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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連你這個和他素未謀面的乞丐也不愿殺他?” 這一次,謝小飛終于說話了。 他笑著說道:“想知道為什么嗎? 因為他吃過乞丐乞討來的饅頭,而你沒有,所以乞丐不會殺他? 因為他會給乞丐擦鼻涕,而你不會,所以乞丐不會殺他! ……” 劉玉階徹底無語了:“蠢貨,你們都是蠢貨,就因為一個饅頭,他幫人擦過鼻涕,你就不殺了他了?你就連自己的命也不要,愿意替的去死了?” 謝小飛再一次笑了:“不,因為那個乞丐就是我,所以你就算是將我和我爹一塊兒殺了,我也不會殺他…” “哈哈…” 劉玉階瘋了:“他難道比你們的謝家劍法還要重要?” 謝小飛道:“他說的,朋友,千金不換…” 刷… 劉玉階不想再和謝小飛說下去了,他怕越說下去越接受不了他們的愚蠢。 他惱羞成怒,拔出長劍,當頭向謝小飛的頭顱劈了過去:“既然你想死,老子成全你…” 豁然,正在這個時候,洗劍峰上忽然響起咣當當一陣暴鳴,一個黑影快到了極致,堪堪從劉玉階手里搶過謝小飛。 不等眾人反應(yīng),就見那黑影帶著謝小飛從這洗劍峰上一躍而下,直墜山底的深潭而去。 眾人忙著四顧看去,才發(fā)現(xiàn)原來被鎖在怪柳下面的謝賢已然消失不見,只留下了一攤血水和幾根巨大的鐵鏈。 “呵呵…” 明白了情況,洗劍峰上傳來一陣陰測測的笑聲。 焦益霞的聲音響起:“洗劍峰高過千尺,從這里跳下去,斷然是沒有活路了,這樣死了也好,反正得到了劍訣,還省了咱們自己動手…” 劉玉階郁悶不已,心里對陳平的嫉妒又寒了幾分,他怎么也想不通,不就是吃過一個饅頭,擦過一次鼻涕而已,算什么情誼?又算得上什么交情? 那個乞丐怎么就寧愿死也不愿去殺陳平? 回過神來,劉玉階失落萬分:“二師父,還請谷中派出高手暗殺此人,此人連破了徒兒多個殺局,如今已成氣候,羽翼豐滿,如若不除,恐怕咱們神機谷的大計,就要毀在此人手中…” “玉兒不必擔憂,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家奴嘛,不足為懼…” 焦益霞淡淡一笑,不以為然:“暗殺之事,就讓紫嫣走一趟好了,你難得回谷一趟,快隨我去見你師父才是,就在之前,他還不聽在老身面前念叨你…” 說完,焦益霞大袖一揮,便帶著劉玉階和一眾高手離開。 …… 諾大的洗劍峰上,只剩下祝紫嫣呆立原地。 殊不知,就在焦益霞下了命令之時,祝紫嫣握著三尺青鋒劍的手,顫抖不已。 陳平…陳平… “陳平是誰?” 感覺萬分熟悉,可又怎么也想不起這個名字對應(yīng)的人和自己到底又什么關(guān)系。 全身的真氣也跟著心一起亂了,只聽叮叮幾聲,手里的三尺青鋒劍,寸寸碎裂,掉了一地。 …… ☆、第308章 開衙建府 第三零八章開衙建府 花開兩朵,各表一支,再說元蒙國境內(nèi)。 時間回到八天之前,陳平糊里糊涂的打了個大勝仗,腦子其實還在懵逼當中。 六萬大軍進入中云州城內(nèi),本以為可以好好休整一下,殊不知一眾人剛剛進入城內(nèi),一片殘垣斷壁映入眼簾,羅英,趙凱,關(guān)守義、周雍、孫哧等一眾大將全都傻眼當場。 陳平從人群后面縱馬進來,只不過淡淡的掃了一眼,立馬就爆粗口了:“瑪?shù)?,這是怎么回事?堂堂的中云州府,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 看見這一片廢墟,陳平的心是真真的在滴血啊,府城都變成了這個樣子,縣城還能好得了嗎? 人群里顫顫巍巍的跑過來一個裝扮怪異的老者,倒也通得武朝話,忙道:“和事官大人,這安平,石谷,中云三個州城五年前成為咱們哈良部落的領(lǐng)地之后,便被咱們哈良部落的茲兒真首領(lǐng)命令拆了放牧,所以才成了如今這個樣子?” 我日?拆了放牧?要不是城墻拆不動,你丫的估計能將城墻也給拆了吧? 陳平聽得差點沒直接一頭從馬下給栽倒下來,這群天殺的玩意兒,還真是會玩兒??!好好的州城,你給我拆了放牧! 腦子稍稍一轉(zhuǎn),陳平又想到好像在他穿越之前的某個朝代也有人這么干過。 當即也不在糾結(jié)這個事情,隨后又把手里的金牌在這老人面前晃了晃,命令道:“老丈,看清楚了,本官乃是奉咱們忽蘭大可汗的命令來管束你們南邊這十個部落得… 嘖嘖…還真是膽肥了啊,還玩起了內(nèi)斗,竟然私自集結(jié)十二萬大軍血戰(zhàn)野狼坪,要不是本官出現(xiàn)得及時,你看看你身后這些孤兒寡母的,還不全都被人給砍光了…” 不料,這老者聞言絲毫沒有后悔的樣子,反而理直氣壯的說道:“和事官大人,這事兒咱們哈良和默特部落也是被逼無奈! 那阿木罕、******欺人太甚,今年冬天比之往年冷了不知道多少,咱們的牛羊也死了不少,他們八個部落前前后后在咱們這里借了不知道多少糧食… 呸,這群白眼狼,到頭來還要搶咱們的鹽礦,如今我哈良和默特部落的鹽礦也沒剩下多少,這些年都是偷偷的和武朝混進咱們部落的商人交易才換了些鹽勉強維持… 你說他們都欺負到這個份上來了,咱們要是讓他們把鹽礦給搶了,咱們哈良默特兩個部落,二十多萬人還活不活了?” 陳平聽得眉頭一皺,之前聽龍興業(yè)說元蒙國缺鹽,卻沒想到缺到了這個地步。 看來如今的元蒙國也是情況堪憂得很啊,缺糧缺鹽到了這個地步,常言道窮則思變,這人一道了這個地步,人心生變,發(fā)生內(nèi)斗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不過他既然拿著人家忽蘭巴婭給他的金牌招搖撞騙,也只能在什么位置說什么話,當即一巴掌拍在大腿上,憤憤道:“那阿木罕,******確實不地道,你們既然已經(jīng)借了他們糧食,他們?nèi)丙},你們也缺鹽,難道不知道打到武朝的北業(yè)城和銀州去搶嗎?竟然搞起了自相殘殺…” 不料,那老者聽陳平這么一說,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不過隨即便隱藏了起來,說道:“和事管大人有所不知,北業(yè)城和銀州境內(nèi)并沒有鹽礦。 想要徹底解決鹽的問題,咱們得打到武朝的西海去才可以,如今咱們元蒙的大軍正在和塔旦人打仗,大可汗有令,咱們暫時還不能和武朝開戰(zhàn),只要打退了塔旦人,奪回原本屬于咱們元蒙國的錯溫波湖,咱們元蒙國缺鹽的問題便可以徹底解決…” “哦…” 陳平木然的點了一下頭,不過心里還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