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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溏心蛋。 段明過就著她手嘗一口,鮮得能把舌頭弄酥了,他不甚高興地將筷子一扔,說:“倒了?!?/br> 吃來吃去,都不如自己太太做的好。 除了0521跟菲比,段明過似乎也無處可去,時間還不到睡覺的點,他于是乎車頭一調(diào),往孔松那邊放松。 月黑風(fēng)高,正是酒吧上客的時候,都市男女卸下戴了一整天的面具,在燈紅酒綠的世界里釋放天性。 前幾次一起彈琴唱歌過的女孩見到他,一溜小跑地趕過來,不由分說拉著他胳膊就往鋼琴邊跑。 段明過今晚哪里來的興致,起初淡淡笑著拒絕。 女孩仰仗自己漂亮伶俐,以為任何男人都吃撒嬌一套,掛在他身上一陣泥鰍似的搖擺,嗲聲嗲氣地說:“一起嘛?!?/br> 段明過不堪其擾,心想自己是不是還不夠威嚴(yán),直接生硬地將她推開。 女孩受了莫大委屈似的嗚咽一聲,他也只是冷冷哼聲,自嘲我可是連自己太太都吼了,為什么要對你這個外人客氣? 落座的時候,孔松責(zé)怪段明過脾氣臭,不懂憐香惜玉:“怪不得你長得人模狗樣的,在女人堆里卻不如你哥他們吃香。” 段明過說得頗為冠冕堂皇:“我太太不在,怎么能隨隨便便跟其他女人唱歌?!?/br> 孔松半真半假地向他抱拳,說:“佩服,結(jié)了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樣,居然還知道愛惜起羽毛了。你太太呢,錯過這場好戲,又要再等一年啊。” 段明過白了他一眼,要了一杯伏特加,修長的手指在杯低轉(zhuǎn)了一圈,似在感受溫度,然后一仰脖子喝下去,酒精熱辣辣燒燙了一線。 段明過再要過一杯,說:“去拍戲了?!?/br> “拍戲?”孔松大吃一驚:“不是說已經(jīng)懷孕了嗎,你也不像是缺錢的男人啊,連老婆這點生活費都要克扣,就不怕把她累出什么毛病來?” 段明過擰眉,說:“我勸過,是她自己要去。不過就是個女四號,戲份不比路人甲多多少,我之前跟導(dǎo)演打過招呼,盡量把她的戲排到前面來?!?/br> 孔松說:“還真是二十四孝的好丈夫?!?/br> 段明過這時候忽然嗆上一口怒意,話出口的時候,帶著自己都詫異的埋怨跟……嬌嗔?他說:“我還能怎么辦啊?!?/br> 孔松直接笑成一團(tuán),撥下他喝酒前再次抬起的手臂,說:“喬顏這人我算是看清了,看起來柔柔弱弱好像沒什么主意,其實為人軸得很,不說話的時候漂亮溫婉像個品相極佳的古董花瓶,一說話就是雨疏風(fēng)驟能把人氣暈厥過去?!?/br> 段明過說:“是啊?!?/br> 孔松說:“而且為人處世太過小心謹(jǐn)慎,有什么話永遠(yuǎn)先藏在心里,拿出一副體諒理解的模樣,其實早就九曲十八彎,把你徹底妖魔化。這種性格往好聽了說就是內(nèi)斂成熟,往不好聽說就是城府極深?!?/br> 段明過說:“是啊!” 孔松笑得直拍桌子,央求:“你別結(jié)個婚就把自己結(jié)傻了,原來你可從來不這樣啊。說真的,你說要跟她結(jié)婚的時候,我整個都凌亂了,我以為你起碼會再等兩年,畢竟褚靜跟明澤一直都沒孩子,明澤看起來也沒多在意這個太太……” 段明過原本散漫地現(xiàn)在卡座里,這時忽地坐直,一臉嚴(yán)肅地看著孔松,糾正道:“褚靜是我的嫂子,我也是結(jié)過婚的人了,這種話你以后不要再說了?!?/br> 孔松嘆氣:“其實我一直都挺為褚靜可惜的,她要是出生在尋常人家,一定會比現(xiàn)在過得平靜快樂。你跟她也算是青梅竹馬,她如果當(dāng)初選擇的是你,不是你哥哥,那該多好呢?!?/br> 段明過跟褚靜年幼相識,那時他是家里最不受寵的孩子,她是被眾人捧在手心的公主。 當(dāng)她穿著紗裙蹦蹦跳跳走向自己,笑著向他伸出手的時候,段明過真的有一瞬間的恍惚,覺得如遇天使。 他們確實有過很美好的一段童年片段,青春記憶。 那些澀澀的青春期里初次來襲的悸動和心跳,也確實因為這個女孩純真的笑容和姣好的容貌,被一次又一次的喚醒過。 褚靜確實是個很不錯的女人,段明過也承認(rèn)曾醉心與她,可就像人生中必然經(jīng)歷的很多風(fēng)景一樣,過去的就是過去了,歷史滾滾的車輪總要碾碎一些什么。 段明過又悶了一口酒,說:“沒見你喝酒,倒是比我還醉。我們心里都清楚,哪怕時間倒流一次,她選擇的那個人也不會是我,我再為這耿耿于懷就是蠢了。” 孔松感慨:“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我還記得你高中畢業(yè)那會兒,喝得酩酊大醉,拉著我說要喜歡她一生一世的?!?/br> 段明過不留情面地拆臺,說:“我還記得她跟明澤結(jié)婚的時候,你也喝得酩酊大醉,拉著我說要取而代之,娶她回家做老婆的。怎么現(xiàn)在月月女人不重樣,你那些話都喂了狗了?” 孔松訕訕摸頭,一時間氣勢低迷:“我,我那時候不是年少無知嗎?” 段明過掰著手指:“算算也就三四年前的事,怎么就年少無知了?真要說年少無知,我當(dāng)年豈不是更年少,更無知?” 孔松扁嘴:“那也是證明褚靜優(yōu)秀,家世好,學(xué)歷好,性格好,人又長得俏,比你那位成天耍小性子的老婆好多了。” 段明過兩只眼睛一轉(zhuǎn),定定落到對面孔松的身上。 孔松口無遮攔:“聽兄弟一句勸,女人要管,不要寵,否則總有一天蹬鼻子上臉,壓根不把你放心上!你這位太太又是圈里名聲不太好的,你最好讓人多看著點,不然哪天給你頂某色的帽子,你還真要選擇原諒她?” “不是,你別瞪我啊,要不是真兄弟,真跟你說這個。我就是不想你重蹈我覆轍,上次我那妞我多疼啊,要什么買什么,耍點脾氣也都忍了,誰知道說給你綠帽就綠帽,我這臉到現(xiàn)在還沒長好皮呢!” 孔松一直知道段明過喝酒不上頭,往往越喝臉越白,越喝越清醒??伤裢砟樕行┌椎貌徽?,白得幾乎透亮,像雪山上凍結(jié)實的冰。 他喉頭發(fā)緊,想剛剛是不是說了什么不中聽的話,此刻先將話題轉(zhuǎn)移開來,問:“你那證券公司籌備得怎么樣了,資金方面要是有困難你就跟我說,我——” 段明過將見底的空杯往桌上一拍,“啪”得一聲驚得四面的人都看過來。 孔松連忙站起來向大家打招呼,又按住段明過肩,說:“你到底要干嘛!” 段明過一把將他推開,從椅背上拿過自己的外套,一字一頓道:“孔松,咱們是多年的好朋友,但不代表你能隨意往我太太身上潑污水?!?/br> 孔松一下懵了,也有點委屈,說:“我那怎么能算潑污水呢,我那是……我也是為了你好,防患于未然你懂嗎,你別他媽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