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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 “多少錢一尺?” “三十五文?!?/br> “老兄何不打家劫舍?”這意思就是太貴了。 瑞謙也不生氣,反而笑道:“這位兄臺說笑了,想是您看過門口的告示,您自己也承認(rèn)幅面夠?qū)?。咱們大清的布匹是多寬?一尺八,那么四尺五是一尺八的幾倍?兩倍半,咱們大清的?xì)布多少錢一尺,十七八文,在下的這幾種布料只是兩倍的價??吹贸鲞@位兄臺是同行,你肯定知道,幅面寬的布料在做衣服的時候,可以套裁,而且省布?!?/br> “這個么,掌柜的能不能說說它是什么地方出產(chǎn)的?” “這幾匹布不是在下進(jìn)的貨,是親戚放在這里代賣的,在下也沒好意思問他?!毖酝庵饽筒辉搯柈a(chǎn)地。 客官倒是沒有任何不滿的表情,反而是興趣大增,那雙手在布料上不停地?fù)崦W詈笳f了:“掌柜的,在下出二十文一尺的價格把您所有的這種寬面布包下了,可否?” “這位兄臺玩笑了。在下已經(jīng)說過,這是親戚托付在下代賣的,價格也是親戚定下的,在下有幾個膽子二十文一尺就賣了?” “不好意思啊,要不二十五文……” “您可以看,也可以嫌貴,但是您給的價格在下不能接受。而且,就是您想按三十五文的價格全買了,在下也不會答應(yīng)的。親戚說了,他的布是千里萬里帶回來的,目的就是讓京城的平民百姓都受益,一個人只賣五尺,夠做件上衣就是。另外還告訴您,這種布有個弱點(diǎn)就是怕熱,太陽曬沒問題,但是不能開水燙、爐火烤,否則變形?!?/br> 瑞謙這么說就是嫌他煩了,但是也是實(shí)話。 ☆、第二百五十六章 玉龍布莊三 這位同行根本就不在乎瑞謙話中帶煩,就跟鑒賞古董似的,在幾匹布跟前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既不買也不走。瑞謙一直奉行“和氣生財”的信條,就是客人在店里轉(zhuǎn)悠一天也不會趕出去。 正在這時,店里進(jìn)來兩個女人,一位在五十開外,一位二十掛零。年輕的女人很有噸位,高大威猛,外加肥胖橫寬。就是說話的聲音也比瑞謙的女人高三倍,還有嗡嗡兒的回響。 “謙子兄弟,門口那張告示什么意思?”這位,不認(rèn)字,說話卻很侃快,好像是陳瑞謙的熟人。說對了,這位就是后巷子里孫屠夫的娘子計(jì)氏,說話的聲音又粗又高,附近住的人都叫她“八里地”,就是那聲音頂風(fēng)都能傳出八里地。但是人品卻好,非常孝順有點(diǎn)癡呆的婆婆,走到哪兒領(lǐng)到哪兒,說怕自己不在家,婆婆會走丟了。還時常打發(fā)要飯的老人和孩子,賣rou也不短斤少兩。二十掛零的她對三十掛零的瑞謙稱之為“謙子”,那是熟絡(luò)到家的稱呼了。瑞謙根本就不在意,反而熱情地跟這兩婆媳打招呼:“孫大娘,孫嫂子,出來逛逛?在下這里有親戚送來代賣的布匹,四尺五的幅面,你們看看?” “老天爺!四尺五的面子,嫂子我還是第一次聽說?!笨礃幼舆@位嫂子的丈夫恐怕年齡不小了,難怪大言不慚地叫瑞謙為“謙子”。 嫂子的胖手在布面上快速地移動,她是在證明陳掌柜的話有多少真實(shí)性。進(jìn)店的第一眼就看中了麻花布,非常適合她這種身份、年齡的人。不是所有的麻花布都是一個質(zhì)量,有的還很粗糙呢??墒恰爸t子”店里的麻花布,特別地細(xì)膩,這樣的布料穿在身上,絕對不會把皮膚磨得又癢又疼。別看屠夫娘子是個粗人,皮膚倒是很細(xì)嫩呢。 “多少錢一尺啊謙子?” “三十五文。您看這種布料的幅面,是不是兩個大清的還多的寬度?” “是的是的,真是夠?qū)?,這樣不是很省布嗎?嗯、嗯、嗯!三十五文,劃算!”這位也是經(jīng)商之人呢,心算速度還是不低的。 “這種**花的呢?” “孫嫂子,這種**花的布是純棉的,專門用來做棉襖面的,這個叫滌棉綢,是做棉褲面的,價格都一樣,三十五文。” “麻花布買幾尺能做一件大襖?菊花的呢?” “麻花布做大襖五尺盡夠了,菊花布四尺盡夠。這個做棉褲的三尺二寸也夠了?!?/br> “那就麻花布扯五尺,菊花布四尺。棉褲面是給婆婆的,三尺二。喂喂,你們扯個布也這么費(fèi)事?還得兩個人拉弓射箭的?!?/br> “不是怕給您把布給扯歪了嗎?孫嫂子,您的布是三百九十七文,零頭抹了,收您三百九十文就好?!?/br> “別介,您也不容易,就給你四百文,湊個整兒,不用找了?!?/br> “那不行、那不行,收您三百九十文了?!?/br> “多謝多謝,娘,走啊?!?/br> “孫嫂子,還忘了告訴您,這種做棉褲的布料怕熱,不能開水燙,不能用火烤?!?/br> “我瘋了,好好的布用開水燙?多謝了啊。” 瑞謙的同行還在這里轉(zhuǎn)悠。看他表面平靜,心里正在翻騰。就是想著把瑞謙的這些布都買過來,轉(zhuǎn)手賣了。就是一尺布賣到四十文也沒問題。 “陳掌柜的是吧?您的這些布料零售價是三十五文一尺,我用三十文一尺的價格全部買下來,不是省得您一尺一尺地量了嗎?” “這位兄臺,方才在下不是說了嗎?是給親戚代賣的。如果是在下自己的布料,就不是這個價了,至少要四十文一尺。當(dāng)客人認(rèn)識了這種布的好處,來買的一定不少,我自己把這錢賺了不好嗎?” “算了算了,陳掌柜的您可能讀書是塊料,做生意,不成?!?/br> “多謝告誡,不送?!?/br> 其實(shí),這種磨嘰鬼子瑞謙并不少見,可是這位,就讓瑞謙不待見,說不出的感覺就是煩! 正想坐下來喝口茶,說話說得嗓子眼兒冒藍(lán)煙。就見十來個女人進(jìn)了店,直接就朝麻花布撲過來。她們之中就有胖、高、大的屠夫娘子。 “我說陳掌柜的,孫嫂子給你帶來這些主顧,都是來買麻花布的。” “多謝多謝!幾位別急,我們一份一份地打發(fā)。你們就先仔細(xì)地看看布再決定買多少。大張、發(fā)子,你們都過來,給幾位姑娘量布?!?/br> 九個女人買了麻花布,還有一個一副為難的樣子,不用說,沒錢。總共八百四十文。沒錢買布的那個姑娘一臉的落寞。孫嫂子說:“別發(fā)愁,我送你二尺,做個褂子。我送的哦,不要你還的?!?/br> 姑娘的臉紅了,忙說:“不行不行,我就是來跟著看熱鬧的?!?/br> “哪個個姑娘不愛美,你摸摸這個麻花布多細(xì)膩?做件褂子不夠的話做個褙子?那個謙,不是啊,是陳掌柜,您再給扯二尺麻花布?!?/br> “好嘞。” “七十文正好。” 女人們嘰嘰喳喳地離開了,瑞謙趕緊到后屋喝茶去了。他覺得臉上的rou都笑僵了。 第二天、第三天來買麻花布和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