屬賠償黃金,洪武皇帝不高興;他說他賠償錦緞,洪武皇帝還是不高興,左也不行,右也不行。不過話說回來,出了這種事,本來就賠償甚么都不行,皇帝心里怎么都不高興?!?/br> 霍國公爺?shù)溃骸八院┯箽⑷藘斆?,并且死也不是死一個,當(dāng)年死的是一個串串?!?/br> 舒修編搖頭晃腦,“那也得是胡惟庸喪子殺人,胡惟庸是誰,他鐘水齋是誰,他也配?” 霍韜與舒芬在霍家花園里說得起勁,另一邊唐縱也聽到了消息,他正在自家后宅和沈約說這件事。 唐縱問沈約,“嘉靖十年,秋天,我記得你還在寧波衛(wèi),那甚么五品將軍的事情你知道嗎?” 沈約疑心唐縱是在詐他,他在寧波衛(wèi)一年有余,他于嘉靖十年五月到寧波,同年秋天戚英姿失蹤,而他直到次年秋天才離開寧波衛(wèi)返回北京兵部,這些都是很好調(diào)查的事情,唐縱不可能不知道。 事實(shí)上,唐縱的確很清楚沈約和戚英姿的關(guān)系,包括沈約在嘉靖十年的初夏大病了一場,那位女將軍衣不解帶連續(xù)照顧他二十多天,這等軼聞唐縱也很清楚。 沈約被唐家看中之后,他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想清楚,唐家究竟是因何看上他。若論才干,楊寶兒也是上上之選,若論家世,楊寶兒與孫承澤等朝中新貴都優(yōu)于他良多。他們那一批次的進(jìn)士猶有多選,更遑論后來涌入官場的新科進(jìn)士們,更是人才濟(jì)濟(jì)。 唐縱對于沈約的選擇也出乎嘉靖帝的意料之外,在首輔李時告知嘉靖帝唐家預(yù)備擇婿的時候,嘉靖帝還以為唐家瞧上了哪門新貴,誰知道是個聲名不顯的沈約。 嘉靖皇帝對沈約還有印象,他聽了李時的匯報,仔細(xì)想了想,這個沈約就是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