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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嗎。 幾個小妞都想圍著他,想坐在他身側(cè),但是,被紅衣女郎宣示主權(quán)般地瞪了一眼后,個個摸摸鼻子,很識相的分散到了其他男人的旁邊。 幾杯酒下肚,許昌陽放聲大笑,故作輕松,不客氣地嘲弄對方,“你的妝太濃了。” “討厭,濃妝你才能記得住啊?!奔t衣女郎拍了一下他的胸膛,只是,這一拍手就停不下來了,曖昧地在他微徜的性感胸膛游移個不停。 很明顯的索歡,讓他的唇角微勾。 可惡! 紅衣女郎將盈盈媚眸瞅住他,要強的下巴,微揚挑釁道,“許少,再來一杯?” 他不迎不拒,又是一聲清脆的碰杯聲,只是,他那魅惑浪蕩的神采輕易就能讓女人心跳加快,我沉了沉氣,他這時在懲罰我嗎。 話音剛落,紅衣女郎索性十指插進他濃密的發(fā)間,熱熱烈烈地迎上他的唇。 他們,竟然吻上了! 我想,任何女人在這般場景下都無法做到冷靜,我緊緊地咬住下唇,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一種血液就要沖破腦袋的錯覺。 眼前的男女雙唇纏綿而熱烈,旁若無人的肆意交,歡,曖昧的燈光,撩耳的音樂,還有催人發(fā)燙的酒精,這一切都讓我覺得分分分鐘要爆炸。 心痛頓時化作了悲憤。 他的朋友說的對,何必把心放在一個女人身上,在他們眼中,這世間的女人多得就像超市貨架上的可樂,他們想喝就拿,不想喝就不喝。 在窮奢極侈酒吧,氣氛火熱,許昌陽耳根通紅,摟著紅衣女郎的后頸,整個眸卻是陰陰冷冷的,認識許昌陽這么久,我從未見過他這幅表情。 我的無心之失徹底傷到他了。 心,再次跌入下去,跌入深不見底地谷底。 倘若我貿(mào)然闖進,他的朋友會怎么看他?不能說太多,女人在外如果當面拂了男人的面子,只會惹男人惱怒,我想做聰明的女人,我不想反駁,不想追究,只是重新牽過他的手。 許昌陽終于推開了紅衣女郎,女人似乎意猶未盡,鮮紅的口紅花了,暴露的領(lǐng)口越發(fā)下滑,圓滾的半胸恨不得直接脫掉。 定了定心,我?guī)缀跏穷澏吨统鍪謾C,撥打那一串爛記于心的電話,即使在這不堪入目的場面下,我還是努力的維持體面。 他正在氣頭上。 那體面不光是給我的,更是給許昌陽的。 接與不接。 他都在我眼前。 手機在茶幾上震動個不停,閃爍的藍屏在昏暗的包廂顯得格格不入,看到來電號碼,許昌陽眉心微蹙,一把推開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了的紅衣女郎,徑直去往洗手間那邊。 他喝了太多的酒,一邊揉了揉太陽xue,一邊渾渾地向前走,走起路來腳步已經(jīng)有點不穩(wěn),踉蹌的背影看得我心頭發(fā)緊。 “誰——”話筒里傳來一聲慵慵懶懶地挑恤聲。 他已經(jīng)醉倒不知道我是誰了嗎,還是眼睛迷糊到看不清來電顯示? 一切因我而起,我怪不得他,無論他是違心還是無意。 “昌陽,你什么時候回來?”我壓低了嗓音,目光始終跟隨著他的背影,死死地咬著下唇。 “你找我什么事?”勉強穩(wěn)住自己,他的唇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不可言說的意味。 “我要和你解釋,必須向你解釋。”我?guī)缀跏菐е耷?,我不能讓他因為我而消耗自己,他對酒精過敏,可他卻喝了這么多…… 若不是顧忌到在場這么多,他的朋友,我已經(jīng)沖了進去,無論怎樣我都要阻止他繼續(xù)喝下去。 他落拓的笑容,凍住了,強忍著怒氣,扯著嗓子,“我不想聽?!?/br> 正在他準備干脆掛斷時,肩膀被人點了點,一副軟玉入了懷,優(yōu)雅地抽走了他的手機。 可惡! 現(xiàn)在的女人都不知矜持為何物嗎! “許少很好,請你不要擔心,更不要打擾他。”女人的溫軟的聲線從聽筒傳來,聽得我惡心至極。 “我會照顧好他的——”紅衣女郎拖長了尾音,話落,指尖不安分地在許昌陽的胸膛繞圈圈,曖昧的火化噴射于他們之間。 “我不和野雞說話,叫許昌陽來接電話!”隔著幾米之遙,我的聲音沉到了海底。 許昌陽懶洋洋地推開對方,手機,被重新接了過來,但是他的言語卻叫人心寒徹骨。 “林歡好,你不用等我了,今晚,我不會回家。”他挑了挑眉,回答得很干脆,很令人氣結(jié),他是故意給我難堪的。 而且,顯然,對于其他女人對我的叫囂,他很滿意。 “可能以后都不會回家?!彼幚涞匮a充了一句,唇,微微一扯,帶著點譏諷。 酒精能腐蝕一個人的頭腦,他一定是昏頭了,在一起這么多年,他第一次用這樣的口吻和我說話。 我定然是讓他傷透了心,我唯一希望的是他不要再盲目的喝酒,不要再和陌生女人勾搭,出現(xiàn)在這般場合女人有幾個是正經(jīng)的,包廂內(nèi)形形色色的嫩模,是打著模特的旗號,實則是陪喝陪睡的外圍。 她們要有多臟就有多臟。 很快,許昌陽扔掉了電話,若無其事,旁若無人的繼續(xù)和紅衣女郎纏綿,他們背對著門口,這一刻,四周都被打上了馬賽克,我的眼里看到其他的人和物,只有那兩團緊緊相貼的軀體,我覺得自己和他的距離好遠好遠,明明觸手可及,卻又那么遙遠。 頃刻間,委屈和心酸撲面而來。 回想曾經(jīng)的點點滴滴,經(jīng)歷過無數(shù)的大風大浪,經(jīng)歷的每一件事都還歷歷在目,正因為我們經(jīng)歷了這些坎坷和痛楚,深知其中的心酸和不易,哪怕是最困苦的時間一同走過來了,為何蘭總的一句話就能使這一切瞬間瓦解? 我從未想過許昌陽會為了一個我根本不在乎的人,發(fā)這么大的脾氣。 這么多年了,我的性子他還不了解嗎! 我和蘭總真的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只要他給我機會,我會請?zhí)m總當面對峙,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我坦坦蕩蕩,為何他不相信我?就算他不相信我,也不能來這樣的場合花天酒地,烈酒只會讓人頭痛,買醉只會讓人心痛。 我沒有力氣再隔著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