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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里飛揚的眉眼早就不復光彩,忽然,元容手一收,人就蹲了下來,手中握著的是從仁喜殿帶出來的宮扇,她就這么蹲在地上,雙手捂著臉,帶著哭腔,“我不該去的,我不該去的?!?/br> 她要是不去,說不定蘇思婉就不會死了,她要是不去,說不定她就能去江南了,去看江南的花,江南的柳。 “她可是跟你說讓你救她?”趙衷看著矮了他半個身子的人兒,伸手揉著她的發(fā)。 元容搖搖頭,她沒說,她只說她看遍了榮華,她不后悔。 “思婉是個聰明的,她若是想活,不到最后一秒,她都會等下去,萬一呢。”手下一片柔軟,她的發(fā)就像上好的絲綢,如瀑般的鋪在肩上,趙衷摸摸她的腦袋,“蘇家逆反,便是活著,宮里也容不下她,朕能給她自由,可惜……” “可惜那不是她想要的。”元容打斷趙衷的話,軟軟地抬頭,還含著淚,“她說她吃不得苦?!?/br> 烽煙亂世,流民四起,這個世道,正如蘇思婉所言,她不要出宮,她死也要死在潑天富貴上,容不得自己顛沛流離,容不得別人看輕她分毫。 “我不想做個壞人?!壁w衷扶著元容起身,她矮他一頭,微微昂著脖子與他對視,“可我是個帝王,有些人可以忽略,有些人必須斬草除根?!?/br> “我知道的?!痹葜磊w衷這是在對她解釋,幾日來宮里宮外進行著一場又一場的肅清,血液染進地面,滲入石縫,洗都洗不掉。 “聽話?!睖睾偷穆曇粼陬^頂響起,元容靠在趙衷懷里,聞到淡淡地草藥味。 鼻子一紅,元容伸手抱住了趙衷,他的身子有些羸弱,可是在元容心里,卻是那么的偉岸,這個人以后就是她的依靠。她已經(jīng)無路可退,只有他。只要他在,只要她努力跟上他的步伐。 “順喜越來越慢了?!痹萃盗粟w衷對順喜的評價,在他懷里蹭了蹭,“我都餓了?!?/br> “等他進來,朕扣他半個月的銀子。” 朱雀樓下,順喜還眼巴巴的等著送膳的宮人,對于自己莫名就被扣了銀兩這事,毫不知情。 南晉腥風血雨,蜀國亦如此。 城陽侯暗殺蜀君于太后寢殿,事情敗漏,倉惶西逃,于落安聚兵,顯后愛子被殺,悲痛欲絕,纏綿于病榻,宮中之事事無巨細皆由長公主代為監(jiān)掌。 “爺,顯偃當真會起兵造反么?”何飛看著送上來的密函,“如今他還是按兵不動?!?/br> “殺君弒主,這反與不反可容不得他說了算?!鳖欁悠诒持?,眼前是蜀國的萬里輿圖,“人都處理了?” “干干凈凈,就算顯偃有心尋找,也是一場空?!焙物w想了想,才開口,“只是,現(xiàn)在大權握在公主手中,咱們要想把姜家父子提上去,總得過她那關?!?/br> “平林雖然手黑心狠了些,但勝在為人單純?!鳖欁悠谛Φ?,“顯后為了自個的兒子,連個庶子都沒留下,也算是幫了咱們大忙?!?/br> “也多虧城陽侯耐不住性子,不然咱的人可沒這么容易得手?!?/br> “現(xiàn)在顯后還沉寂在喪子的悲痛中,等她緩過來,多半會疑我?!鳖欁悠诿泩D上層層疊繞山巒,畫的栩栩如生,“得想辦法讓她閉嘴?!?/br> “公主的人一天十二個時辰守著,著實不好下手。”何飛搖搖頭,難,太難了。 “咱們不好做的事,借著平林的手去做不就得了?!憋@后多疑,可是卻及其信任自個的兒女。 “屬下這就去辦,保證尋個妥貼的法子?!焙物w抱拳,眼神閃著點點的光。 “對了?!鳖欁悠诤鋈幌氲绞裁矗ь^問道,“你父親身子如何了?” “還在鶴山養(yǎng)著,前些日子公主又送了幾只千年的老參?!焙物w聽他問,心里多少有些感激,“父親心里掛念著您卻不能來汝城,有些別扭罷了?!?/br> “我從小奪了你的姓氏,理該拿他當親父,卻是委屈了你?!鳖欁悠谂呐暮物w的肩膀,“你且在等等?!?/br> “屬下不敢?!焙物w自幼有沒想過這些,他們是少爺?shù)娜?,到死都是,也不敢再讓顧子期說下去,忙道,“還有,公主今個又打死了府中的兩名侍女,這會怕是還氣著呢。” “走吧,我今夜若是不過去,府里還不得給她拆了?!眲傋吡藥撞剑欁悠谟滞O?,補充道,“你動作快些,明日進宮,務必要讓平林帶進去。” “是。” “最好是那種離不開身的?!鳖欁悠诓[著眼,嘴角劃出好看的弧度,“越是貴重越好,平林就好世間獨一份?!?/br> 剛踏入東苑,就聽到屋里傳來鞭子聲和瓷器碎落的聲音,侍女的哭聲帶著懼怕。顧子期眉頭猛然皺起,又瞬間展開,快的像是錯覺。 “平林?!鳖欁悠趧偼崎T踏進去,就見平林一鞭子正巧甩在一名侍女臉上,血痕從額頭斜斜的劃落到下巴,皮rou綻開,血滴一串一串的往下落。 侍女聽到顧子期的聲音,剛想撲過去求救,就見一鞭子又落了下來,生生抽在女子的后背上,打的她縮做一團,“公主開恩,駙馬救救奴婢吧。” “賤人!趁本殿不在敢往駙馬床上爬,本殿看你是活膩了!”平林手剛舉起來,就被人橫空截住,鞭柄繞了一圈金絲,綴著幾顆好看的寶石,就這么停在半空中。 “鬧夠了沒有?!鳖欁悠谟喙鈷哌^滿地的狼藉,語氣倒不似生氣,只如往常般,對著抱肩縮在地上的侍女道,“出去。” “你敢!”平林看著地上的女人要起身,冷聲哼道,“你走個試試。” “奴婢冤枉,奴婢只是去屋里給駙馬送換洗的衣物,絕無其他想法?!笔膛吭诘厣希煌5乜念^,額頭撞擊著地面,發(fā)出咚咚的碰撞聲。 “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直說。”顧子期松了手,臉上表情不變,只是口氣中少了幾分溫和,帶著些許的涼,“何必鬧到滿府皆知道,給我難堪?!?/br> “我沒有這個意思。”平林一直小心的揣摩著顧子期的的態(tài)度,嘴上說的硬氣,但方見顧子期表情淡下來,就連忙丟了鞭子,上前一步攥著他的袖口,撒嬌似的解釋道,“我這些日子都住在宮里,一回來就來尋你,誰知道你在外邊忙別的,然后就看到床上落了顆耳墜,一時氣過頭,頑劣了些,你別生氣嘛。” “你打死那兩名侍女也是頑劣?” “我看她們耳朵上帶的與床上的一樣。”平林看著顧子期的臉色,嘟著唇,嬌道,“你別生氣,大不了我讓管家多給她們家?guī)族V銀子便是?!钡厣系氖膛碜右欢叮吐犈烁吒咴谏系穆曇魝魅攵?,“既然夫君開口,我也不是那不講道理的。”接著用繡鞋點了點地面,“還不滾!” “謝公主殿下開恩?!?/br> 侍女跌跌撞撞的爬出屋子,門剛帶上,里面就傳來女子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