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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祿子一眼就見到了桌上的插花,不由暗贊一聲。沈妙榮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這幾日也沒顧得上你,在絳萼閣可還適應?”。小祿子受寵若驚,連忙回應:“主子心善,奴才再好不過?!鄙蛎顦s笑了:“這有什么,畢竟換了伺候的地兒,與眾人又不熟,不適應也是有的?!毙〉撟有乃技毭?,更是滿面榮光的回主子的話:“雖換了地方,但反倒是像回了家。今兒個一早還遇到安公公,安公公都羨慕奴才,得了好去處?!鄙蛎顦s更是滿意:“如此便好?!痹挳叡銚]退了小祿子。 作者有話要說: 絲石竹也叫滿天星。 ☆、鴨湯 上回講到小祿子向沈妙榮講一早瞧見了安公公,沈妙榮便知道王爺并未外出。故親自捧著插花,和小紅二人來到王爺?shù)臅幍?。會寧殿與成平殿布局相仿,但格局更大。守門的兩個小太監(jiān)遠遠見了便前去請安,小紅上前給了個封賞,沈妙榮才問話:“王爺若在可否幫我回話?”小太監(jiān)知道這是第一得寵之人,前些時候王爺送瓷器去時他還搭了把手呢,敢不回話? 周礽此時沒甚事情,正在查字典幫大姑娘取名,這會兒聽了回話,就讓沈貴妾進了書房。周礽見沈妙榮捧著一捧花進來,把臉都遮了大半。上前連忙接了還問:“怎么親自動手,下人們都是死的?”沈妙榮先請安,然后才笑盈盈的回答:“妾想親自送給王爺,不過是妾的小心思,不知入得不入得王爺?shù)难??”周礽聽了這話果真細細瞧了,半晌笑了起來:“卿卿好心思,很是可愛。”沈妙榮答:“能博王爺一笑,就是得償所愿了?!鄙蛎顦s眼珠子一轉(zhuǎn),瞧見了案上的字典便問可是打擾王爺做學問。 周礽眼光還落在插花上,聽了沈妙榮的問話,心里默念了一句“玫瑰,火齊珠也”。不若名“玉”,周礽此時解決了大姑娘的名,心情很是暢快,便開口道:“大姑娘虛三歲了,正幫她取名?!薄巴鯛敼娲雀钢?,大姑娘知道王爺這么上心,必定高興!”沈妙榮沒問取了何名,只是一通恭維。周礽搖頭失笑開口:“你倒是不像你父親,嘴巴甜的很?!鄙蛎顦s不同意,小嘴一撇:“我娘親說我最像父親哩!” “小丫頭,還不高興了。你父親可不像你這般嘴甜?!敝艿i反問沈妙榮:“這幾日后花園可是被你禍禍了遍?”沈妙榮調(diào)皮一笑:“王爺送我的各色花瓶,我愛的很,讓它們躺在暗無天日的庫房里很是不舍哩?!敝艿i頓覺有趣:“怎么倒是我的不是?”沈妙榮一臉“就是這樣”的表情讓周礽很無奈。 眼見就到了午膳時分,周礽和沈妙榮洗了手,沈妙榮并不落座,執(zhí)起公筷要伺候周礽,周礽擺手不讓:“讓下人們布菜就是,你坐下陪我吃?!鄙蛎顦s眼帶笑意,聽話的放下筷子,卻仍然舀了一碗冬瓜老鴨湯擺在周礽面前:“這個季節(jié)吃鴨rou最好不過,可祛除署熱。王爺最是板正,這么熱天還捂得嚴嚴實實。不怕熱才怪呢。”周礽不愛鴨rou的腥味,皺了眉頭。安公公在一旁見了心驚rou跳,心里直罵娘,誰不知王爺不吃鴨rou,這會兒怎么端了來。沈妙榮這會兒也有些忐忑,一雙丹鳳眼此刻也沒了□□,教人忍不住嘆息,可還是奓著膽子開了口:“王爺別惱,是妾讓人上了這老鴨湯。這鴨子可是選的三年以上的老母鴨,去了sao豆后用洗米水浸泡了兩刻鐘,保管一點異味沒有。妾看王爺耐不得熱,一味吃涼又恐傷身,故而特意安排的。這里頭還特意擱了薏米,吃起來極為清淡鮮美呢!” 周礽不說話,皺著眉頭喝一口,果然如沈妙榮所述清淡不油膩,沒半點腥味不說,還帶了點冬瓜和薏米的清香,便一口氣喝個精光。眾人不自覺舒了一口氣,又不免想到沈貴妾果然受寵。沈妙榮立馬有了精神,坐在位置上喜滋滋的用起膳來,不過到底沒敢再舀第二碗。周礽喝完不免好奇沈妙榮怎么得知這做法便問了一句。沈妙榮放下筷子道:“廚房可不敢做了鴨rou給您吃,是妾點了這湯,做法也是妾讓小紅講給廚房里的?!敝艿i挺好奇,這個小妾居然敢逆著他,要知道幾年前吃了鴨子覺得臊味太重,小安子是半點鴨毛都讓他瞧見。王妃進了府里后也沒敢讓他吃過鴨子。便問:“那你還敢給我吃這湯,就不怕我生氣?你沒見他們上了雞湯么?” 沈妙榮一時也不會答什么漂亮話,只老老實實的說:“妾覺得這鴨湯好吃,王爺若是不吃可就錯過一道美食了。旁的也沒多想。再說了,好吃的東西吃在嘴里,哪里還會生氣發(fā)脾氣?!敝艿i忍俊不禁:“合著你把我當小孩子哄,有吃的就開心!”也不要沈妙榮搭理,兀自笑個不停。沈妙榮心想您老開心就好,別皺個眉頭把人嚇個半死,臉上卻一片緋紅,一雙丹鳳眼含羞帶怯,偏不肯服軟的狠狠瞧了周礽一眼,著實秀色可餐。飯畢,沈妙榮就要回去,周礽沒讓,非要一同休息。沈妙榮無法,只得同意,二人鬧了許久,才沉沉睡去。 府里有什么動靜第一個繞不開周礽,第二個便是逃不了趙王妃的眼。沈妙榮捧著插花去王爺?shù)臅幍畲缴陼r末酉時初才走,趙王妃自然是頭一個知道了。幾個得用之人不免將沈妙榮一頓貶損,奶嬤嬤畢竟積了古經(jīng)了事:“主子是大婦,一個妾哪里配主子口里提起,便是聽也不配主子聽。你們這些小蹄子照料好主子身子才是正經(jīng)。”轉(zhuǎn)身單獨見了趙王妃:“主子,您可不能想偏了,這會子,正經(jīng)養(yǎng)胎才是?!币娳w王妃點點頭贊同了她的話,又道:“要說起來男人哪個不偷腥,更何況本就是府里的妾?要老奴講,王爺還算好的?!壁w王妃不解何談“好”字,于嬤嬤解惑:“那二王爺,府里多少人?雖按制只得有十個妾,兩個側(cè)妃,可二王爺府里妾是人人輪著做啊,便是那側(cè)妃,今年都換了人頭。誰得了寵誰就上位,至于那失寵的,誰知道下場如何。要不是二王妃手段強硬,說不得就回了娘家?!壁w王妃不是不知道二王爺府里的事情,只是這會兒特意點出來,還是忍不住替二王妃不值。 “再說四王爺”于嬤嬤要開口,趙王妃問:“這四伯府里可是清凈的很,我看四嫂過得很清凈。”于嬤嬤搖頭:“主子不知這事,老奴可是聽說的,這會兒也不怕污了您的耳。四王爺愛的是旱道兒!”趙王妃驚呼了一聲,瞪大了雙眼,還帶著不可思議:“這可是真的?您老又怎么知道?”于嬤嬤有些緊張,也不先回話,倒了杯清水讓趙王妃喝了一口再開口:“主子別驚,這事老奴卻是無意聽了一耳朵,真假不知,但老奴也見了幾次四王妃了,她可是還沒破瓜呢!”趙王妃以為聽錯了,嘴里話也說不清:“這,這可真是,這,四嫂那么淡雅一個人,真的?”于嬤嬤這次不是來八卦的,前頭說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