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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辭蟬聯(lián)第一寶座,許卉以一分之差緊咬在后,第三名卻不是萬年老三劉曼珊,而是原來排名第五的同學(xué),劉曼珊因為分?jǐn)?shù)和人并列,但是姓氏首字母問題排在后面。 傅春英卻沒有感到安慰。 許卉能夠維持年級前三的成績,所付出的努力何止一星半點(diǎn)?她這個做母親的從前還沒特別注意,如今單獨(dú)和許卉搬出來后,全副心思都放在大女兒身上,所有的一切看在眼里,有時也心疼得要死,但沒辦法,現(xiàn)在不拼命,將來連拼命的機(jī)會都沒有,只能咬牙從自己的嘴里省出錢來,多買點(diǎn)吃的給女兒補(bǔ)補(bǔ),做好后勤工作。 學(xué)習(xí)如逆海行舟,不進(jìn)則退。許卉不上課的這幾天里,別的學(xué)生們可都是一直在努力向前,人家成績上去了,你的成績自然就下來了。 許卉淡淡一笑,說的話卻霸氣盡顯:“媽,只是兩三天時間而已,你還信不過我?”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本章事件顧問:人品君。在本站寫天下同人,免費(fèi)文,有興趣的可以去瞅。 感謝! ☆、第39章 039 第二天中午, 許卉嗅著瓦罐里豬蹄湯的香味,只覺得口舌生津。 傅春英見女兒不住向外張望,笑著打趣:“饞啦?” 許卉老老實實點(diǎn)頭:“嗯?!?/br> 傅春英放下手中的活計拿了碗走出去:“等著啊, 媽去看看rou燉爛了沒有?!?/br> 許卉有些不好意思, 等傅春英從外面端了大半碗湯進(jìn)來, 她已經(jīng)快手快腳把筆和本子都收到一旁去了。 傅春英小心翼翼把guntang的湯放在床頭的小桌子上, 拿了只瓷勺放進(jìn)去,讓許卉攪一攪:“燙, 你晾涼點(diǎn)吃?!?/br> 許卉哎了一聲, 輕輕舀了一勺湯,放到嘴邊吹著。 豬蹄湯下了目魚一起煮, 用紫砂瓦罐燉煮了一上午,熬得澄黃透亮,一層薄薄的油花亮晶晶地鋪在湯面。碗中間臥著一塊帶皮的豬蹄rou, 色澤光潤,皮薄rou盈,肥瘦適中,隨著許卉舀湯時的動作, 在湯間顫顫巍巍,令人食指大動。 錦繡市十月的天氣仍然很燥熱,許卉一邊吹一邊吃, 出了滿頭大汗。 傅春英慈愛地看著女兒,遞過去一條溫?zé)岬臐衩恚骸翱觳敛粒○捸??!?/br> 許卉把rou湯都吃得一二十凈, 放下碗,接過毛巾正擦臉,門口有人問:“請問,許卉是住在這里嗎?” 傅春英迎出去:“是,請問你是?” 沈清辭大大方方道:“阿姨您好,我是許卉的同桌沈清辭,來給她送課堂筆記的?!?/br> 傅春英忙把人往里讓:“哦哦,快進(jìn)來!”沈清辭說了聲謝謝阿姨就進(jìn)來,在不大的前廳里坐下了。 許卉聽到聲音,扶著墻從里面跳出來,傅春英忙把女兒扶到桌旁坐下。 沈清辭很自然地看了看她的腳,從書包里掏出今天的課本:“來得匆忙,還沒謄抄完,你的書呢?我直接給你抄書上去?!?/br> 許卉說:“那怎么好意思?你放著,我來吧?!?/br> 沈清辭先遞了一本新的作業(yè)本給她:“這是我抄的前兩節(jié)課的,你自己整理一下,不懂再問我。后兩節(jié)課的在這?!?/br> 他拿出自己的書本:“要不我把書留你這吧?中午你辛苦下把筆記抄了,我下午放學(xué)再來拿書。反正下午也要來送新的筆記?!?/br> 這樣也行,許卉也不跟人客氣,把東西收了,當(dāng)下就抄了起來。 傅春英這時打了碗湯進(jìn)來:“來,同學(xué),你叫……?” “沈清辭。” “哦對,清辭啊,喝湯?!?/br> 噴香的豬蹄湯放在眼前,熱氣里籠著喜歡的姑娘,沈清辭的唾液分泌突然旺盛了起來。他本想拒絕的,但傅春英一直勸,說大中午的,他跑這一趟也不容易,而且聽他說,接下來幾天還要跑很多趟:“阿姨也沒什么好謝你的,剛好請你喝碗湯,你就別推辭了!” 許卉也說:“我媽讓你喝,你就喝了吧。” 沈清辭說:“那好吧!” 他上了大半天學(xué),其實也餓了,把燉得酥爛的rou三兩下塞進(jìn)嘴里吃了,端起碗咕嚕咕嚕喝了個精光。 放下碗,沈清辭看到許卉坐在面前抄筆記,嘴唇紅滟滟的,狠狠心別開眼,站起身來:“許卉,我走了,你好好休息,下午放學(xué)我再來?!?/br> 許卉抬頭一笑:“嗯,你回去路上小心?!?/br> 傅春英從里間拿了剛才許卉吃過的碗勺和毛巾出來,見沈清辭要走,把手上東西隨手往桌上一擱,就要送他出去,誰料沈清辭腳步一頓,視線忽然集中在了團(tuán)成一團(tuán)的毛巾上。 傅春英恍然大悟:“看我,都忘了?!边B忙在身上掏了掏,掏出一小包紙巾,打開膠貼,遞到沈清辭面前,“擦擦嘴?!?/br> 沈清辭這才反應(yīng)過來,禮貌地又道了聲謝,抽出一張,擦了擦嘴,團(tuán)在手心里。 許卉知道他愛干凈,倒也沒覺得哪里奇怪,只說每天兩趟太麻煩了,而且中午的時間本來也挺短的,要不就每天下午放學(xué)的時候來一趟就行。 “也就兩天,別回頭把你累著了?!?/br> 沈清辭忽然對她一笑:“嗯,我會的。” 也不知怎么,沈清辭的笑容明明很燦爛,許卉卻沒來由的感覺到全身發(fā)麻,等傅春英把人送出去后,她摸了摸胳膊上豎立的汗毛,目光在桌上還沒來得及漂洗的毛巾上凝了凝,忽然想起送給她這條毛巾的大叔是駕駛著一輛外地牌照的吉普,而那個牌照上的省市縮寫,正代表了沈清辭的來處玉海市。 不會吧? 不會那么巧吧? 難不成那個坐在車?yán)锏摹靶±习濉本褪巧蚯遛o? 怎么可能呢!這條毛巾不就是一條普通的素白毛巾嗎?哦不,不對,這毛巾上有一個LOGO,而這個LOGO,剛好被折在外面。 許卉直接把毛巾扒拉開,把有LOGO的那端平鋪了仔細(xì)端詳。 她原本以為這條毛巾的LOGO就是毛巾廠子的招牌,因為是外地的,她不認(rèn)得也很正常。但現(xiàn)在想想,難不成是沈清辭他們家獨(dú)有的什么標(biāo)志? 那人叫他小老板,說明他家有著一間規(guī)模不小的公司,這個LOGO,難道是他們家族企業(yè)的標(biāo)志?她把LOGO臨在了本子上,想著什么時候找個機(jī)會查查看,是不是她猜的那么回事。 傅春英送完人回來,見女兒盯著毛巾看個不停,便問:“怎么了?” 許卉回過神:“哦,沒有,我就是看看這標(biāo)志?!?/br> 傅春英拿起來,也看了看:“你別說,這標(biāo)志挺漂亮的,我還沒見過哪家毛巾廠子是這樣的標(biāo)志的。” 這年頭的毛巾廠子全是什么“幸福”、“雙鳳”等吉利又順口的詞語,VI標(biāo)簽設(shè)計也多是手寫的變形字體等,簡潔又樸素,很少有像這條毛巾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