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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觀望里面的一切。 他有一幫朋友,他有紅衣女郎,而我只有希希。 她還在家等我,將她匆匆哄睡后,我便跑了出來,不知她中途有沒有醒來,醒來后有沒有害怕,有沒有哭著找mama。 想到這,心頭禁不住的泛酸,不爭氣的眼淚溢滿了眼眶,包廂里的許昌陽被酒精,被美色蒙了雙眼,什么也看不見。 凌晨兩點,我把最需要我的希希丟在家中,連續(xù)闖了無數(shù)的紅綠燈跑來燈紅酒綠的酒吧,看到的聽到的,居然是這樣令人心碎的畫面。 胸腔的情緒化作看向許昌陽的最后一眼,最終,我還是離開了酒吧。 原來心累到一定的程度,連生氣和計較的力氣都沒有了…… 耳邊由嘈雜變回了最初的安靜,推開家門,偌大的客廳,靜的連針跌落的聲音都能聽見,月光依舊皎潔,清冷的月光灑滿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我任由自己陷進(jìn)沙發(fā)里,腦海中閃出的畫面不斷地回放,此時此刻的許昌陽正在和某個女人貼面熱吻,眼淚伴隨月光悄然無聲的滑落,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那個蘭總攪亂了我的生活,若不是他,我怎會在深夜獨自垂淚?再堅強的人也有軟肋,況且我也并不是那么堅強的人,就算和堅強掛的上邊,那也是被逼出來的。 許昌陽清清楚楚的告訴我,他今晚不會回來,可能以后都不會回家。 他用了個可能這個詞語,或者他心里還保留著一絲念想。 可笑的我,依然替他辯解。 …… 隔日。 早晨七點整。 我在廚房攪動著砂鍋里的白粥,面如菜色,這樣的動作已經(jīng)持續(xù)了半個小時,身體麻木了,心也跟著麻木了。 “mama——”希希穿好衣服推門進(jìn)來。 “你醒了?”一出聲,我才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自己嗓子啞了,透著一股nongnong的疲憊。 “你的黑眼圈好嚴(yán)重啊,昨晚你失眠了嗎?”希希擔(dān)憂地問道,一雙干凈的黑瞳倒影出我的輪廓,也許這個世界上唯一不變的就是親情,是血濃于水的關(guān)系。 我扯出淡淡的笑容。 花開花落,潮漲潮汐,一切都遵循著月滿陰虧的規(guī)律,恒久不變。 “mama最晚加班到深夜?!蔽倚⌒牡厥⒘艘煌胫?,接著又麻利的往平底鍋倒油,動作麻利的煎荷,包,蛋。 “沒休息好就不要再辛苦的做早餐了,我們可以去外面吃啊?!毕OQ郯桶偷亩⒅业碾p眸,早晨洗漱的時候,我看著鏡中的自己足足五分多鐘,差點都不認(rèn)識鏡中的自己,眼白布滿了紅血絲,黑眼圈傳達(dá)著我的憔悴,哪怕是用再昂貴的粉底也是遮蓋不了的。 “外面早餐店的食物不衛(wèi)生,吃了要拉肚子的?!蔽翼谎邸?/br> “可我不希望mama這么辛苦啊?!毕OU{(diào)高了聲調(diào),真真切切的心疼mama。 “快去刷牙洗臉吧,不然上學(xué)要遲到了?!蔽叶酱僦?,心頭暖洋洋的,小家伙會替我著想了,擔(dān)心我做早餐辛苦,竟然說去外面吃。 “那好吧?!逼?,希希懂事地點了點頭。 今晚我不準(zhǔn)備再去健身房,我對健身房已經(jīng)有了抵觸心里,當(dāng)然也不再將希希送到繪畫中心,蘭總的侄子銳銳正和希希同一班級,省得抬頭不見低頭見,再次引發(fā)什么不必要的麻煩。 這一點,我要提前告知希希。 希希從浴室出來,臉上還掛著水珠,粉仆仆的小臉蛋映襯的格外紅潤,我?guī)еσ馔?,真希望她能永遠(yuǎn)這么開心,永遠(yuǎn)長不大,永遠(yuǎn)不去體驗社會給予成年人的考驗和挫折。 正文 第202章 這一幕和曾經(jīng)相似 “過來吃早餐吧?!蔽姨裘际疽馑?,這會粥的溫度剛剛好,不燙嘴。 “mama,你不吃嗎?”希希指著餐桌上只有一碗粥和一碟荷,包,蛋。 我揉了揉她的頭發(fā),“mama有點不舒服,沒有胃口呢?!?/br> 小小年紀(jì)的她,怎會理解她的mama昨晚一夜沒睡,生生熬出來的紅血絲和黑眼圈。 “不行!”希希一秒鐘小管家上身,她拉開旁邊的餐椅,命令道:“mama,坐下!” 我剛一落座,希希跑出廚房給我重新盛了一碗粥,“mama這是你的,你必須吃光光才能去上班,我的荷包,蛋也分你一半?!?/br> “謝謝你,我的寶貝?!蔽遗踔赏?,鼻尖酸溜溜的,強裝下,笑意卻怎么也無法及眸,希希真的長大了,她會心疼mama,會想著替mama做力所能及的事情,此刻,我是多么的幸福。 如果時間可以定格在這一秒。 “不用客氣,老媽?!毕O虢睾砂?,蛋夾到我的碗里,“我們一起開動吧。” 粥的溫?zé)釓暮黹g涌向四肢百脈。 在秋風(fēng)瑟瑟的早晨,希希像是小天使降臨。 記得外婆在世的時候,最常說的一句話便是,無論怎樣,都要好好吃飯,尤其是早飯。 “希希,mama想問你一件事?!睂τ谄卟屎缋L畫補習(xí)班,是去不得了,就算換一家一時半會也找不著合適的。 “什么事情???”希希大口吃粥,眼皮都沒抬。 “希希,你真的很喜歡畫畫嗎?”我是在明知故問,從小她就喜歡在墻上,紙上亂寫亂畫。 “是的啊,畫畫比學(xué)習(xí)鋼琴好玩多了,我最不喜歡彈鋼琴了。”我聽希希班主任說過,希希每次上音樂課總是注意力不集中。 了解她的喜好后,我并沒有強迫她去學(xué)習(xí)鋼琴,雖然小女孩學(xué)習(xí)音樂能陶冶情cao,但是愛音樂的孩子不會變壞。 “mama要給你換一家繪畫補習(xí)班。”沉吟片刻,我不是在和她商量,而還是通知她。 希希突然放下了湯勺,歪著腦袋問我,“為什么?。课也派狭艘还?jié)課,上的好好的呢?!毕O>镏∽彀?,“mama,有件事我還沒來得告訴你,銳銳哥哥居然和我是同一個班級,你說巧不巧?” “他畫的比我好多了!”希希忍不住的贊美,“銳銳哥哥最棒了,我最喜歡銳銳哥哥了,他還說教我畫畫!” 聽到她這樣說,我的頭一下子變兩個大,“希希,能不能不要再提銳銳哥哥了?” “為什么啊?”她像個十萬字為什么,無辜的神情。 “沒有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