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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 何忠燦說:“你跑十五公里越野跑的時候,沒見你這么嬌氣,你娃肯定是裝的!” 說著,他掏出鑰匙開了鎖,推開門請他們進(jìn)屋坐。 一進(jìn)門,何忠燦就把電扇打開,對著飯桌那邊吹。 三人的通信兵把飯盒擺到了桌子上,就離開了屋子,到外面等著去了。 何忠燦三人在桌邊坐下,王大江擰開了酒瓶,拿過來桌上的小碗,倒了三碗酒,放每人面前一碗。 一碗酒大約三兩多,是酒精度比較高的白酒。 馮征把桌上的飯盒打開,除了幾盒飯沒開以外,裝菜的飯盒全部打開了。 湊在一起居然有十個菜。 馮征說:“今天晚上部隊(duì)食堂的菜都被我們打完了?!?/br> 他又轉(zhuǎn)臉對丁小甜說:“嫂子,你也過來吃吧?!?/br> 丁小甜剛?cè)∠聛硪粔K老臘rou,聽了他的話就笑著說:“王副連長借煤油爐子給忠燦時可是說了,等著吃我從老家?guī)淼睦吓Drou呢,我這就拿去洗洗煮上?!?/br> 馮征一聽,就開始教育起王大江了,說他小氣,借個煤油爐子還惦記著吃人家搜子千里迢迢帶來給何連長吃的臘rou。 王大江懟回去:“老馮,你大氣,一會兒你可別吃!” 馮征被嗆住,瞪他一眼,轉(zhuǎn)換話題,去逗坐在何忠燦身邊的秀琳玩兒了。 丁小甜取下來臘rou,才發(fā)現(xiàn)又沒可以裝著臘rou去洗的盆子,又沒有鍋,她怎么煮老臘rou給他們吃。 她把這問題向何忠燦提了。 王大江立刻讓自己的通信兵小魏去自己宿舍里把鍋盤子還有菜刀和菜板都拿來。 小魏答應(yīng)了,麻溜地跑去拿來了菜板菜刀盤子還有一口小鐵鍋。 丁小甜拎著臘rou,讓小魏把他手上的菜刀和菜板盤子,還有小鐵鍋都端去水房。 在水房里,丁小甜把老臘rou放進(jìn)鐵鍋里,擰開水龍頭,接水洗干凈后放到盤子里。 菜刀和菜板也洗了,就在水房的水泥板上,用菜刀把那一大塊臘rou分成稍小的幾塊,再次放進(jìn)接了干凈水的鐵鍋里。 最后,她讓小魏端著這口鐵鍋,自己拿著菜刀菜板盤子返回宿舍。 回到宿舍之后,她把菜刀菜板盤子放到窗邊的寫字臺上。 丁小甜沒忘了讓何忠燦把煤油爐子拿過來放到門口,讓他點(diǎn)燃煤油爐子,緊接著讓小魏把裝著臘rou的鐵鍋放上去。 其實(shí)煤油爐子怎么用,丁小甜是知道的,重生之前她隨軍之后,還用了幾年的煤油爐子呢。 在等著臘rou煮好的功夫,何忠燦叫她過去坐著喝酒吃飯。 丁小甜的酒量還行,在家里的時候陪著何忠燦喝過一點(diǎn)兒,但是有外人在,重生之前的丁小甜從來不喝。 今天,何忠燦可能是說的場面話,也沒想到真要讓丁小甜喝,可是王大江硬要給丁小甜倒上,丁小甜真喝了,這也讓何忠燦覺得老婆跟以前有點(diǎn)兒不一樣。 當(dāng)兵的普遍酒量好,尤其王大江最喜歡找丁小甜喝酒,一口一個嫂子的叫,一開口就說:“來,嫂子我們喝一個,我喝一大口,你隨意一小口?!?/br> 這可是高度白酒,丁小甜還沒有被王大江給忽悠進(jìn)去,記得他喝一大口,自己只是抿一抿。 她很明白,自己在酒桌上可以喝一點(diǎn)兒酒,但絕不要喝醉了,不然就丟人了。 王大江纏著丁小甜給他介紹個對象,最好是宜南的,因?yàn)樗X得丁小甜這個嫂子超級漂亮,簡直羨慕何忠燦找到這么一個老婆。 何忠燦對于戰(zhàn)友夸自己老婆漂亮,嘴上雖然否認(rèn),可是心里別提多得意,連著給丁小甜夾了不少菜。 而且,他還說自己老婆有文化,是高中生呢。 這下子連馮征也開始跟王大江一樣稱贊丁小甜這個嫂子了。 王大江讓馮征別摻和進(jìn)來,他夸丁小甜是想要她給自己介紹對象,馮征都是定了婚,年底就要結(jié)婚的人,難道也要找嫂子介紹對象。 “算了,我說不贏你,我喝酒,不說了?!瘪T征搖搖頭說,端起酒碗來自己喝酒。 丁小甜重生之前跟馮征的愛人見過,她愛人也是軍人,當(dāng)初兩人訂婚和結(jié)婚,都是雙方的父母定的。 結(jié)婚之后,感情也就那樣,再加上都是職業(yè)軍人,聚少離多。后來,兩口子轉(zhuǎn)業(yè)到地方之后,馮征出軌,跟他老婆離婚了。 知道馮征婚姻結(jié)局的丁小甜卻不想勸他別結(jié)婚,再找找看。 因?yàn)樗X得自己雖然是重生者,可是卻是個能力有限的女人,能把自己的生活過好,已經(jīng)付出不少努力了。別人的事情,她實(shí)在沒能力管。 至于王大江,丁小甜也知道他的婚姻是什么樣的。 他的婚姻相對馮征來說,還算挺好的。 八十年代末,王大江轉(zhuǎn)業(yè)到地方,進(jìn)入某市政府部門負(fù)責(zé)經(jīng)貿(mào)那一塊,跟一個回國投資的美籍女老板認(rèn)識,兩人結(jié)婚。十年之后,王大江去了美國,在美國定居,開了一家計(jì)算機(jī)公司。不管是家庭還是事業(yè),都挺圓滿。 因此,王大江纏著丁小甜介紹對象,丁小甜一點(diǎn)兒都沒當(dāng)真。 酒喝到一半,臘rou煮好了。 丁小甜去把煤油爐子關(guān)了,把臘rou撈起來,就在寫字臺上切rou。 她帶來的這塊臘rou是五花rou做的,煮熟了足有三斤多,切了很大一盤子。 這一盤子臘rou端到桌子上時,王大江眼睛頓時發(fā)亮,說了一聲:“老何,嫂子,我不客氣了!” 說完,拿起筷子就開始把油亮醬黃的老臘rou夾起往嘴里塞。 何忠燦看他狼吞虎咽,就也趕緊動筷子,還不忘了招呼丁小甜和馮征趕緊吃,不然王大江那個狼變的一會兒就要把rou給吃光了。 丁小甜擦了手,重新坐下后,拿起筷子夾rou,第一塊喂給女兒秀琳,然后自己才夾著吃。 這一次到部隊(duì)來看望丈夫,她這兩塊老臘rou還是從母親那里拿的,那是去年丁家殺的年豬交了rou給公家之后,用剩下的rou做的臘rou。 入冬之后,新鮮的五花三層的豬rou用鹽腌了,十幾天之后拿起來,放到灶房的墻上掛著,做飯的時候煙熏火燎,過一個把月,臘rou就好了,可以下鍋煮著或者蒸著吃了。 老臘rou的煙熏味讓rou帶了一種特異的香味兒,是每年過年的時候,宜南那邊的人端上桌招待客人的佳肴。也是過年的時候,家家戶戶的桌上必備的一道傳統(tǒng)風(fēng)味的菜肴。 過完年,天氣暖和起來,掛在灶房墻上的老臘rou就被取下來,放到了谷倉的谷子里面埋著。據(jù)說這樣做,臘rou不會壞,可以一直放到下一年做新的臘rou的時候。 從母親那里拿這兩塊拿rou,丁小甜給了母親十塊錢,畢竟這些rou本身加起來也有六七斤,就算拿著rou票去rou店買也要五塊錢,更何況經(jīng)過那么多道工序。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