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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連續(xù)要了兩次,意猶未盡地親吻著我的額頭,要是平時,我早就喊累了,可是今夜,不知是“求婚”那兩個字打動了我,還是怎的,我情不自禁都攬著他的腰際,垂下眼眸,低聲地問:“你還可以繼續(xù)嗎?” 正文 第116章 當時,她其實懷孕了。 我發(fā)現(xiàn)性真是個好東西,身體徹底釋放之后,因為在老宅和許姑姑的那點低落幾乎瞬間煙消云散。 心情也跟著豁然開朗。 “再來一次,不行也沒有關(guān)系。”我諾諾地說。 “行!當然行!” 許昌陽倏然笑了起來,漆黑的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我,低頭就吻,住了我。 最后結(jié)束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我拖著疲憊的身體,慢吞吞地挪去洗澡,許昌陽則一直噙著笑意看著我。 元旦假期已經(jīng)結(jié)束,許昌陽變得忙碌,異常的忙碌。 我決定去看一看季美玲。 現(xiàn)在,小櫻已經(jīng)投入到正常的工作中,利用下班的間隙還報了一個英語培訓(xùn)班,作為朋友,我打心眼里她感到高興。 一方面是確定雜志社的事情,一方也是真想去看看她,出于女人的同情吧,此刻的我已經(jīng)是處于幸福中的女人。 過去的一切,我都試著放下了,從今往后,我會和許昌陽好好地生活。 電話里許昌陽告訴了我地址,季美玲和她mama正住在慕少城的一處私人公寓內(nèi)。 這是一處高檔的北歐式小區(qū),門衛(wèi)設(shè)備禁嚴,進入小區(qū)內(nèi)不但要登記,還要檢查身份證件,核對房主信息。 經(jīng)過一番折騰,在保安的帶領(lǐng)下,我拎著禮物,心情復(fù)雜地叩響了房門。 開門的是季美玲的mama,她穿著一身家居服,臉色黯淡無光,頭發(fā)凌亂,上眼皮似乎有些腫。 “小賤人,你來干什么?”季美玲的mama吼了起來,眼前里猛地冒起了怒火,完全沒有注意到保安就在我身后。 我清了清嗓子,保持冷靜地說:“我來看看季美玲,聽說她出院了?!?/br> 季美玲的mama上下打量著我,嘴角浮現(xiàn)出厭惡情緒,她盯著我手里的東西說道:“拿起你的東西,趕緊滾蛋!” 我低眸掃了一眼身后,徑直往客廳內(nèi)走去,不想杵在門口與她廢話。 這里畢竟是高檔小區(qū),住的也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驚動了周圍鄰居又是一場無事生非。 倏然,季美玲的mama大概是看到了保安,她腳步一頓,用眼神示意保安,然后扯著嗓子沖我罵道:“保安,你來得正好,我不認識這個賤女人,快把她轟走!” 我緊了緊眉心,緩緩地說道:“如果不是我及時出現(xiàn),你女兒早就沒命了?!?/br> “你……你個賤人!”季美玲的mama似乎意識到了什么,指著我的鼻子支支吾吾。 “你什么你?你想讓你女兒的事情弄得人盡皆知嗎?”我眉梢上挑,淡淡地問道。 季美玲的mama緊了緊拳頭,憋著一股子氣,我知道氣歸氣,但我不相信她會拿女兒的聲譽開玩笑。 華麗而冰冷的走廊內(nèi),三人面面相覷陷入沉冗,保安在邊上更是聽得云里霧里。 “你走,他們?nèi)メt(yī)院復(fù)查了?!绷季弥?,她壓低了聲音,剛才囂張的氣焰頓時下去一般。 “沒事,我可以等。”我勾了勾嘴角。 話落,我轉(zhuǎn)身對保安說道:“謝謝你,你先去忙吧。” 坐在柔軟的沙發(fā)上,對面就是窗明幾凈的落地窗,一眼望去東城的市容盡收眼底,住在高層的好處就是隨時可以欣賞城市的美景。 等待的間隙,我悄悄地巡視著這套位于29層的公寓。 家具擺設(shè)透著nongnong的英式風格,墻上掛著西方十四世紀的油畫,裝修考究,高端大氣。 黑色大理石鋪成的地板,明亮如鏡子的瓷磚,華麗的水晶垂鉆吊燈在白晝下依舊閃耀著光芒。 純黑香木桌彰顯低調(diào)不俗的品位,進口的羊瀨毛地毯上是精美的細雕書櫥,書柜整齊地擺放著一系列的世界限量版藏書。 我不禁深深地倒抽一口涼氣。 季美玲可真是有一手,學會拿男人當跳板,慕少城不但比宮詢年輕,還比宮詢有錢。 “看什么看?”季美玲的mama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防備般的眼神投向我。 斟酌一瞬,我蹙眉問道:“阿姨,我們有仇嗎?” “哼!賤,人就是矯情!” 季美玲的mama到現(xiàn)在都沒有變,還是像最初認識般出口成章。 “從我進門起,你有數(shù)過自己說了多少句賤,人嗎?”我舉起手指假裝計算,“有沒有五句?” “若不是你,我女兒怎么可能怎么慘!我恨不得撕爛你的嘴!”季美玲的mama聲嘶力竭地低吼。 “等到她養(yǎng)好了身子,我立馬要帶她走!”她恨恨地丟下這句話。 我心頭一怔,季美玲要離開東城? 那么不就等于雜志社的事情徹底泡湯了嗎? 我重新打量起這套房子,搖了搖頭,以我對她的了解,季美玲是舍不得離開的。 這么好的男人,這么好的房子,這么好的物質(zhì)條件,她好不容易得來,怎么可能愿意離去? 留在都市,脫離農(nóng)村的土味,過上上流社會名媛般的日子,不正是她夢寐以求的嗎? 不然,為什么當初她寧愿當宮詢的小三? 再遇時也不會說出,只要和慕少城感情穩(wěn)定,她會跟著他去英國定居。 一個小時后,他們回來了。 慕少城神色凝重地扶著季美玲的手,她穿著厚重的羽絨服,一只耳朵掛著口罩,面容憔悴。 蒼白的臉上看不出血色,圍巾將脖頸裹得嚴嚴實實的。 我在心里暗嘆,愛美的季美玲是從來不穿羽絨服的,哪怕是下雪天,她都是光著雙腿,貴氣的皮草搭配皮裙是她最愛的冬季搭配。 季美玲的mama快速地迎上前去取下她的帽子和圍巾,神色緊張地問道:“怎么樣?醫(yī)生怎么說?還能不能再生孩子?” 只見季美玲目光呆滯地望著地面,仔細一看,慕少城的雙眉扭成了一條線,季美玲的mama似乎莫名地讀懂了什么。 他們的反應(yīng)令我摸不著頭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