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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在身邊,如果我有什么不測,你不是……」 「你別傷心。」啻月若焰忙道:「我知道夫君你喜歡他,所以不管我心里多 么恨他,我也不會傷害他的,若焰不能讓你傷心?!?/br> 「是真的么?」蕭玉痕問道。 「嗯。」若焰肯定的點了點頭。 蕭玉痕道:「你答應(yīng)我,絕不能傷害他?!?/br> 「我答應(yīng),我答應(yīng)你?!?/br> 「要發(fā)誓?!故捰窈酆苁青嵵氐牡溃骸溉绻悴荒馨l(fā)誓答應(yīng)我,你就在這里 把我殺了?!?/br> 「夫君!你……你亂說什么呀,我怎么能殺你,若焰就是殺了自己也不殺你 的呀!」若焰哭了起來:「夫君,你這么說是為了什么呀?」 蕭玉痕道:「如果我死了,你會怎么樣?」 「如果你死了?」若焰想了想,道:「如果你死了,那我還活著干什么?」 「是啊,就像你一樣,如果他死了,我的心也就死了?!故捰窈垡睬閭膭?/br> 的流下了淚水。 「夫君,他真的就對你那么重要嗎?」若焰哭著問。 蕭玉痕把她抱在懷里想了想,說道:「我也不知道。去年在洛城遇到他,起 初還很討厭他,他朝三暮四,好色成性,不但和知府夫人有一腿,就是季如意, 還和季如意的兩個女兒廝混在一塊。呵,更可氣的是他明明識破了我女兒身份, 卻還處處捉弄我,又說給我相親,又讓我背他,還騙我去了妓院,我當(dāng)時不知道 有多生氣??稍诩嗽豪?,他替我挨了那一刀確是千真萬確,也就是那次起我覺得 他這個人雖然荒堂,但卻實在,對人是真心誠意?!?/br> 「就這樣你就愛上他了?」 「沒有?!故捰窈燮铺闉樾?,道:「說到后面就更可氣。他那時候還不肯說 穿已經(jīng)知道我是女兒身,還裝作不知道,騙我要搬到我家和我一起住。他戲演得 可真了,把他自己說得多么悲慘,弄得我也傻呼呼的陪著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 哭,還騙我跟他結(jié)義兄弟,那時候我也真傻,不但答應(yīng)了他,還真把他當(dāng)成自己 受了苦的弟弟,發(fā)誓要保護(hù)他一輩子。結(jié)果那天晚上他又花言巧語,騙了我與他 同床共枕?!?/br> 「夫君?!灌丛氯粞嬖谒龖牙锾痤^道:「我怎么聽你說得他好像是一個大 騙子啊。你就總是傻呼呼的被騙?!?/br> 蕭玉痕笑道:「他本來就是個大騙子。他騙了我的感情,騙了我的身子,我 卻怎么也恨他不起來,因為我看得出,他雖然歉騙了我,但待我真誠,他的心是 真誠的。以前我很討厭男人三妻四妾,可笑現(xiàn)在我反而幫著他花天酒地,他這個 人真是可恨?!故捰窈塾纸又溃骸高@次與承親王這番角斗,完完全全是為了要 替我報仇,否則他根本不用冒這么大危險。想去年他只是一個一文不值的普通百 姓,卻敢答應(yīng)我要替我報仇。那時候根本不可能想到這件事能辦成,可他現(xiàn)在卻 這么做了,是冒著自己性命不要在為我報仇,這樣的男人,不把終身托付給他, 托付給誰?」 若焰也嘻嘻笑了:「以前也聽你說起過這事,但從沒聽你說得這么認(rèn)真。若 焰發(fā)誓,絕不做出殺害白逸,讓夫君蕭玉痕傷心的事。不過……不過要我不恨他, 實在辦不到。他不停的輕薄我,凌辱我,想到這些我就恨得牙癢癢,真想撕了他! 可我不能讓夫君你傷心,所以我就是撕了自己,也不會撕了他的。」 「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我的好若焰?!故捰窈蹖⑺o緊地抱在懷里。 七姨太看著她們,心里不知是何滋味。委屈求全的呆在不喜歡的人身邊歡愛, 看上去與啻月若焰一樣,可實際上若焰得到的是幸福,而自己呢?七姨太忍不禁 流下了傷心的淚,道:「蕭姑娘,這次事情之后,你們會放了我和我男人吧?」 「嗯,一定會的?!故捰窈埸c了點頭。白逸當(dāng)時要挾她做事,自己心里本就 不太同意,但奈何事情從權(quán),也只能如此。待這番事情了了之后,自己大仇得報, 也要讓別人和和美美才是。 三份湯圓吃完,蕭玉痕道:「我們今天晚上不休息了,趕快把事情辦完,連 夜離開這里?!?/br> 若焰也點頭稱是:「此地不宜久留,曲仁鏡留了信說他們在遇見我們的那個 荷塘連的窯洞里,我們還是趕快與他們會合,帶著證據(jù)回京?!?/br> 蕭玉痕結(jié)了賬,片刻也不停的離開了客棧。 第22章陌路危(中) 總督衙門里亂成了一鍋粥。同知王大人在屋子內(nèi)焦律不安的走來走去,急得 就像是個熱鍋上的螞蟻。 馬元太看得不奈煩了:「你給我坐下,別在我眼前晃來晃去?!?/br> 「我的中堂大人,你怎么一點兒也不著急啊?!雇醮笕说溃骸赋杏H王都用六 百里加急來信了,讓我們馬上把所有的賬本全都燒掉。可現(xiàn)在連姜大人的人影都 沒找到,會不會出什么事啊?」 「你別羅羅嗦嗦,這話你都說了八百遍了。」馬元太喝道:「賬本在姜旭那 兒,急有個屁用,他堂堂欽差能出什么事!」馬元太叫他別急,自己卻也是一臉 的焦燥,他與承親王交往這么多年來,從來沒見過王爺來過這樣的信。雖然不知 道因為什么要立刻燒掉賬本,但一定是朝廷有什么風(fēng),有什么危險,才會來這樣 六百里加急的書信。 一隊護(hù)衛(wèi)回來報:「大人,我們帶的人把城里所有地方都找遍了,沒有看到 欽差大人?!?/br> 「他住的地方也找了?」 「也找了?!棺o(hù)衛(wèi)隊長道。 王大人急道:「再去找找,再去找找。說不定他現(xiàn)在回來了?!?/br> 「是?!?/br> 「這可怎么辦呀,欽差大人到底去哪了?」王大人簡單是坐立不安。 「別急別急?!柜R元太道:「姜大人說要去玉海湖玩,去玉海湖的人還沒回 來,一定能找到的。」 王大人道:「姜大人會不會有什么危險?。繒粫惺裁赐练藦?qiáng)盜給綁了? 哎呀,他去玩也不帶幾個護(hù)衛(wèi)家奴?!?/br> 「人家兩口子歡樂帶什么護(hù)衛(wèi)家奴,不會有事的。寶靖府已經(jīng)被我管了這么 多年,城里的人見官就怕,不會出什么大事的?!柜R元太這話說起來,倒更像是 自我安慰。 不一會兒,去玉海湖找到人都回來了。馬元太也不等他們進(jìn)屋,趕忙跑出屋 去問道:「怎么樣,找著了沒有?」 「找著了。」 馬元太拍了拍胸口:「哎,太好了。人呢?」 護(hù)衛(wèi)隊長半晌都沒吭聲。 「怎么了,人呢?」馬元太到處瞧了瞧,也沒看見姜旭。 護(hù)衛(wèi)隊長道:「欽差大人死了,尸體在后面,大人您……要不要看?」 「死……死了!」馬元太整個人都傻住了:「這……怎怎……怎么……怎么 會死呢?」 護(hù)衛(wèi)隊長道:「我們到的時候玉海湖已經(jīng)沒有人了,但在一艘船上發(fā)現(xiàn)有血 跡,就找來四百官兵找了好久,才在玉海湖里找到姜大人的尸體。船的主人我已 經(jīng)帶來了,大人您要不要問問?」 「問你個頭。」馬元太氣極敗壞,一腳踹在護(hù)衛(wèi)隊長的身上:「那那……那 有沒有看找到三本像賬本一樣的東西?」 護(hù)衛(wèi)隊長搖頭道:「沒有。只找到欽差大人的官服,找到欽差尸體的時候是 光著的?!?/br> 王大人哭喪著臉道:「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賬本沒了,賬本沒了,完 了……」 「完你娘個蛋,別嚎了?!柜R元太拍了他兩巴掌,靜下心來想了想,道: 「這件事一定是有人預(yù)謀的。對了,有沒有看到欽差夫人?」 「沒有。」護(hù)衛(wèi)隊長道:「我們只找到欽差大人。不過據(jù)別的船夫講,他們 在落腳亭看到欽差大人和他的夫人,但他們先走,沒等到那艘船回來。那些 船夫還說,欽差大人乘的船的船夫是個新來的,不過卑職問過那只船真正的主人, 他說是有一男一女兩個捕快說辦案,征用了他的船?!?/br> 王大人想了想,道:「中堂大人,這一定是有預(yù)謀的,肯定就是那兩個捕快 殺了欽差,拿了賬本?!?/br> 「我知道?!柜R元太也想了一會兒:「一男一女兩個捕快,居然知道姜旭要 去玉海湖而提前安排好?」 「哦對了。」護(hù)衛(wèi)隊長道:「卑職忽然想起來,船夫說那兩個捕快不是本地 口音。我記得上次衙門里鬧刺客,也是一男一女兩人假扮成總督衙門的護(hù)衛(wèi),當(dāng) 時他們也說過話,不是本地口音?!?/br> 「冰琉的人!」王大人一個激靈:「會不會就是那兩個人?」 馬元太點頭道:「一定就是。如果冰琉知道姜旭身上有賬本,一定會想方設(shè) 法拿到。說不定他們來的這一路上,她早就知道姜旭與我的關(guān)系,一直派人暗地 里盯著他。」 王大人道:「她派誰盯著姜大人?我們交賬本的時候,沒有人知道啊。」 「只有他的七姨太。是了,對啊,他夫人不是沒找著嗎?說不定早就被冰琉 給收買了。」馬元太這些話一般不會當(dāng)著這些下屬的面說,但現(xiàn)在已不是顧及這 些的時候了。 「啊!」王大人嚇了一跳:「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馬元太道:「點兵,立刻包圍欽差的府??!」 池塘邊,蕭玉痕和啻月若焰還有七姨太鉆進(jìn)一堆臭哄哄的垃圾,進(jìn)到了廢窯 洞子里。 「靈女,你們來了?!菇绿炻睹е齻冞M(jìn)到洞的深處便寬敞了一些。曲 仁鏡和小三幾個乞丐都在,于老板也被五花大綁的扔在地下。 青皮沒見過這樣的大美女,興奮得有點過了頭,得意道:「怎么樣,我找的 地方很好吧。別人一定找不到。」 啻月若焰叱道:「好個屁。讓我們幾個女人鉆垃圾堆,臭死了,你們也沒給 悶死?!?/br> 大麻子指了指上面笑道:「沒事,這上邊有一道口,通著氣呢?!?/br> 小三道:「這里以前是儲存紅薯的,廢了好多年了。臟是臟了些,但是隱匿, 別人找不著,屈尊幾位了。」 「無妨。」蕭玉痕從懷里拿出賬本,給曲仁鏡道:「這是我們找到的證據(jù), 你給看一看是不是他們的賬本?」 曲仁鏡接過一根蠟燭,細(xì)細(xì)地看著。 賴頭有些不安:「三哥,我剛才出去的時候看到外面有許多官兵,是不是找 于老板的?我擔(dān)心于老板的下人告訴官府他被我們綁了,官府只要隨便找個乞丐 一盤問就能知道我們在這兒?!?/br> 小三想了想,道:「嗯,也有可能。等下我們還是換個地方?!?/br> 「不用,他們不是在找于老板,而是在找失蹤的……」蕭玉痕見若焰抬手要 殺大麻子,連忙拉住她道:「你干什么?」 「他碰了我,是故意的?!谷粞嬉荒槡⑧χ畾猓汛舐樽拥耐榷紘樁哙铝?。 小三幾個站出來道:「你想干什么?不就是碰了你一下嗎,掉了塊rou???當(dāng) 差就了不起呀?!?/br> 「他們不是白逸?!灌丛氯粞鎾觊_蕭玉痕的手拔刀便砍,卻又被眼疾手快的 蕭玉痕把她的刀給折斷了。 蕭玉痕聽出來了,她剛才的那句話還是在怨恨,雖然喜歡自己但還是在恨白 逸。那種怨恨時時刻刻都記在心里,只是一直被壓著,壓著久了難受,想發(fā)泄出 來,才會突然發(fā)這么大的火。蕭玉痕把她擋在身后,怒視著小三他們道:「她是 我夫人,你們休得輕薄,否則她動起手來,會讓你們死得比欽差還慘!」 天露也是一臉憤怒,而七姨太躲在一旁,嚇得不敢說話。 曲仁鏡趕忙出來打圓場,好言勸說了一番,才勸開。 啻月若焰忽然抱著蕭玉痕歡快的跳了起來:「夫君,你剛才是在幫我說話?!?/br> 蕭玉痕笑道:「當(dāng)然,我不幫你幫誰呀。」 若焰高興地親了她一口:「終于聽見你向著我說話了,以前你都是責(zé)怪我。」 蕭玉痕暗喘了一口氣,道:「我面上責(zé)怪你,其實心里一直向著你?!?/br> 小三那邊,四個人氣呼呼的坐在一起。賴頭嘀咕道:「什么嘛,明明是在幫 他們忙,現(xiàn)在卻這么兇狠,官家沒一個好人?!?/br> 曲仁鏡尷尬的笑了笑,又勸解了一番,才問道:「哎,蕭玉痕,你剛才說外 面那些人在找失蹤的誰?」 「欽差?!故捰窈鄣懒艘痪?。 除了若焰她們,所有人都靜了下來不說話了。小三吞了一口唾沫,剛才為了 維護(hù)兄弟,一直壯著膽子與這兩個官差頂嘴,這下實在為剛才的舉動捏了一把汗, 心里實在是感激曲仁鏡勸得及時。連欽差都敢殺,還有誰不敢殺? 躺在地上的于老板把他們的話都聽到了,那額上的汗是一層一層往外冒。 第22章陌路危(下) 曲仁鏡把賬本合上,交還給蕭玉痕道:「沒錯,這是真的?!?/br> 啻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