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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已經(jīng)名聲盡毀的江哲,突然又成了京中學(xué)子談?wù)摰慕裹c,與此同時,江哲又傳出了幾首新的詩作。 安陽公主府的事情,本就不是京中所有人都看到了的,很多學(xué)子也不過就是事后聽人說了一番。 他們之中好些人非常崇拜江哲,本就沒有完全相信那“流言”,現(xiàn)在元祐帝這么一番動作下來,更是覺得江哲之前在安陽公主府輸給鄭家小姐,肯定另有隱情。 元祐帝這人……他別的不行,學(xué)識卻是真的非常好的,這點人盡皆知,既如此,他稱贊江哲,那江哲肯定就是真的有本事的。 江哲的將來,怕也會有大造化。 一時間,眾人又追捧起江哲來。 當然,并不是所有人都去追捧了江哲的,參加過安陽公主府的賞花宴的人,都心知那江哲,是真的沒本事的。 可就算這樣,他們也并不敢去得罪得了元祐帝的賞識的江哲。 之前還有很多人想要娶祝錦,這事一出來,大家就都打起了退堂鼓。 便是那些男子還惦記著祝錦,他們的父母也是堅決不同意他們?nèi)⒆e\的。 江哲也再一次風光地出現(xiàn)在了京城的酒樓之中。 江哲出現(xiàn)的這個酒樓,名叫錦繡。 這酒樓,據(jù)說是楚齊公子的好友所開,而楚齊公子為了支持好友,甚至親自寫下了“錦繡”二字,讓人制成匾額掛在了酒樓前面。 楚齊公子聲名遠播,他這么做了之后,這錦繡酒樓便成了京中學(xué)子最愛去的地方,等后來楚齊公子出了一本之后,這里更是每天都坐滿了人。 江哲來的時候,這里就是人聲鼎沸的,看到江哲,其中很多人還迎了上去。 “那日我身體不適……”有人問起十多日前安陽公主府的事情之后,江哲便道。 “原來江公子是身體不適,才會輸了!” “我就說江公子才學(xué)出眾,哪會輸給一個女子?” “那鄭浩沒什么本事,只會抄江公子的詩作,他的meimei又能有什么本事?” 江哲身邊的人紛紛道。 季元杰也在錦繡酒樓之中,看到這一幕,頓時有些生氣:“鄭浩并未抄江哲的詩作,你們不要污蔑他!” 其實當初,季元杰也是污蔑過鄭浩,口口聲聲稱鄭浩為文賊的,但最近,他猛地清醒過來之后,卻突然發(fā)現(xiàn)這確實是不可能的。 鄭浩根本就沒有讀到江哲的詩作的機會,同時,鄭浩本身也不是會做這樣的事情的人。 不過,季元杰相信鄭浩,這世上,卻還有很多人并不相信鄭浩,或是壓根就沒有聽過鄭家的澄清。 “季元杰?”江哲看到季元杰,一張臉頓時黑了。 他最初的時候,對季元杰的印象是很不好的——搶了他的女人的男人,他怎么可能會印象好? 后來季元杰退親,又表現(xiàn)地很崇拜他,他對季元杰才慢慢改觀了,并最終把季元杰當成了小弟來看。 結(jié)果,他的這個小弟,竟然背叛了他。 江哲看著季元杰,眼里滿是厭惡。 “季元杰,你這個背棄朋友的小人!” “季元杰,江公子對你多有指點,你卻在江公子遇到麻煩之時落井下石……” “真是卑鄙無恥!” 江哲身邊的人,立刻就指責起季元杰來。 這酒樓里,并非所有人都崇拜江哲,見狀,立刻又有一些人站了出來,站到季元杰的身邊,開始討伐江哲。 雙方越說火氣越大,最后竟是動起手來,還是錦繡酒樓的掌柜去叫了巡邏的軍士來,才將兩邊的人拉開。 而這個時候,江哲的左臉上已經(jīng)被打了一拳,一張臉都青了。 季元杰竟然敢打自己! 江哲對季元杰恨得不行,恨不得打死季元杰才好,但他又是不能這么做的。 有什么法子,能教訓(xùn)一下季元杰? 江哲琢磨了一會兒,突然想出一個主意來。 第二天,江哲帶了人,敲鑼打鼓地堵在鄭家門口,向鄭家提親,或者不能說是提親,因為江哲并非要娶祝錦,而是只想納祝錦為妾。 這動靜,引來了很多人圍觀,也讓很多人同情起了鄭家。 江哲曾經(jīng)被鄭家退親,他若是真去鄭家提親,絕對很丟臉,但他這次其實是想要納祝錦為妾,便又不一樣了。 鄭廣平得知之后,被氣得不行。 “這江哲,實在欺人太甚!” “老爺,他太可惡了!”鄭常氏也道。 “這種人,這種人……”鄭廣平念叨了幾句,最后道:“快把家里的下人都叫來!我一定要將那混賬東西給趕走!” 讓江哲繼續(xù)在自家大門口待下去的話,自己女兒的名聲肯定會受影響。 這世道,本就是對女子非??链?。 因此,鄭廣平覺得自己就算是拼了老命,也一定要把江哲這混賬給趕走! 鄭廣平氣勢洶洶地往外走去,但沒走幾步,就被祝錦叫住了:“爹!” “秀秀,你怎么出來了?”鄭廣平皺眉道。 “爹,我和你一起出去!”祝錦道。 “你出去做什么?” “爹,我出去幫你打人?。 弊e\笑著看向鄭廣平,又道:“爹,我不怕那江哲,大不了,我就再跟他比上一場!” 祝錦滿臉堅定,鄭廣平卻還是不同意她出去,見狀,祝錦只能道:“那爹你們出去,我在門后看著,這總行了吧?” 這是行的,鄭廣平答應(yīng)了。 祝錦撇了撇嘴,跟在鄭廣平的身后來到了門口。 “江哲,你竟然還有臉來我家!”鄭廣平一出去,便質(zhì)問道。 “岳父大人,小婿怎么就沒臉來了?”江哲嬉皮笑臉地說道:“哦,對了,我不該自稱小婿,畢竟……” “畢竟你這樣沒臉沒皮的畜生,我爹是絕對看不上的。”祝錦道。 鄭廣平聽到女兒的聲音,才發(fā)現(xiàn)說好了要待在門后的女兒,竟然跟出來了。 女兒的話,是聽得他有點快意的,但他的女兒這么說話,其實不太好。 女子哪能這般罵人? 鄭廣平想要阻止女兒,卻阻止不及,祝錦這時候又道:“你這種人,給本小姐撿鞋子都不配,竟然還有臉來提親,真是可笑!” 江哲聞言,臉都黑了:“鄭小姐,你弄錯了,我不是來提親的……”他只是來納妾而已! “也不知道是那里來的狗,竟然跑到我家門口來亂吠?!弊e\打斷了對方的話。 “鄭小姐真是個潑婦!”江哲咬牙道。 “我哪里是個潑婦了?難道我瞧見了畜生瞧見了狗,都不能說說了?”祝錦道:“哦,對了,我不該用你來比狗的,你哪里比得上狗?” 要不是周圍人多,江哲都想要對著祝錦破口大罵了。 然而他并不笨,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