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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周礽:“所以說咱們王爺是好的,不像二王爺那般什么香的臭的往屋里拉,更不是四王爺那樣愛好獨特。雖性子冷清,卻也有所擔當,看王爺待大姑娘,就知道是真心喜歡孩子。王妃您啊,只需要安心養(yǎng)胎,到時候得了嫡子,王爺還不看重?”趙王妃點頭稱是,到底安心養(yǎng)胎。 忽忽幾月,這日半夜,突然圣上身邊的中貴人來訪,周礽正巧宿在絳萼閣,丟下一句話急匆匆就跟著的去了。沈妙榮見那中貴人面色嚴肅,還帶了悲意,心里一緊,想到了年邁的皇帝。也來不及洗漱,便和安公公親自去了趙王妃那兒。趙王妃此時肚子也鼓了起來,孕期不易正當深睡,被鬧了起來很是不爽。沈妙榮并不理會只急匆匆說明來意:“王爺剛跟著中貴人去了宮里,來不及和您道別,讓妾轉告您”趙王妃一下子睡意也沒了,安公公說道:“主子讓您管好后院?!?/br> 趙王妃聽完,也不讓沈妙榮回去,而是讓人喊了蘇慧,徐敏、三德子以及群芳閣的管事嬤嬤和管事太監(jiān)來。等眾人來了,趙王妃板著臉先對著群芳閣的人下了命令:“你們二人現(xiàn)將群芳閣看好了,不許人進出,連個蒼蠅也不許!不然就是一個死字!”二人也是府中老人并不問緣由,只是朝著趙王妃大聲應諾。趙王妃又道:“管好群芳閣,你二人也不得走動,雖馬侍妾有了身子,你們二人要小心照料,但不許就是不許,你們須得明白!”蘇慧和徐敏很是忐忑,不知發(fā)生了何事竟要談生死,就見趙王妃喊了她們二人:“你們二人的住處也不許人進出,否則不等王爺來,我就能料理了你們!從善和從福各自跟你們,從善從福自然也不得走動,你們可明白?”二人自然很是明白。 及至剩下沈妙榮,也不要趙王妃吩咐,沈妙榮道:“王妃放心,妾來時已經囑咐了管事嬤嬤和小祿子管好門禁,必不讓任何人進出?!壁w王妃問:“那小祿子就是之前在王爺那兒的?”沈妙榮道是。趙王妃點點頭不說話。趙王妃讓其他人立即回了,留下沈妙榮問:“前院王爺怎么安排?”沈妙榮回答:“讓安公公一力處置。”趙王妃揮退了沈妙榮,一個人挺著大肚子坐在胡椅上。于嬤嬤老天拔地服侍了一天,眾人沒敢喊她醒來,只從喜向來說得上話,便來到趙王妃身邊,因特殊時期不敢亂說,只拿肚子說事,到底哄了趙王妃回到寢室躺了下來,趙王妃迷瞪了半宿也沒睡踏實。 ☆、山陵崩 前篇講到趙王妃嚴了后院各處的門禁,前文還說道群芳閣住了馬菲菲、姜麗等四位侍妾。今日一早,這四人的大丫頭統(tǒng)統(tǒng)回話說出不去拿不了早膳,馬菲菲頭一個鬧了起來。因她懷了身孕,其余三人也以她為首等來了管事嬤嬤。往日里雖然管得嚴,但到底侍妾們是半個主子,故而嬤嬤很是尊敬。然今時不同往日,管事嬤嬤見馬侍妾質問原因,半點軟話沒有:“王妃有令,不得有任何人出入群芳閣,否則就是死!”說著死死盯著馬菲菲的眼睛,毫不退讓。馬菲菲被看的嚇了一大跳,其余等人面面相覷。 管事嬤嬤見馬菲菲被嚇住了,態(tài)度也軟和了:“諸位姨太太們還是各自回去休息罷,王妃自會派人安排吃食。馬侍妾您也是有了身子的人了,更不能思慮太多。”說著說著不自覺又開始嚴肅起來:“如今乃多事之秋,望諸位各自管好各自,否則就有礙性命了!老奴自然一直陪著諸位,老奴雖活了一大把年紀,可仍然怕死的很,若是有人非要找死,老奴只好殺雞儆猴了!”眾人一時沒了聲響,不多時,果然前頭傳來消息,竟然是安排了兩個廚子,并帶著廚房物什和米面菜rou。四人瞧了這有進無出的架勢,也沒了言語各自散了。 再看那徐敏。徐敏向來和蘇慧不對付,二人那時一同懷孕,因當時住在群芳閣,故總是聚在一起說些孕事好不開懷??烧l知有一天,蘇慧說總在屋子里悶得慌,就約好了一起去逛逛后花園,結果剛出門蘇慧就要更衣便折了回去,而徐敏就領著大丫頭秋兒往前緩緩走去,結果沒幾步便跌了一跤,孩子也沒了。徐敏想到這事就怨恨不已,怨自己,更恨蘇慧。徐敏一心以為這就是蘇慧的伎倆。再加上蘇慧這個市井屠夫之女,只憑著生了女兒還當了貴妾,自個兒若是把兒子生養(yǎng)下來,指不定能當上側妃。 秋兒捧著茶盅進了門,又見著徐敏半倚在榻上呆呆望著窗戶外頭,便知道定是又想到了未出世的小主子。連忙把茶盅塞到徐敏手中,回身就去關了窗戶,接著便拿了一條純白兔毛毯子蓋在了徐敏雙腿上。秋兒一邊動作一邊嘮叨:“主子,這眼見就要到小雪了,天氣凍人的很,您身子向來不好,還這么吹著風,回頭仔細頭疼!” 徐敏被秋兒這么一通打岔,也不繼續(xù)傷心了,只問:“從善那丫頭安排好了嗎?”秋兒很是不滿:“主子,王妃這是什么意思?把咱們都當犯人不成?還派了‘牢頭’來?”徐敏聽了這話一時嗆住了,一手指著秋兒,一手捂著胸口咳個不停。秋兒也急了,連忙一手扶著徐敏,一手拍起了徐敏的背,好一會兒才停歇。徐敏也沉了聲:“往日從不管你,你越發(fā)胡鬧,這話也能瞎說?”秋兒連忙請罪:“主子,奴婢錯了。您喝口清水緩一緩再說罷,身子要緊。”徐敏搖頭:“究竟何事,我也不知,但王妃發(fā)了話,不許進出,否則就是一個死字。你哪里還沒察覺么,從善來了就不走了,廚子也是,這是有進無處啊。” 秋兒連連點頭:“是,是,是,奴婢旁的不管,只是入了冬,您的藥可不能斷了?!毙烀艨嘈Γ骸澳昴瓿裕钟惺裁雌鹕?,不如不吃,還沒得敗了胃口?!闭f完又咳了起來。秋兒忙不迭服侍。 又過了幾日,京師也開始戒嚴,府里更加森嚴,入夜后巡邏之人不間斷。這一日突然一場大雪,整個京師一片雪白,到了中午各寺廟宮館突然敲起了鐘,山陵崩了!趙王妃當下打了個激靈,本就沒多帶頭飾,這會兒動作更是迅速,不一會兒穿了一身孝,一邊拿手帕抹眼睛一邊細細安排府里拿白紙糊門糊燈籠。這檔口又喚了安公公來:“王爺有什么消息嗎?”安公公戴著倆大大的黑眼圈,眼睛里布滿了紅血絲,看起來有幾日沒睡好覺了。聽了女主子問話,急忙回答:“沒有”。趙王妃又說:“父皇駕崩,我作為兒媳,也理應在場呀!”安公公暗自發(fā)苦,嘴里卻說道:“王爺走時有令,不得任何人出府?!壁w王妃發(fā)了火:“好一個膽大的奴才,本王妃可是圣上親封的,這會兒父皇駕崩,本王妃竟不能親至,何談忠孝二字?”安公公連連磕頭:“奴才不敢!奴才不敢!”也不說旁的話,只滿嘴不敢。 趙王妃沒了法子,滿府護衛(wèi)只聽王爺一人命令,而在護衛(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