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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陸乘風(fēng)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搞得陳平好像見了鬼一樣的不停揉眼睛。 臥槽!江南第一高手! 江南第一家,陸家家主,不僅武功高,性子還這么高冷的? 特么的,我才是主角好嗎?你只是個跟班??!居然跑我前面進城去了,你丫知道去哪里嗎? 要不要這么裝逼,要不要這么拉風(fēng)的? 瑪?shù)拢?/br> 陳平無語了,回頭看了一眼還在他旁邊齜牙咧嘴的溫埔,懷疑道:“死胖子,五年前我接到你的信,你說你和他在臨州的飛虹山和他大戰(zhàn)了三天三夜,五百多個回合,不分勝負,你確定你沒吹牛/逼?” “咳咳…” 溫埔老臉一紅,連連咳嗽:“他其實就是輕功好點,沒啥了不起的,不信你看,老子分分鐘將他揍成豬頭…” 說罷,溫埔估計是有意顯擺他的武功,也是快如鬼魅,眨眼間沒了蹤影。 艸! 你兩只顧著裝逼,知道去哪里嗎? 陳平搖頭,立刻拔腿開追… ☆、第389章 大結(jié)局二 第三八九章決戰(zhàn)煙云湖(大結(jié)局二) “來了…” “來了…” “來了…” “陳大人來了…” 同樣的話,在陳平踏入西城門的這一刻,看似平靜正常的京城,一股壓抑和緊張的氣息隨之升溫。 五軍都督府,曹慶有些緊張,看著面前稟報消息的男子,他努力壓制著不顫抖的聲音,問道:“陳大人可有帶兵?” 來人搖頭:“沒,就一個人,哦,不對,確切的說只帶了一個隨行的護衛(wèi),還有一頭大肥豬…” “一頭大肥豬?” 這么大的事情,怎么就帶了一頭豬進京呢? 曹慶很快拋開這個疑惑:“那隨行的可是征西的先鋒官黃小虎?或者是五年前領(lǐng)兵平長白山的陳耀武?這二人都是武藝高強的虎將…” 面前的人搖頭:“不像是傳聞中貌若犀顱的虎將軍,從年齡來看,更不可能是陳大人的三弟陳耀武,就是一個普通的護衛(wèi)…” 就一個普通的護衛(wèi)? 這么托大? “一個人,帶一頭豬,隨行的還不是聞名天下的高手,陳大人這是鬧的哪一出?” 曹慶覺得腦仁疼,從座位上站起來:“難道陳大人不知道他這一趟責(zé)任重大,關(guān)乎帝位所屬?” “一人一豬進京城,陳平目中無人到了這個地步,莫非他真以為自己是到京城來游玩的?信王當(dāng)真不敢殺他?太自負了,此人成不了大事…” 旁邊的副都督皇甫青有些憤慨:“曹大人,我看這個陳平難當(dāng)大任,咱們五軍都督府應(yīng)該趁早站隊,晚了可就沒機會了…” “站隊?皇甫大人的意思是咱們應(yīng)該站誰哪邊?陳大人行事是你能猜得到的?” 曹慶絲毫不掩飾他對這個副手的厭惡,怒道:“皇上駕崩,太子繼位乃順理成章之事,你告訴本官,應(yīng)該怎么站隊?” “太子年幼,難以服眾,信王宅心仁厚,素有賢王之稱,我等作為武家的臣子,大廈將傾,理當(dāng)撥亂反正,任由一個黃口小兒指手畫腳,豈不成了笑話,如何能服眾……” “太子是反?信王是正?這便是皇甫大人的君臣之道?” …… 一時間,五軍都督府劍拔弩張,空氣都為之凝固。 黑壓壓的士兵擠滿了校場,全都整裝待發(fā),只等里面的人一聲令下。 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這個所謂的站隊,不是那么好下定決心,這可是拿自己身家性命來賭。 賭對了,可能會升官發(fā)財,福澤后人… 可若是賭錯了,便是萬劫不復(fù)… 然而,正在這個時候,又一個士兵進來稟報:“曹大人,外面有人求見…” 曹慶皺眉:“是誰?” 士兵遞了個帖子過來:“龍家的老爺子龍清?!?/br> …… 與此同時,九城兵馬司府衙,李億風(fēng)的胡須有些花白,掃視著面前的九位副官,又沖皇宮的方向看了看,一臉的凝重:“宮中,可有異動?” 鄧世根道:“羽林軍和親軍衛(wèi)封鎖了皇宮,打探不到消息,各方大臣齊聚,明日便是新皇登基的吉日,今日皇宮緊閉,也不知道是為何…” “末將巡防的東城那邊倒是有些情況,昨天晚上金吾前衛(wèi)、金吾后衛(wèi)、府軍衛(wèi)、府軍左衛(wèi)、府軍右衛(wèi)、府軍前衛(wèi)…八個衛(wèi)所齊聚煙云湖,不過他們是皇衛(wèi)親兵,末將的人不得靠前,也不知道他們在執(zhí)行什么命令…” “哦…這八個衛(wèi)所,四萬多人齊聚煙云湖?” 李億風(fēng)冷笑:“我若是沒記錯,金吾前衛(wèi)、金吾后衛(wèi)、府軍衛(wèi)、府軍左衛(wèi)、府軍右衛(wèi)、府軍前衛(wèi)…這八個衛(wèi)所的指揮使都是那劉玉階推舉上來的,如今全部奔煙云湖而去,怕是沖陳大人去的…” 其實即便李億風(fēng)不說,大家心里都明鏡似得。 鄧世根的聲音有些顫抖:“大人,咱們應(yīng)該怎么辦?” 九城兵馬司,說白了,就相當(dāng)于是現(xiàn)在的警署,與軍方獨立,也是京城里一股不容小覷的力量。 他們站向哪一邊,同樣會影響到最終的結(jié)果。 “等余大人的消息…” 李億風(fēng)說道,看著門外,面色惆悵,整個朝廷幾乎沒有人知道,他李億風(fēng),曾經(jīng)也不過是余厚德手下的一個小兵。 然而,正在這個時候,一匹快馬在在九城兵馬司的府衙揚天長嘶,隨即,便看見一個衣著華麗,兩鬢斑白,約莫五十多歲的瘸腿男子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李億風(fēng),老子來了,還不趕緊滾出來…” …… 閑話休提,再說煙云湖畔,碧水藍天,煙波瀚渺,兩岸柳枝低垂,柔軟的水草搖曳在水波下面,有種別樣的空幽寧靜… 景是好景,不過偌大的煙云湖上,此刻不見一艘畫船,往日喧囂的河畔,再沒有一個妖艷的女子站在樓蘭上搔首弄姿的招攬客人。 有的,只是一眼看不道邊的士兵,冰冷的武器在太陽下折射著寒光,覆蓋了整個煙云湖。 這種冷,相比六年前那個冰凍三尺的冬天,還要入骨三分。 整整四萬多人嚴陣以待,當(dāng)真是一只蒼蠅都飛不出來。 相比于氣氛的緊張和壓抑,那兩匹緩緩在天上人間大門前駐足的健馬,顯得和整個緊張壓抑的場面格格不入。 “陳大人好膽魄…” 大廳里,武平昭笑得很隨和,親自起身給陳平斟了一杯酒。 他雖然在笑,不過他的眼睛卻從陳平走進這個大廳的時候就一直沒有移開,似乎想要從陳平表的情里,看到一些他希望看到害怕和慌亂。 可惜,他失望了,陳平從走進來的這一刻,每一步都沉穩(wěn)無比,那張有些憨厚老實的臉,永遠掛著一絲淡淡的笑容。 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