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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烈日驕陽都是和風(fēng)細雨。一路走一路哼著歌,搖頭晃腦,好不愜意。 以前看言情,癡情的男主角總是要載一次女主角,然后一路繁花盛開心蝶撲翅。今天看來,步步蓮花是不太有可能,但她胸腔開闔,確實有什么東西要振翅而出。 段雨溪借著下坡的理由,雙手緊緊摟住喬恒窄腰,她將臉貼在這男孩略顯單薄的背脊上,感受他灼熱潮濕的體溫。這一瞬間突然有個很傻的念頭,要么時間停在這一刻,要么此刻立即死。 傍晚的時候,一幫年輕人終于騎行到橫山,拾階而上繼續(xù)爬山的豪言壯志被徹底拋之腦后,大伙爭先恐后地買票坐索道。 段家小姐出手闊綽,為大家定的酒店是山頂條件最好的一家,晚餐更是頂級配置,山珍野味絡(luò)繹不絕,還有無限量供應(yīng)的進口紅酒和黑啤。 男孩們平時很少有開懷暢飲的機會,走出家門,跟同齡的朋友們在一起,一個個都急于證明自己更大人,很社會。 明明只有一杯的量,偏偏敢拉著伙伴對瓶吹,于是酒席剛開不久,在場的幾個男孩就干掉好幾箱啤的,紅酒也喝了七八瓶。 喬恒當(dāng)然也不能幸免,從一定角度上說,還要喝得更努力,否則杯子一停就有人奚落,說喬狀元不接地氣啊,喬狀元不貼近同學(xué)啊,喬狀元是不是看不上我們這些差生,就知道成天跟白靜這樣的玩。 不提白靜還好,一提白靜就上頭,喬恒自認為學(xué)業(yè)上所向披靡,臉也是長得不錯的,可為什么白靜總像那高嶺之花,始終對他不理不睬的呢? 她就像塊鎖在櫥窗里的青花瓷,又清冷又絕艷,摸是不摸不到的,看也看不清,哪怕有天可以親近,一攬芳澤于懷里,他也真怕捂都捂不熱,他心頭血涼了,她還不為所動著。 喬恒起初清醒,喝到后來直接懵了,白靜的臉在面前晃來又晃去,他情不自禁地喊:“白靜,白靜……” 上下顛倒的世界里,忽的有個軟軟的聲音在喊他,說:“你就把我當(dāng)成白靜吧……我愿意做你的白靜……一個人的白靜……” 喬恒恍惚起來,想說白靜就是白靜,怎么能當(dāng)做呢?這時一只手抓住他的往上送,當(dāng)碰到一處軟綿綿的柔軟時,他原本就漲得厲害的腦子忽然就炸了。 另一頭,喬顏一連給喬恒打了幾次電話都不通。 她知道他今晚騎車去橫山,也知道他要留宿一晚第二天再走。早先跟他說了到達目的地就告訴她,小孩兒當(dāng)成耳旁風(fēng),一直到現(xiàn)在也沒個回復(fù)。 喬顏隱隱覺得不安,又沒辦法飛到他身邊,手機忽地響了下,進來條短信。 喬顏原本以為是喬恒,小小激動了一下,看到號碼是段明過,又不知道該接著激動,還是接著不安了。 兩人結(jié)婚的后一天清早,段明過便拎上箱子開始出差。她起來的時候,他已不在,兩個人甚至連個招呼都沒打。 喬顏心里一動,主動給他撥過去,他重復(fù)方才短信上的問題,問:“我已經(jīng)到家了,你怎么反而人沒了?” 喬顏說:“我給你發(fā)過短信的,我到片場拍戲了,攢到假期再回去?!?/br> 段明過好一會兒沒說話,再開口的時候聲音低沉許多:“隨便你,你想怎么著就怎么著吧。” 喬顏方才蓄起的一點好心情一掃而空,又聽那邊響起褚靜的聲音道:“明過,過來吃水果?!?/br> 她一咬牙,立刻就把電話掛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先把喬恒的副本給過了。 第28章 Chapter 28 新婚妻子怒掛丈夫電話, 再大度的先生也有一肚子苦水想要倒。 段明過看著手機屏幕上短短二十三秒的通話時間, 實在是有些氣不打一處來,就是再快的男人也沒有結(jié)束得這么倉促的! 后面褚靜熱心喊他去用水果,看到他一副風(fēng)塵仆仆的樣子就好笑:“看你回來一會兒了, 怎么連件衣服都不換?” 再一瞥他擱在身邊的行李箱:“少爺真是辛苦了, 出一趟差回來連個提箱子的人都沒有, 喊個阿姨給你送上去, 先來吃水果?!?/br> 段明過答應(yīng)著, 脫了外套擱架子上,跟在褚靜后面走。 客廳里仍舊開了桌麻將, 一人身邊支一個小桌,上面放著一杯水, 幾碟蜜餞, 還有切出花的各式水果。 褚靜在摸牌的間隙翹起蘭花指揀水果吃,隨口詢問著:“少爺一去就是這么多天,給我們說說你這是干嘛去了?” 老太太跟段太太都不搭腔, 唯獨段明潤夫人笑聲爽朗, 說:“當(dāng)然是苦錢去了,明過比他哥哥要出息,不靠家里, 自己也能闖出一條路?!?/br> 褚靜說:“這倒是,別的我不敢說,對明過這點自信還是有的。就是不要太拼了,新婚燕爾, 你這么三天兩頭不在家,太太是要不高興的?!?/br> 段明潤夫人說:“我看這倒是未必,小三子剛前腳剛走,她后腳就出門拍戲了。聽說都已經(jīng)懷上了,這么舟車勞頓的,身體能受得了嗎?” 褚靜一怔,隨手扔的一張正好沖到對家。段明潤夫人嚷嚷著給錢,褚靜一邊翻金瓜子,一邊向后看,更是不明就里:“哎,明過呢,剛剛還在這兒呢!” 通往三樓的燈一盞盞亮起,段明過一手掛著外套,身影臃腫地落在墻壁上。 樓下家庭會議未散,管家站在外面嚴陣以待,方才見到他的時候一手貼在唇上噓聲,一邊活動嘴唇無聲地問:回來了? 段明過直接沒理,懶洋洋地吩咐他要廚房做一碗面。管家嚇得眉頭緊鎖,他如惡作劇得逞般跑了開去。 回到房里,行李箱已經(jīng)擱在門后,擺得整整齊齊,邊角卡住地磚的直角邊。他卻看出一肚子莫名的火,狠狠往上面踢了一腳。 外套扔在地板上,跟著是領(lǐng)帶和袖扣,他踩在上面走過去,繞去試衣間里拿睡意。柜子一開,陡然看到旁邊一排下露出的黑色一角。 他心中一動,過去打開,正是喬顏新婚之夜穿的一條,傭人收拾的時候沒能掛好,衣服便從架子上掙脫,軟趴趴地躺在地上,如今再被段明過揉在手里。 這是上好的重工絲綢,摸起來細滑柔軟,又微微帶著些許的絨毛感,觸覺高度吻合女性皮膚。 稍一摩挲,立馬讓他心猿意馬地想到當(dāng)天晚上:喬顏一雙眼睛滿含秋波,迷離夢幻,濕漉漉的頭發(fā)披在兩肩。 他立馬知道自己的急于歸來是為的什么,也不再責(zé)怪自己一路的行色匆匆,只是熱血對凄清,如冷水澆頭。 段明過在家待不下去,簡單洗過一把澡,換身干凈衣服,抄起自己的車鑰匙就往外跑。 途中撞上來給他送面的阿姨,用的是燉成淺金的高湯,細面青菜,上面蓋著幾片牛rou和一個剖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